三年後,離婚,這個時候,姑娘了無音訊,江凡飽經滄桑。
也許,他並沒有對姑娘做什麼過分的事情,在姑娘的痛苦裡,只是因為他剛好以姑娘喜歡的模樣出現。
只是感情裡從來不講對錯,最無辜最單純最受傷只有她一個,只有她一個人愛的最深,愛的最卑微,愛的最無私,如故事裡那隻瘦弱的小貓。
他沒辦法將前生講出來,所以他講了這麼一個故事,並不算準確的將自己和姑娘代入進去。
也許在這個時間並不討巧,也許會讓君玉一時討厭,不過那都是暫時的,前世他虧欠姑娘那麼多,現在,他想給她一個不一樣的開始。
所以面對姑娘的質問,他需要一個解釋。
“夢裡,我和你們的感覺一樣,我覺得大貓太壞了,壞的夢裡我心裡都覺得心疼小貓,但是夢並沒有結束,大貓看到小貓被人類摔死後,忽然憤怒的嘶吼一聲,對人類發起了衝鋒,原來它對小貓的那聲嘶吼並不是讓它乖乖聽話,而是讓它快走,小貓卻不願意獨自逃走,所以它認命般的被人類抓住,只是被惹惱的人類毫不猶豫的殺死了這個沒有價值的小貓。”
江凡臨時加了這麼一個結局。
這樣,大概就算是一個悲傷的美麗的愛情故事。
兩位姑娘的臉色果然緩和了很多。
不過,君玉自然不那麼容易被糊弄,就算結局變得容易讓人接受,大早上誰會奇奇怪怪的講這麼一個故事,而且還是陌生人。
所以她的質問依舊撲面而來。
“所以,你講這麼一個故事想要幹什麼?”
姑娘就像一個手持正義之劍的女神,堂堂皇皇的對著他發起衝鋒,直指問題的核心,直指他的內心,一劍之下,就要將他斬落凡塵。
姑娘,難道你不應該沉浸在悲傷裡,或者慶幸新的結局?或者感慨一句你怎麼會做這麼奇怪的夢,你做的夢好奇怪。
當敵人不能力敵,只能側面纏鬥。
他臉皮厚,一點都不尷尬的舉了舉手裡的早餐。
“就是早餐多買了一份,吃不了,想要問問你吃了沒。”
君玉看了一眼他的早餐,又看了一眼他,本來她想一劍判他死刑,但是敵人很狡猾,她不想再浪費時間了,然後開始收拾攤子上的小玩意。
故事講得好,如果換一個姑娘,會被他吸引,所以,他應該很懂女人心思;結局改的好,說明他很聰明;請一個陌生人吃早飯,說的如此理所當然,表明他的臉皮很厚。
姑娘在心中下了一個定論:這是一個泡妞的高手。
江凡並不知道這個時候所有的事情都開始跑偏。
但,姑娘拒絕早飯的態度已經很清晰了。
他也不氣餒,先認識,其他以後再說。
歡歡卻是噗嗤一聲笑了,然後廢話連篇,也不管君玉製止她的眼神。
“我說你奇奇怪怪的講什麼故事,原來是想追我們家小玉玉,嘿,算你有眼光,不過我們家小玉玉不是那麼好追的,而且你還這麼油嘴滑舌,把自己比喻成大貓,把玉玉比喻成那麼傻的小貓,還編排我。臉皮真厚奧。”
君玉對她大大咧咧的性子都有些無奈了。
歡歡啊,你這戲精的毛病真是死不悔改啊,他看似尷尬的笑了一下。
“是嗎?我……我也不知道,你,你吃早飯了沒?”
歡歡眼珠一轉,帥哥想要賄賂我?哼,給你面子才怪,讓你剛才編排我。
“吃過了,怎麼了?”
他尷尬的撓撓頭,像個不知道怎麼回覆的少年,似乎剛才侃侃而談淡定自然的不是他。
歡歡心裡這個滿足啊,一副過來人的感慨:陷入愛情的少年啊。
陷入愛情的少年,這話不假,當他看見姑娘的那一刻開始,他重新陷入了愛情,這次的愛情來得洶湧而綿長。
但尷尬緊張,從來都和江凡無關,如果有關,那也只是表演的時候。
所以他繼續他的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