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好似倒流一般,又是同樣的夜晚,又是同樣的醉酒,又是同樣的迷醉。
就連第二天早上的情形也相差無幾。
霞姐依舊迷迷糊糊的好像記得自己錯過了什麼事情。
好像是江凡唱了一首歌,霞姐盯著他疑惑道:“江凡,昨晚你是不是唱了一首歌?”
因為昨天晚上喝了太多的酒,所以霞姐並不清楚自己的思緒是不是是對的。他也並不記得昨天晚上自己到底聽了一首怎樣的歌曲,他大概記住了那一首歌曲的感覺。
但是很顯然,由於昨天晚上喝了太多的酒,他也並不是特別的確定是不是有這麼一首歌的存在,他也不確定這一首歌到底是不是面前的這個男人唱的,如果是這個面前的男人唱的這一首歌,那麼很顯然,他會有一點詫異,他會有一點不相信,所以這個時候他並不確定,她也並不相信。
“好像江凡根本不會唱歌,大概是我幻聽了?”
是的,他不相信自己昨天晚上聽到的模糊的那一首歌曲是面前的這個男人唱的。
因為很顯然,在自己的印象中,那一首歌曲是一首很好的歌曲,那首歌曲如果發表出來,肯定會震驚整個樂壇。如果說這樣的一首歌曲是面前的這個男人唱的,如果說這樣的一首歌曲是面前的這個名不見經傳的男人唱的,那麼很顯然,他根本不可能相信,霞姐根本不願意相信。
當然,這裡說霞姐不願意相信,是因為霞姐覺得這件事情太匪夷所思了,如果真的是面前的這個男人唱的,如果昨天自己模糊記得的事情是事實,那麼很顯然他是很願意相信的。
霞姐之所以願意相信這個匪夷所思的事實。或者說霞姐之所以希望自己匪夷所思的夢境成為現實。是因為他希望面前的這個男人能過的很好。是因為霞姐真的很清楚面前的這個男人是什麼樣的一個人。
很顯然,面前這個男人是一個好人,面前這個男人是一個身世可憐的人,是的,在霞姐的印象中,或者說在霞姐的認識裡,面前的江凡還並不算是一個特別成功的人,面前的江凡還不算是一個特別很厲害的人,面前的江凡就是一個可憐的人。
因為霞姐認識他的時候,他就是一個可憐的人。
所以霞姐當然希望江凡過的好,所以霞姐也當然希望江凡有一技之長,是的,在這個商業的社會里,如果一個人沒有一技之長,很顯然你根本沒有辦法在這個商業社會里立足。
如果你沒有一技之長,你也根本沒有辦法真正的在這個世界裡存活下去。
如果你沒有一技之長,你也沒有辦法很好的。按照自己的心意去生活。
“你倒是快點說啊,你可是快急死我了。”
江凡當然明白這些所有的事情,他也明白自己現在在霞姐眼裡是什麼樣的一個人。
其實他已經準備告訴霞姐自己最近的經歷了,他已經準備告訴霞姐自己已經不是以前的自己了。以前的時候他需要靠霞姐幫忙,才能夠過得差不多,以前的時候,他需要靠霞姐可憐才能夠生活下來。但是很顯然,現在的他已經不再需要了。現在的他已經可以慢慢的開始幫助霞姐了。
“霞姐,其實我想告訴你一件事情,但是我希望你不要驚訝,你好好的聽我說。”
其實他是想要告訴霞姐自己現在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他想告訴霞姐最近這一段時間自己身上發生了什麼,他想告訴霞姐自己現在有能力幫助他了。其實上一次的時候他就準備告訴霞姐了。他準備告訴霞姐自己會的東西,很顯然他會很多歌曲,他懂得很多樂壇裡的潛規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