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個男人上了車,其實白小花一點都不想進來了。
他甚至有一種下車的衝動,但是很顯然現在的情況根本不允許他下車。他分得清哪一頭重哪一頭輕。他知道自己現在最重要的任務其實是去參加這一次的面試。至於和這個男人同坐一輛車,自己也就忍了吧。
所以上了車的白小花其實是很不情願的,所以此刻她在臉上也就浮現出了一絲不情願的表情。
白小花從來都不願意隱藏自己的想法,他也不是那種可以隱藏自己想法的人,她高興就是高興,他不高興就是不高興。
他高興了就在臉上表現出來,她不高興了,也在臉上表現出來,倒不是說他很不在意別人的感受,看起來的確是他很不在意別人的感受。因為很顯然如果你不高興了,你應該看一看旁邊的人在做什麼,如果旁邊的人都很高興,如果旁邊的人都很興奮,你當然不應該打擾大家的情緒。
但是他並不是有意這樣表現的,畢竟他還是一個不算特別成熟的女孩,畢竟她還是一個不算特別擅長隱藏自己內心想法的人。說白了,其實他有一點爽朗,說白了,其實他是有一點直來直去的性格。
至於江凡,江凡更加不開心了。但是很顯然,江凡也不是那種把心中息怒掛在臉上的人。所以此刻他的臉色是平靜的,所以此刻他的心情也是平靜的。
所謂的不開心,其實只是一點點。
而且這個時候他正在打量旁邊的這個女人。這個時候她才發現其實說旁邊的這個女孩兒叫做女人有一點過分了,因為很顯然旁邊的這個女孩兒並不特別的成熟。如果要是讓自己猜測。他猜測這個女孩兒很有可能只是一個高中生。
所以在他眼中,這個女孩兒有一種難言的稚嫩的氣息。這種稚嫩的氣息,就像是天真無邪的氣息。
其實每一個長得比較臉嫩的女孩兒都有一種天真無邪的氣息,但是很顯然,有的人的天真無邪的氣息並不特別的讓他讚賞。因為那種天真無邪的氣息,只是表面現象。
你看一個人永遠都不是看表面,你看一個稚嫩的女孩兒也永遠都不是看她的面容。很顯然你還可以看他的神色,你還可以看他的眼神。
雖然它的表面上是天真無邪的,但是很顯然他的眼神中已經充滿了世故,但是面前的這個女孩兒並不一樣,面前的這個女孩兒的臉色是稚嫩的,而且他的眼神中也包含了稚嫩。
也就是說這個女孩兒內心還有天真的想法。當然天真這個詞語已經被人玩壞了,好像天真就等於幼稚,好像天真就等於愚蠢!其實在江凡的眼中並不是這個意思。在江凡的眼中,天真其實是一個美好的詞語。
如果他認為一個人是真正的天真,那麼其實他就對這個人有很高的評價。
正如這個女孩兒所說,這個女孩兒的出身並不怎麼好,這個女孩兒來自於偏遠的農村。但是很顯然這個女孩兒一定經歷了很多事情,一定經歷了很多自己辛苦的付出,才來到了這個大都市。
看來到這個大都市之後,這個女孩兒肯定也見過形形*的人,這個女孩兒肯定也經歷過各種各樣的事情。但是到現在這個女孩兒還依然保持著自己純真的神色,保持著自己純真的眼神。那麼就證明這個女孩沒有被這個大都市汙染。
每一個這樣沒有被大都市汙染的人,其實都算是一個稍顯固執的人。當然說這個女孩兒稍固執其實有一點不好聽,換一句話來說,其實就是這個女孩兒並沒有被這個大都市汙染換一句話來說,其實就是這個女孩兒並沒有對現實妥協。
修仙是什麼?修仙者又是怎樣的人?
很顯然,修仙就是和天地爭奪。他爭奪資源,他掙多靈氣,他爭奪自己的命運。修仙者又是什麼樣的人?修仙者是這樣的一種人。修仙者從來都不會向命運屈服,修仙這也從來都不會向環境屈服。他們可以暫時的妥協,但是他們永遠都不會在內心妥協。
他們一直都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麼,所以他們也一直都保持著自己的初心。就像面前的這個女孩兒。他一直都知道自己最珍貴的東西是什麼。他一直都知道自己最珍貴的其實就是自己內心的那一份真。所以他從來都不會妥協,他也從來都不願意妥協。這樣想著,江凡竟然輕輕地開了口。
“你還算是一個有意思的人。”
聽到這麼沒頭沒腦的一句話,白小花呵呵笑了一聲。
“不用您誇我,我自己知道。”
說完這句話,白小花其實就後悔了,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總是想要和這個男人對抗,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總是想要和這個男人鬥嘴,其實昨天晚上他就有一點不理解,自己平時的時候自己其實是一個挺禮貌的人,不管是對同學還是對老師,他從來都沒有和別人爭過嘴,他也從來都沒有和別人掙過什麼,但是很顯然自己昨天晚上就像發了瘋一樣,自己昨天晚上就像神經病一樣非要和這個男人斗酒,非要說這個男人的壞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