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場裡,年輕溫潤的男子行色匆匆的推著拉桿箱往出口走去。
他離開了這麼長時間,再也沒有打通蘇桐的電話,不知道她怎樣了?
在美國呆了大半個月,找遍了所有可以幫助到他的的人,但是沒有人肯出手幫忙。
他們都不願意捲入這種早已經可以看結局的金融戰爭之中。
是他太天真了,還想要拼死一博,那都只是他的幻想而已。
在他以為顧衍就要把整個華遠收入囊中時突然停下了所有收購的舉動。
只差最後一步,但是他卻遲遲不收網,這讓林哲有些不能理解。
他知道林辰一直上上下下活動著,但是還有一個最大的可能就是蘇桐已經屈服了。
顧衍對於蘇桐是那種沒有一絲掩飾的佔有慾,可是他的桐桐呢?
就那樣答應了嗎?
連行李箱都沒有來得及拿回家去,就直接趕到了醫院。
他知道蘇桐成心躲著他,但是他總是有辦法可以找到她。
拖著行李箱大步的走到病房門口,卻發現裡面的早就住了別的病人。
整個人好像被澆了盆涼水似的,從頭涼到腳。
是不是在他去美國的這幾天發生了什麼事?
心不斷的往下沉,著急的攔住了一個護士追問:“八零二病房怎麼換人了?”
護士一臉的疲倦還是回答了他的問題:“林美華出院了。”
出院了?
這個病不可能好的,怎麼出院了?
是經濟問題嗎?還是別的?
出院那應該是回暗巷了,立刻開著汽車往暗巷趕去。
他已經決定放棄林家的一切從頭再來。
畢竟可以從頭再來的東西有許多,但是單純如水喜歡一個女孩的感覺永遠不會再有了。
暗巷現在已經算不是一條巷子了,而是一條破舊的老街。
他把汽車停在蘇桐家門口,幾乎快要把街道佔掉了一在半。
很少人會來這裡畢竟這裡龍蛇混雜,他敲了敲蘇桐家的門沒有人開門。
難道不住在這裡?
“這不是阿哲嗎?我沒有認錯吧?聽說你在外頭髮大財了?”
林哲剛剛想要離開,轉身就遇到了喝得一身酒氣的蘇漢聲。
“發大財都沒有用,你的錢還能多得過顧衍?她早就跟著顧家大少爺,輪不到你玩懂不懂……”
蘇漢聲跌跌撞撞的靠近他,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胸腔,瞬間在他的白襯衣上留下了個發黃的指印。
林哲都不用問蘇桐跟她媽媽有沒在家裡,因為她們沒有回來而蘇漢聲甚至不知道自己妻子已經出院的事情。
電話依舊沒有打通,難道她永遠都不再接他的電話了嗎?
買了一張新的電話卡,或者這是唯一可以聯絡到她的辦法。
他並不想要做一個死纏爛打的人,但是讓他就這樣放開他做不到,死都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