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天星等人的神色,猿白知道他們的顧慮,立刻說道:“各位道友,老朽可以性命擔保,絕對會保證各位的安全無憂,以後都是修羅城的恩人~!為了數萬城民,老朽再次懇請你們相助~!“猿白誠懇的請求道。
“哼~!你莫要把他們想的和你一般高尚了,到時候若有獸人出手,恐怕你自己都性命難保了,又如何保障我們的性命?我們是人類,你們是獸人,恐怕還犯不上為了你們,賠上我們的性命吧~!“姬元君懷抱著冥萼冷冷的問道。
“這~......“猿白低頭一時語塞,“是呀~!身為一名強者~可以在翻手間,便可要去他人的性命。可是一旦成為弱者,卻是等若於將自己的性命交予他人~!人心叵測~,無論是人類還是獸人,皆是如此~,難道真的就這樣不救了嗎?“
猿白朝著眾人彎腰施禮,“對不起,打擾了~!“他想不出任何話來反駁姬元君。
在聽到姬元君的一席話後,他徹底清楚了人類與獸人之間的立場,恐怕不是自己三言兩語就解決的,哪怕是自己以城主的身份,恐怕依舊會有些獸人不服管制,出手攻擊這幾個人類的,到那時自己都無法保障自己的性命,又如何來保證這些一直被獸人,仇視的人類的性命呢~?!
所以,猿白也不想再勉強天星等人了,他此刻很想知道以自己的性命來做賭注,證實下自己城中呃獸民,是否還是那樣的嗜殺,不可挽救~!
猿白臨走前,取出一塊黑色原石,略微施力便穩穩送到月盈兒手中,“這塊原石中有種磁力,可以破除‘豪蚊針’,只要將其接近‘豪蚊針’,便可以將其吸到體外,可化解這位道友體內的疾患~!各位告辭~!“
猿白朝著眾人拱了拱手,化作一道弧形流光在空中劃過,向城中飛去,他準備以自身靈體為陣眼,解救修羅城中的數萬城民的性命。
天星抱著奄奄一息的芙兒,望了一眼猿白離去的方向,眼角流下一滴眼淚。
煩躁矛盾的心情,令他著實很是無奈,芙兒性命危在旦夕,自己居然無力救她;城中數萬獸民的生死,又與他息息相關~!
“芙兒~!對不起了~!“天星輕輕吻在芙兒額頭,而後將她小心翼翼放下,化作一道人影,尋著猿白所在的位置而去。
月盈兒手裡拿著那枚原石,將其貼在自己的腹部丹田處,略微用力震動壓制在體內的‘豪蚊針’,‘嗖~’果然在幾息之間,便吸出一根如髮絲般纖細的長針。
月盈兒看了看姬元君和獅陽,開口說道:“將冥芙兒與冥萼帶到城中,找一處僻靜安全的位置藏好,不管猿白的陣法是否對人類有效,我們都必須一試~!”
“孃親難道你也要去?”姬元君問道。
月嬰兒回道:“身為強者隨時都可以要去他人性命,難道不該更要去珍惜別人的性命嗎?~!我今日欠下他一個的人情,那麼我今日便要還他~!”
月盈兒說完,望向姬元君道:“小姬~!無論如何,也要照顧好他們~!“身形一閃消失在了原地~!
獅陽想要說些什麼,張了張嘴,卻是一聲未發,雙膝跪在地上朝著三人離去的方向,“咚~咚~咚~!“叩了三個響頭,男兒跪天跪地跪父母,而此刻,他帶著獅族的榮譽與驕傲,甘心跪向那三人,明知會有危險,但依然是奮不顧身冒險相救,而且還是處於種族間的敵對關係,這才是強者聖人擁有的姿態......
此刻,三人站在修羅城的中心位置,腳下有著一塊直徑為兩丈來長的圓形鏡面,圓鏡周圍佈滿各種各樣的紋路,一個怪異的篆文,印在圓鏡上,令這片不同與其它位置的地方,顯得出奇的怪異與安靜。
天星開口向猿白問道:“前輩,該如何做?請講吧~!“
猿白望了一眼,天星和'魂帝'月盈兒,問道:“你們真的決定好了?“
“快說~!否則我會後悔的~!“月盈兒冷冷的回道。
猿白自嘲一笑,回道:“我在打陣開啟的那一刻,會將自己的水屬性靈力,全部注入其中;
而這位小道友,我感覺你體內生命力充沛,煩請你將體內木之力注入到陣眼處;
呃~...這位道友,你應該是修煉魂力的,那就煩請你將最強的魂力,注入到陣中;
如此一來,以我們三人最強的力量,透過這所大陣融合為一,形成一場靈雨,在這場靈雨的滋潤下,便可解救城中的數萬城民~!“
“就這般簡單?”月盈兒蹙眉問道。
“的確是不太繁瑣,但是所需要耗費的靈力卻是極大地,也很有可能將性命陪在這裡~!”猿白鄭重的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