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的朋友,就是她的孩子。
“阿姨,您才是最有氣質的。”責倩羞澀道:“若不是知道您是思思的媽媽,我還以為您是姐姐,很年輕。”
“哈哈……”許安琪笑了。
沒有哪個女人不希望青春永駐,沒有哪個女人不希望別人誇她年輕漂亮。
在穆府沒有多待,怕媽媽的行蹤被其他人碰到,所以慕思思給穆斯年打了個電話,便和責倩、哥哥一起,陪媽媽離開了穆府。
陸明玄站在主別墅的三樓,靜靜地看著女兒乘坐的車子駛離穆府。
他知道,目光的女人,也就是他深愛的妻子,必然在那輛車上。
他很想衝下去,但他還是放棄了。
若是她不希望面對他,他便給她時間,也給自己時間。
梅英藍不知道這些,他見陸明玄衣著單薄地站在三樓的陽臺上,陽臺上可是很冷的,她拿了件衣服給他披上,說道:“陸先生,你怎麼沒穿件外套便在陽臺曬太陽?”
陸明玄收回思緒,他緊了緊自己身上的外套,說道:“謝謝。”
“客氣啥!照顧你們,我很高興。”梅英藍笑道。
她現在的理想,就是照顧好所有家人。
在她心裡,思思的父親是她的親人。
同時,在她心裡,真的把陸先生當做脆弱的病人一樣照顧。
這時,女傭端著藥碗托盤上前,恭敬道:“陸先生,該喝藥了。”
“怎麼現在才送來?不是半小時前就該喝藥嗎?”梅英藍說道:“今天我沒督促你們,你們就不盡心了是嗎?”
“對不起梅夫人,我知道錯了。”女傭認錯。
陸明玄說道:“不怪他們,是我到了喝藥的時間沒出現,他們找不到我。”
梅英藍本身也是好脾氣的人,但事關陸先生的身體,她必須謹慎對待。
她囑咐女傭:“以後提前找到陸先生,而且要確定陸先生的位置,以便陸先生能準時服藥。”
“是,我記住了。”女傭答道。
梅英藍端起藥碗,試了試溫度,待溫度蒸好後,她才遞給陸明玄。
陸明玄端起藥碗,面不改色地喝下苦藥。
梅英藍又倒了杯水給他漱口。
喝完藥,女傭端著藥碗退下。
梅英藍說道:“陸先生,您是否有心事?”
“能看出來?”陸明玄問。
“平時,你的眉宇間雖然冷然,但是舒展的,可現在,你的眉宇一直緊鎖,眼神帶著沉思,所以我便猜測,你遇到了心事。”
“確實有心事。”陸明玄說道:“我想恢復記憶。”
“那挺好的啊!一個人有完整的記憶,才算是完整的人生。”梅英藍表示贊同。
她道:“不過,陸先生,您的身體恢復的如此好,記憶丟失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您從頭再來也尚可。”
又道:“俊明在努力恢復記憶,是因為國家需要,他當時所在的小隊,兩人重傷,其他人全軍覆滅,如今他又復生,自然需要他配合調查當初的傷亡事件。”
“我想找回記憶。”陸明玄說道。
“既然你決定想要找回記憶,不如以後就和俊明一起做記憶刺激,有專門的腦科醫生、心理醫生守護,爭取朝日想到往昔之事。”梅英藍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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