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了笑,迴歸正題:“這麼說,這四長老之位非要我來?”
“嗯。”長垣點點頭:“否則,你的天珠就要還給我。”
“怎麼還你?你都送給我了,哪有還回去的道理啊。”她往後退了一步,像是防賊一樣盯著他。
長垣回道:“那你還當這個四長老麼?”
“我可以當,可是我不能留在這裡啊,我不能像你一樣一輩子困在這裡啊,我這麼年輕,不能荒廢在此。”
她說的是實話,不過十幾歲,還有那麼多需要做的事,怎麼會留在這裡,孤老終生?
長垣忍不住一笑:“原來,你擔心的是這個啊,放心,你跟以前一樣,來去自由,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只是多了一個身份罷了。”
“照你這樣說,那這件事我同意了,不過你們不能高調地向血器大陸公佈我是四長老,這件事我需要保密。”她補充道,一旦公開了,不知道那些恨她之人是有多麼的恨她。
長垣點點頭:“我們也是這樣想的,等你主動願意歸來時,我們才會公開你的身份,但是你必須把這個拿好。”
她看過去,長垣從懷裡摸出一個黑色令牌遞給她,上面通體呈黑,邊上有金色鑲邊,中間有個金色的四字。
“這是證明你是四鹹之地四長老身份的令牌,你好好拿著,有它也能隨時與我保持聯絡。”
長垣如此說著便拿出自己的令牌,以內力之氣灌入自己令牌之上,不多時她的令牌上便現出秦沐瑤三個字,她眼睛一亮:“這個還可以這樣與你聯絡麼?”
“嗯,但是隻能與我們三位長老如此,其他人不可。另外需要你滴血在上面,也算是簡單完成你成為四長老的儀式了。”
她拿過來咬破手指滴了一滴血在上面,令牌亮了一下後便再無反應,隨後便揣進自己包裡笑道:“又是一塊寶啊。”
“血器大陸各處都有我們四鹹之地的聯絡點,到時你看見有令牌標誌的地方便是了,你去後想要獲取什麼情報或是錢財身份什麼的都可以。”長垣提醒道。
聞言,她更是對這個令牌愛不釋手了,忙點頭:“我知道了。”
“嗯。”長垣重新倒好一杯茶。
她又問:“如此,敢問大長老還有其他的事麼,沒事的話那我就先走了。”
長垣點點頭:“去吧,你的師父還在等你。”
如此她告別長垣便去找蒼離天了,一路上摸著身上的令牌,笑的嘴都合不攏,又是可以提錢的地方,加上小三爺給的彎月墜子,那她可是比皇帝都有錢,是個隱形的大大富婆了吧?
想到以後有用不完的錢,她真的是快要笑死了。
“可那方人本以為完全可以完成的小計劃就這樣被我們攪亂了。”她笑著說道。
蒼離天點點頭:“他們也算是出師不利,恐怕還會有下一次大規模計謀出現,我們要提前做好防範,不過這次拔掉了叛徒也不失一件好事,此事我們可謂是打了一場勝仗,你們還是為我們爭光了啊。”
她眨了眨眼回道:“是不是回去了就有獎賞什麼的?”
“難道長垣大長老給你的獎賞不夠好?”蒼離天朝她翻了一個白眼,看他神情似乎知道一些內幕。
於是她小心翼翼試探問道:“莫非你知道大長老跟我說的那些事?”
“你身為我四鹹書院的人,得了什麼身份,也至少要過問一下老夫吧?”蒼離天眯瞅眯瞅地說道,一副老奸巨猾的模樣。
看來也就知道自己是四長老的事了,其他的也就不知道了。
她咧嘴一笑:“哈哈,沒想到師父還同意了。”
“你成為這裡的四長老,我身為你的師父只會是利大於弊,不會吃虧的,如何不能答應?”
她的笑驀然收住:“敢情你這是再賣你徒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