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事情已經安排妥當。”一個身穿黑色布衣的魁梧男子走到白玉清面前,稟告道。
“嗯!一定要做到萬無一失,不可掉以輕心!”白玉清坐在書桌前,嚴肅的命令道。
黑衣男子點了點頭。
這時聽到門外有人敲門的聲音,白玉清轉頭看向門口處:“誰?”
門外傳來一個小書童的聲音:“大人…是我!”
白玉清聽到後,看向黑衣男子使了個眼色示意黑衣男子離開。
黑衣男子點了點頭快步的離開了白玉清的房間。
白玉清正了正身子,清了清嗓子:“進來!”
這時一個身穿駝色布衣的小書童走了進來:“大人外面有一個叫寒樂的姑娘說有要事求見。”
白玉清聽到後一臉疑惑,緊皺了一下眉頭:“寒樂?”
白玉清心生疑惑,這是誰?哪來的人?怎麼從來沒聽過有這麼一個人?而且還說有要事要見自己,這倒讓白玉清產生了好奇。
白玉清心思沉默,手緊緊的拖著下巴,沉默了片刻:“叫她進來!”
“是!”小書童義快速的走了出去。
片刻後,白玉清的屋內開啟了,門外走進來一位身穿青綠色錦繡絲綢長衫的女子,外邊披著一身錦衣薄紗,腳步輕健的快步走了進來,手裡拿著一把長劍,胳膊上揹著一個黑色的包袱。
快步走到白玉清桌前:“白大人!”寒樂表情淡定的看向白玉清。
白玉清抬起頭上下打量著寒樂,目光緊鎖,疑惑的表情詢問道:“你是?”
“呵呵白大人一定不認識我,我叫寒樂,燕北之人!”寒樂表情淡定的來了個自我介紹。
“哦?你是燕北人?”白玉清心生疑慮,皺了皺眉頭,目光仍然緊緊的盯著寒樂。
“是的!”寒樂爽快的答覆道。
“嘶!”白玉清倒吸了口涼氣,仰起頭,慢慢的看著寒樂:“你是燕北人?為何來到我洛城?你為何又來找我?”
寒樂聽到白玉清的疑惑之詞,輕輕的一笑:“呵呵我今天來找白大人是為了封城一事而來的。”
寒樂說完轉過身,慢慢的走到身旁不遠處的茶桌前,把身上揹著的包袱拿了下來,放到了茶桌上。
白玉清眉頭緊鎖,目不轉睛的緊緊的盯著寒樂,寒樂的這個舉動但是讓白玉清有些吃驚:“這人到底是什麼人?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裡,竟然如此大膽,這樣隨意放肆,就連江寧第一首富程連津來到這裡都不敢這樣隨意。”
白玉清越看越疑惑:“哼!這位姑娘,你剛才說為了我封城一事而來?”
“是的!白大人,我剛來洛城不久,您就因為瘟疫一事把城門給封了,讓我這個燕北人還怎麼再回燕北?”寒樂放下包袱,轉身看向白玉清。
白玉清聽了寒樂的話後,狂笑了起來:“哈哈哈哈。”
寒樂挑了挑眉,嘴角微微上揚:“可我出來的時日已經很長了,家人會掛念的。白大人,你剛才也說了,大梁和燕北一向和睦友好,我身為燕北的子民,你身為大梁和朝臣,應當對我的燕北的子民給以尊重吧。”
白玉清看著寒樂這不饒人的話語,皺了皺眉頭,心中生疑慮:“這個寒樂,不但不把自己放在眼裡,還是一個得理不饒人的主,有些難纏啊!要不是看在她是燕北人的身份上,早把這個胡攪蠻纏的女人關起來了。”
白玉清沉默了片刻,走到茶桌前,拿起桌上的茶壺倒了一杯茶:“呵呵寒樂姑娘,不是我不願放你出城,是我實在是無能為力啊,我身為這裡的父母官,要對百姓們負責啊,城門既然封了,不管是誰都不得出入,我不能因為你是燕北的子民就破了這個章法。”
寒樂看到白玉清這樣和自己打太極,心中暗暗有些怒火:“這個老狐狸。還真是狡猾!”
寒樂嘆了口氣,一臉不滿的走到白玉清面前:“白大人!看來這個城門你是不讓我出了是嗎?”
白玉清倒完茶後,仰起頭咕咚咚的把茶杯裡的茶一飲而盡,聽到身後的寒樂如此語氣質問他,這讓他十分惱火,他壓了壓身上的火氣,轉過身:“這不是在你們燕北,就算是在你們燕北,你一個小小的刁民,膽敢用這樣的語氣來質問我?”
寒樂憤怒的走上前,仰起頭狠狠的盯著白玉清:“白玉清。今天這個城我是出定了!”
“啪!”寒樂走到茶桌前,伸手用力一拍桌案,坐了下來。
寒樂的這個舉動和她這樣大膽妄為的語氣讓白玉清驚呆了。
白玉清遲疑的緊緊的看著寒樂:“這個人到底是什麼來歷?看這個氣質,和這身打扮不像是燕北的貧民百姓。但看到她這身打扮和手裡的這把劍,又不像是一個皇孫貴族,難道燕北有什麼女將領?不能啊?沒聽說過燕北女人當官的?”
白玉清想到這,心生疑慮,慢慢的走到寒樂面前,疑惑的詢問道:“你到底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