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清的臉早就變的鐵青了,陰鬱的臉色:“嘶!寒樂姑娘,你到底怎麼回事?”
“不好意思各位今天失禮了。”寒樂放開秦沐瑤,連忙雙手清理身上的酒水,道歉的低下了頭。
白玉清看著寒樂身上衣襟全溼了,轉頭吩咐身邊的丫鬟:“你帶著寒樂姑娘,去換一下衣服。”
“是!”丫鬟走到寒樂面前:“請吧。”
寒樂抬起頭,為難的笑了笑:“寒樂失禮失禮那我先。”寒樂說著指了指,示意去換衣服。
白玉清又轉頭看向小夥計:“你去再拿壺酒過來。”
小夥計快速的點了點頭,剛要轉身上官怡臉色陰沉的轉過頭去:“相兒你跟著一起去拿酒。”
“是!”
相兒和小夥計離開了秦沐瑤神色落寞的回到了座位上,抬起頭看向夜寒文正:“夜寒大人,對不起讓您見笑了請大人贖罪。”
夜寒文正捋著鬍鬚,笑臉盈盈的擺了擺手:“哎?今晚本來就是家宴,這裡放下官稱,來大家吃飯,吃飯。”夜寒文正說完,拿起筷子夾起了菜吃了起來。
程連津冷漠塵封的神態,一直沉默不語,他轉過頭看了一眼秦沐瑤:“還好嗎?”冷如冰霜的臉露出了一絲憐惜。
秦沐瑤咬了咬嘴唇,沒有看程連津一眼,她不敢抬頭看自己身邊的這個人,或許是沒有勇氣大膽的面對他,沉默了片刻後,慢慢的點了點頭:“嗯!”
程連津傾斜著頭,看著秦沐瑤沒有睜眼看向自己,心底一綹,臉色變的更加淒涼。
上官怡狠狠的咬著牙,看著程連津和秦沐瑤兩人的對話。用力的攥住了手中的筷子。
這時,花園中不遠處傳來了一聲尖叫:“啊。”
上官怡快步走近女子,仔細的低頭看了看,皺了皺眉頭:“相兒你怎麼了?坐在這幹嘛?”
這時白府的幾個夥計手提著燈籠跑了過來,燈光瞬間照亮了花園的角落。
再看相兒,臉色早已經變的發白,驚嚇的神情,蜷縮著瑟瑟發抖,聽到上官怡的聲音後,慢慢的抬起頭,沒等到上官怡反應過來,相兒快速的抱上了上官怡的大腿:“小小姐救我小姐快救救我,有鬼有鬼是是婉柔婉柔回來了?婉柔她她來找我,她她說要殺了我啊。”相兒說著快速的捂上了耳朵,大聲的呼叫著。
上官怡見到相兒這幅模樣,臉色慌張的,甩了甩衣袖:“你胡說些,什麼趕快給我起來。”
在場的所有人都疑惑的看向相兒,唯獨有一個人淡定自若,就是站在人群最後面的秦沐瑤。
秦沐瑤看到相兒驚慌失措的樣子,嘴角微微一勾,露出了一絲微笑,可瞬間又恢復了淡定的神情。
站在秦沐瑤前面的程連津,看到相兒像得了失心瘋一樣的樣子,冰冷的臉上掛出了疑惑的神情,他緊緊的注視著坐在地上的相兒,眉頭緊鎖,憂思冷冽的目光一直盯著眼前的上官怡和相兒。
突然間程連津銳利傲寒疑惑的眼神變的柔和了許多,緊鎖的眉頭舒展開了,他挑了挑眉,冷傲寒霜的臉上變的有從容淡定了許多,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這時用他的餘光快速的掃視了四周一圈,他在搜尋著什麼,結果沒有搜過到他想要的。
程連津快速的收回了視線,一剎那,他好像想到了什麼,微微的向後側了一下頭,用餘光掃視了一下自己的身後,發現自己想搜尋的那個人就在他的身後,只見秦沐瑤靜靜的站在自己的身後,默默的低著頭,表情淡定從容。
程連津快速的收回了視線,千年冰山的臉上,微微露出了一絲笑意。嘴角慢慢的勾起。深邃的目光看向上官怡“小小姐就是婉柔,婉柔來找我了小姐快救救我我不是故意要殺她的,小姐快救救我,不要殺我不要。”此時的相兒已經失去了理智,語無倫次的緊緊的抱住上官怡大腿。
再看上官怡的臉色早已經變的鐵青了,用力的推搡著相兒:“你你再胡說什麼?趕緊給我起來。”
站在一旁的白玉清,緊皺著眉頭,臉色也有些難看:“來人啊!快把這個丫頭給我帶走,看她的樣子得了失心瘋了,快來人!”
“什麼?你剛才說什麼?你說婉柔是你?是你殺的?”
站在最後面的秦沐瑤,一臉驚訝的神情,快速的擠過人群,跑到了相兒面前。
她臉色驚訝夾帶著憤怒的伸手指著坐在地上的相兒:“你剛才說什麼?婉柔是你殺的?你說!你給我說清楚!”
秦沐瑤快速的蹲下身,伸出雙手用力的搖晃著相兒,怒意的目光狠狠的盯著相兒,眼眶中瞬間就出了憤恨的淚水。
被秦沐瑤這麼一眼光,相兒似乎有些緩過了神,用力的推了一下秦沐瑤:“我我沒有我不知道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