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在一旁聽著的秦沐瑤和餘盛都完全懵了,驚訝的看著兩個人。
秦沐瑤疑惑的看向寒樂:“謝我?到底是什麼事呀?我都糊塗了。”
寒樂笑了笑:“是這樣的,來的路上,夜寒大人呢途中口渴了,正好路過一條小河,高護衛去河邊幫忙打水,一不小心中了蛇毒,可是當時人在戶外,沒有大夫醫治,我只好幫忙把蛇毒吸出來了,正好你給的那幾粒解毒藥丸我給他用上了。所以啊,大部分是你的功勞呢。”
秦沐瑤連忙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
男子微笑的轉過頭來看向秦沐瑤:“多謝秦沐瑤姑娘。”
秦沐瑤連忙搖手,一臉無奈的搖了搖頭:“不不要謝的話,你還是要謝寒樂的。我沒有幫什麼忙。”
站在一旁的餘盛瞟了一眼男子:“真夠大的。”
“兩位姑娘,以後有何事儘管招呼,吳傑只要能辦到定在所不辭!”男子雙手抱拳怔怔的說道。
“呵呵那我們以後都是朋友了。”寒樂嬉笑的說著。
幾個人看到寒樂一臉嬉笑的樣子都笑了起來,出了屋內的某個人之外“怡妹!”白玉清開啟屋門,快步的走了進來。
上官怡身穿一身錦繡紫色絲綢長裙背對著白玉清,她靜靜的坐在圓桌前,聽到白玉清的聲音迅速轉過身來。
白玉清走進了屋內四處環視了一番,緊緊的皺了皺眉頭:“怡妹,你家裡不去,怎麼把我約到了清風樓來了?”
上官怡輕哼了一聲,快速站起了身,手中緊緊的攥著手帕:“我不把你約到這來,去你那萬一被夜寒文正看到了怎麼辦?”上官怡慢步走到白玉清面前。
白玉清一臉憤怒的甩了一下衣袖:“那個老傢伙,我早晚要他混蛋!”
上官怡嘴角一撇:“你想讓夜寒老頭混蛋?你夠那個分量嗎?他可是當場的宰相,你別忘了,連我爹爹都要讓他三分呢。我看吶,這次皇帝肯定是怒了,要不然也不能派他過來親自辦理此事。”
白玉清甩了兩下衣袖,向前走了兩步:“哼,宰相又如何?如今誰不知道他這個宰相是空有虛名,皇上真正信任的是當今的兵部尚書,我的恩師!他一個夜寒,能耐我何用?”
上官怡嘴角一撇,挑了挑秀氣的彎眉,轉身走到白玉清身後:“玉清哥哥,這個夜寒文正可不是那麼簡單的,當年定北侯一案牽扯眾多,那麼多朝中大臣都受了牽連,唯獨這個夜寒文正還穩如泰山,玉清哥哥,你可不要小瞧了這個人,他這次可是欽差大臣,小心他這次背地的徹查你!”
白玉清猶豫了片刻,倒揹著手,皺了皺眉:“怡妹!老師那邊?”
“你放心,我已經給爹爹去了家書,就算那個夜寒老頭真的想借此機會對你下手,爹爹也不會不管的。”上官怡淡定自若的回覆道。
白玉清長長的鬆了一口氣:“那就好,都是那個程連津和那個女大夫,合起夥來害我,如果不是他們兩個,我怎麼兩頭受壓。如今可好,夜寒老傢伙在這裡我什麼也幹不了,還要每天聽命與他!”
“連津?這件事和連津什麼事?”上官怡疑惑的詢問道。
“怡妹!難道到現在你還不明白嗎?你還維護那個程連津,他根本就是在欺騙你的感情!”白玉清雙手抓住上官怡的胳膊,憤怒的回覆道。
“秦沐瑤,這麼晚了還沒睡呀?”寒樂走進秦沐瑤房間,見秦沐瑤背對著她,在燭光燈下,認真的研製疫情的藥物。
秦沐瑤低著頭,拿著一個水晶製作而成的試管仔細觀察著裡面的變化:“嗯我要抓經時間趕快研製出來才行,時間緊迫,病人的病情耽誤不得。”
寒樂慢慢的走到秦沐瑤面前:“秦沐瑤為何你熬製的藥材好奇怪?怎麼是水做的?而且還沒有藥的味道?”
秦沐瑤抬起頭笑了笑:“這是一種液體,嗯這種藥物如果研製出來,要比中藥見效快。”
寒樂一知半解的點了點頭。
秦沐瑤一邊操作著藥物一邊心中想著:“要趕緊抓緊時間,一定要成功,一來城中的百姓有救了,二來如果這次疫情得到了控制,那個白玉清的好日子也就到頭了。乾爹,婉柔!我一定要讓傷害你們的人得到應有的懲罰!”
秦沐瑤眼中不滿的恨意的目光。
“大人!”身穿鎧甲的男子手握長劍快步走到老者面前。
老者坐在書桌前正拿著筆認真的寫著奏章,老者放下筆慢慢的抬起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