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叫人廢了她的武功,關入地牢裡。
傅溫瑜也不知自己是怎麼了,只是覺得自己就是對她下不了手。
在傅溫瑜特意囑咐下,陸羲禾在地牢裡並沒吃什麼苦。只是武功盡失這一點,已經足夠讓陸羲禾對傅溫瑜恨之入骨。
傅溫瑜每日都會來地牢,問陸羲禾是何人指使。並不刑訊逼供,只是如同朋友聊天般隨意問起。
陸羲禾從不回答。
傅溫瑜不在意,只是次日再來。
其實傅溫瑜早就查到幕後主使是誰,可他裝作不知,只為了每日有個理由能去見一見陸羲禾。
傅溫瑜不知是為什麼。好像這是一種本能。
日子久了,陸羲禾終於偶爾也會回上幾句話。
兩人敵對了很長一段日子,然後,相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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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溫瑜想,這世上好像有比蒼生更重要的人。
陸羲禾想。原來人也並不都是那麼骯髒不堪。
跨越一切不可能,他們的愛不為人所知,卻刻骨銘心。
他們愛到濃時,亦曾期許過來世。傅溫瑜聽過桑陽彩雲的傳說,便想著與陸羲禾一同去一回。
驪山當年被桑陽下令修了三分之一的路,到了傅溫瑜時,又下令修了三分之一。
傅溫瑜帶著陸羲禾去了。
驪山最後三分之一沒有路,陸羲禾低眸:“我上不去。“
說來她的武功,還是被傅溫瑜給親手廢的。
傅溫瑜吻了吻她的眉眼,抱起她:“我帶你上去。“
早知他會愛上她。他一定不會那樣待她。
他們在長生樹上,看到了桑陽與彩雲的名字。
他們在長生樹前,再次許下了來世之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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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羲禾把匕首送入傅溫瑜胸膛的時候,傅溫瑜就這麼看著她。
他對她沒有任何防備,但就算不設防,武功高強的他也能第一時間反抗手無縛雞之力的她。
可他沒有。
她要他死,他想不到活著的理由。
就連他守護的國家百姓的分量加起來,也不會比她重要。
“你忘了麼?我來到你身邊的目的,從一開始就是殺你。“陸羲禾的話是那樣冷酷無情,字字刀子般戳心。
所謂的相愛,不過是為了放下他的警惕。
她是個完美的殺手,無情到了骨子裡。她的靈魂本就黑透了。
傅溫瑜淺笑:“謝謝你陪我演了這麼久的戲,我很開心。“
陸羲禾冷眼看他死去,毫不猶豫地轉身離開。
“羲禾!“他喊住她,“你難道就沒有一點入戲?“
陸羲禾說:“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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