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的傷,自己知道。傷了要害,命不久矣。只是放心不下我的小兒,從此無依無靠。”傷重的她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推了幼兒一把,急促地說,“還不快跪下,求恩人收留!”
只有三四歲大的小男孩很是聽話地跪了下來,非常稚嫩的童音傳人飄無蹤耳中。“請恩人救救媽媽。”
好冷靜、好重親情、好聰明的的小娃娃啊!換成一般大的其他小孩,早就被如此血腥的場面給嚇蒙了,可這個小傢伙顯得那樣的冷靜沉著。在看到有一線希望的時候,他首相想到的是求人救助自己的母親,因此雖然很聽後的跪下求情,但卻隨機應變,換了臺詞。這個娃娃將來肯定有大出息。
“小娃娃,起來吧。放心,我會盡力而為的救你媽媽的。”飄無蹤溫柔地向小傢伙保證。
“請答應,收留我兒。否則,我死不瞑目。”
蹲在地上的飄無蹤,感覺肩膀上少婦的手的力道越來越大。不好,難道傷勢太重,這是迴光返照!“好,我答應你!”飄無蹤趕緊回答。
“謝謝……”放下心來的美貌少婦,終於再也支撐不住,永遠地合上了沉重異常的眼皮。倘若不是飄無蹤不惜內力護其心脈,幫其止血,估計她都無法交代後事就一命嗚呼了。這也算不幸中的萬幸了。最起碼她是很安詳地離開了這個人世。
在飄無蹤救助少婦的同時。彪形大漢們的首領心思電轉。從這兩個年輕人剛才現身的速度可以判斷,二人都不是庸手,可不是好易於之輩。一個應付不當,可能他們就要倒大黴了。
“這位小兄弟,不是我們心狠手辣,實在是這二人是罪不可恕的逃犯。”首領非常謹慎地回道。
“一對手無縛雞之力的婦孺,怎麼就罪不可恕了?”坎迪斯不可置信地問。
“你們有所不知,前段時間發生了一轟動西土大陸的大事。居然有人敢在西南紅衣大主教的棲息之地大勢破環和汙衊,嚴重挑戰了光明教會的威嚴,這種敢於與光明教會明目張膽對著幹的勢力,當然是罪不可恕了!”摸不到對方的深淺,因此,首領耐著性子解釋著。
“就這二位,貌似沒有破壞和汙衊的能力吧?”坎迪斯不以為然地說。
“話可不能這樣說,他們二人可是餘孽。其罪當誅。”首領已經把光明教會都抬出來了,但見這個年輕人依然不依不饒,因此有點火大地說道。
“誅你媽個頭,你殺了人,難道要把你一家老少都拉去砍了?”坎迪斯的火氣比他還要大。
“首領,我們這麼多人呢?怕個鳥!”“小子,我們可是代表光明教會的,識相點趕緊滾開。”“再不走,連你們兩個都一起抓起來,算作同黨。”……
此時,少婦正好安然地閉上了雙眼。蹲在地上的心情異常沉重的飄無蹤,耳中充滿這些彪形大漢的喋喋之音,更加地心煩意亂。
“聒噪!”一聲巨吼,飄無蹤突然竄了過去。給正張著嘴的,每人一個大耳刮子。無上的內力攜帶雷霆之威,眨眼間,一多半的人,腦袋崩碎了。這是一個異常恐怖的場面。氣勢囂張的彪形大漢們,此時發現自己左右的同伴雖然還站著,但少了頭顱的身軀正往外狂噴鮮血。沒死的,全身都被同伴們的鮮血給淋透了。“噗通”“噗通”之聲不絕於耳。待飄無蹤再次回到幼兒身邊的時候,那些丟了腦袋的大漢才一個個撲倒在地上。
“啊!”有些驚嚇過度的,立刻放足狂奔,想立刻離開這個人間地獄。
“嗖”“嗖”“嗖”所有跑的,都被光箭一擊斃命。
“誰跑,要誰的命!”飄無蹤冷酷的話語傳來。
這句話就如同最好的定身咒,剩餘的大漢們,乖乖地原地待命。
“你們為什麼要殺他們?”飄無蹤面無表情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