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頭一看,竟然是那個打不死的閆子恆。
“哈哈哈…”看著閆子恆我樂了!
“你還能活多少次啊?”我無語的說道:“一次次的死死活活的,你不累啊?”正說著呢,我一眼就看見了閆子恆架在贔屓身上的那把短劍。
那個瑩白的,尖端開叉的短劍,那不是那還魂谷主的利器嗎?
“白承祖,我文寶哥哥說了,只要你把你手上帶著的那個手串給我,我就放了這隻老王八!”閆子恆說完,故意的抖了手裡的短劍給我看。
“文寶,他在哪裡?”我疑惑的問道,因為自從我把文寶的六個煙魂給打散了以後,我還真就拿捏不準這個文寶,會把自己的魂魄寄宿在了哪裡!
“這個我咋能告訴你。”閆子恆說道:“痛快的,把手串給扔過來,我拿了好走人!”
“你手裡拿著的是谷主的邪靈劍?”月娘指著閆子恆說道:“你是誰,這把邪靈劍,你是從哪裡得到的?”
“是在你的冷宮裡得到的!”我說道:“剛才我看到那個谷主男人拿著它殺死了你!”
我說這話本來就是實話,剛才我也是這樣的看到的。
可是隨著我的話音一落,月娘突然“啊!”的一聲慘叫,身子瞬間的就倒在了地上,胸口現出一個大大的血洞,在“咕咚咕咚!”的往外冒著血沫子!
“白承祖,你會害死月娘的!”隨著一聲叫喊,剛才還不見人影的藥師老頭,飛身的奔著月娘撲了過來,抱起來滿身是血的月娘,“撲通!”一下子就跳到了小溪水裡邊去了!
“媽媽!”隨著一聲叫喊,香兒也跟著跳到水裡面去了!
這下子整的挺好,這放屁一會兒工夫,剩我一個人了!
“這…”我十分的不解月娘這是咋了,我也只是說了一句實話而已,她咋就跟真的受傷了一樣啊!
“白承祖咋樣,把手串扔給我,我就把老王八給放了,要不然我可是真要下手了。”
閆子恆一臉得意的看著我,叫囂著道:“別忘了,我可是永遠也殺不死的人,別想著和我講任何的條件!”
“講你媽吧!”我恨恨的咒罵了一句,眼看著月娘是受傷不輕,我哪裡還有功夫跟他在這閒扯。
想到這裡用冷眼打量著眼前的形式。
這閆子恆說的沒有錯,對付這個打不死的小強,還真是一件挺費心的事。
看著在那把寶劍寒光下的贔屓,我絞盡腦汁的在尋思,咋樣才能既保護住了贔屓的全科,手串又不會給他們。
現在的情形已經很明顯了,那就是九哥一準的是已經落到了他們的手裡了。
換句話說,就是那串瑪瑙手串,已經落到了文寶的手裡了!
這死玩意不怕死,死了隨時的都能活,這一點還真是撓頭,要不然的直接抓了他,就能找到文寶的下落了!
正琢磨呢,眼睛緊緊的盯著那個尖端開叉的邪靈劍看了又看,越看越覺得入眼,慢慢的就好像自己都要和那把邪靈劍,合在了一起了一樣!
“過來,回到我的身邊來!“看著看著,我就覺得眼前一片的迷離,忍不住的開口叨咕了起來!
隨著我的叨咕,耳邊就聽見“啪!”的一聲,瞬間的冰晶飛濺,閆子恆手裡的那把邪靈劍,瞬間的崩裂消失了!
看見滿眼的冰晶,我靈臺突然的一清醒,突然的感覺到了手心裡一陣的冰冰涼!
詫異的低下頭一看,剛剛在閆子恆手裡碎裂消失的邪靈劍,現在正緊緊的握在了我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