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忙的站起身,拿起王老二弄回來的臍帶血,跑到了死孩子跟前,把臍帶血抹在了還在站著的紙人的額頭上。
紙人“啪啦!”一下子就掉了下來,一個白色的影子,眼瞅著就順著院門口飄走了!
成了!把死孩子的頭給挪回到了原來的方位,把那個紙人替身一把火給燒巴了送走,招呼著王老二回到了屋子裡。
“快學學,剛才孩子回來都說啥了?”我問道。
“這個…”王老二苦著一張臉,抹了一下眼淚說道:“孩子說弄死他的是一個太歲!”
“啥?”我一聽愣住了,心裡說不會啊!
那太歲是地下的靈物,別看身子在地下,那可是神位的靈物的。
無論是跟活人還是死人,那都是不搭邊的物件,這咋還出來禍害人了!
太歲無形無影,可以隨意的變化身子,觸不到也看不著的東西,咋就能禍害到這個孩子身上來了?
“不是,你把剛才孩子說的話,原模原樣的都學一遍給我聽。”我疑惑的說道:“不許有一點差樣。”
“孩子是這樣說的。”王老二說道:“說那太歲是一個穿著黑衣服的老頭,把他抓起來硬拽,活拉的給拽吧死了!”
“還有孩子回來向我要棺材,想進墳塋地,那也是黑老頭讓他要的。”
我一聽更迷糊了,這太歲啥時候又跟墳塋地扯上關係了!
有點亂,我回頭看了一眼老鬼,老鬼看著也直迷糊。
“少爺,剛才那個死孩子是這麼說的。”老鬼說道:“要不讓這王老二再好好想想,是不是他們家裡最近這二年,出過啥不尋常的事了?”
這王老二一聽,不知聲尋思了一會說道:“這不尋常的事還真出過一回,去年鬼節的時候,帶兩孩子去給祖上圓墳頭,就見著一個沒看著過的東西!”
“啥東西?”我問道。
“那東西有圓盤那麼大,亂了糊叉的一堆醬紫色的爛肉。”
王老二說道:“當時正趴我祖上墳頭上,我一看挺來氣的,以為是誰故意的跟我過不去,弄了一個牛生崽子的牛衣,放我家墳頭上了呢!”
“完了拿起鐵鍁就拍了下去,沒成想,一鐵鍁下去,那大圓盤竟然是活的,慢悠悠的就往下爬,當時給我們爺幾個嚇一蹦躂!”
“等緩過神一看,那玩意爛呼呼的動的很慢,也看不出來腦袋屁股的,我們爺幾個一尋思,這咋地也算是個稀罕玩意,圓完墳,把這玩意給弄車斗上了。”
“我們爺幾個是開四輪車去的,把那玩意往車斗上一放,也就沒在意,等顛搭的到了家以後,才發現那玩意不知道啥時候給顛答沒了。”
“反正又不知道是啥玩意,也就沒在意,可是等到了第二天一早,就看見那玩意,在我家四輪車軲轆底下壓著呢。”
“壓得碎乎刺爛的,我趕忙的把四輪車給往前動了動,那玩意竟然沒給壓死,劇連的動了幾下,眼瞅著就沒影了!”
“當時我還以為是自己眼花了,揉了揉眼睛,看車輪的底下真是啥也沒有,這事也就過去了。”
“得了!”我一拍巴掌說道:“沒跑了,這是太歲回來報復你家來了。”
“你是說,我們從墳塋地弄回來的那個玩意,就是傳說中的太歲爺?”王老二傻眼了。
“是的。”我說道:“沒形,爛肉一堆,那不是太歲是啥!”
“你說你沒事拍那玩意幹啥,還把人家給整回來,在自己家的院子裡給壓麵糊了。”
“太歲本身就是一個邪神,邪乎的很,惹了他,怕是不好抖落了。”
“少爺。”老鬼說道:“可是就我知道的,那在墳塋地裡可是不容易有太歲的啊!”
我搖搖頭,也整不明白咋這麼邪性,這要想能整明白,就要回家問爺爺了。
正打算到了明早上讓王老二把爺爺請來,看看咋弄的時候,那七鬼叫呼乍歡的跑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