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墨現身的一瞬間,四周人的神色變化便一一落在了王墨眼中,王墨一拍衣衫,神色平靜中透出從容,向著遠處人皇一抱拳,恭敬的說道:“臣下王墨,見過人皇!”
人皇目中露出奇異之芒,盯著王墨眉心印記,許久之後臉上漸漸露出微笑,和藹的說道:“回來就好,墨尊,這幾位前輩要問你一些事情,你要如實回答。”
“王墨小兒,你還真敢回來!!”仙劍聖身後一箇中年男子,指著王墨大喝道。
“當年你在勾牙無盡地界殺我天靈劍宗眾人,今日卻是血償之時!”
王墨臉上微笑不斷,但是雙目確實冰冷的不得了,掃了那說話的中年男子一眼,平靜的說道:“仙劍聖前輩,你這門下弟子,可有與我這般說話的資格!”
仙劍聖面色極為陰沉,他盯著王墨眉心之上的印記,這天眼他雖說有些忌憚,可真正讓他感覺震驚的,還王墨眉心之上另外的兩股力量!
“這王墨,在這幾百年到底經歷了何種造化,怎麼會如脫胎掩骨一般!!!”
沉默中,仙劍聖大袖一甩,身後那怒斥王墨的中年男子,立刻身子一震,倒退幾步回到了隊伍之中。
“他的確沒有資格與你這般說話!你小小年紀,能達到歸海道初期,放開恩怨來說,即便是老夫,也有些佩服!”仙劍聖聲音透出一絲寒氣,緩渡說道。
此言一出,不亞於是掀起了驚天駭浪,仿若在油鍋中潑入一瓢清水,使得四周所有仙者,立刻一個個神色大變!
冷若燦倒吸口氣,怔怔的望著王墨,腦中一片空白,他怎麼也無法相信,幾百年前這王墨還是驚門六宮,可現在卻達到了在他看來傳說中的歸海道仙者!!
至於那莫落,身子一震中,不敢置信耳中所聽話語,此刻直接呆在了當場。
不僅是他二人,此刻,幾乎所有仙者,全部如此...畢竟這一切,實在太過難以置信。
“這王墨修為竟然達到了歸海道,如此一來雖說與我等還有差距,但卻也可以算成是有資格之人,這樣的話,卻是不能太過以小輩之人看待。”那坐在葫蘆上的老者雙目一閃,臉上露出微笑,說道:“王墨,本皇問你,當年你為何要在我等面前進入那漩渦逃遁,可是做出了什麼不願讓我等知曉之事!”
“晚輩在勾牙無盡地界的確惹下禍事,故而必須要離去。”王墨神色如常,平靜的說道。
“什麼禍事!”那乾瘦如屍的老者,雙日寒光一閃,陰森森的說道。
“晚輩自保之下,囚禁了師坨之女!當日眼見諸位前輩與師坨追來,自然要逃!”王墨平淡的開口道。
此言一出,那身體碩大如肉山的老者坐起身子,沉聲道:“那紫金令牌,可是在你手中!”
“不知前輩從何人口中聽聞此事!”王墨目不斜視,望著那肉山老者,此人的修為乃是立仙道初期,況且當年王墨記得,追擊自己的老怪中,並無此人。
被王墨這一望,肉山老者竟然心神一震,他面色頓時起了變化,眼中有驚疑之色閃過。
“好了,王墨,本皇問你,那紫金令牌到底在不在你手中。”人皇神色始終溫和,緩緩說道。
王墨望著人皇,恭敬的說道:“既然人皇相詢,臣下不敢隱瞞,當年在那勾牙無盡地界,的確得到了一個令牌!”
王墨此言一出,立刻四周幾個老怪紛紛目光一閃,瞬間沉默下來,一股壓抑之感驀然瀰漫四周,凝聚在王墨身體上。
“王墨,把令牌拿出,今日你尚可保命!”那坐在葫蘆上的老者,看了王墨眉心印記一眼,沉聲道。
“你,沒有獲得那令牌的資格。”那身體如肉身的老者,眼中露出不善,陰森道。
沒等王墨說話,一旁始終陰沉的仙劍聖,眼中殺機一閃,緩緩說道:“令牌之事既然已知在他手中,何須廢話!”
他冷哼中右手向前一指,立刻一道驚天動地的劍氣,直奔王墨轟然而去。
王墨神色平靜,在那劍氣來臨的剎那,退後幾步右手握拳,向前驀然一擊而出,這一拳轟擊中立刻就有音爆迴盪,化作轟隆隆的巨響驚天動地。
更是有一股黑色的漩渦在王墨拳頭上憑空出現橫掃,與仙劍聖一指劍氣直接撞擊。
就在這一剎那,人皇雙目一閃,右手大袖向前一甩,立刻一陣七彩之風出現,吹掃之下落在了仙劍聖與王墨之間。
這七彩之風蘊含了奇異之力,竟然吹過中,使得王墨拳頭上的黑色旋渦直接消散,更是化解了王墨之力的同時,阻除了仙劍聖的劍氣。
輕描淡寫,化解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