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隊長目的警察趕緊走過來對他鞠躬道“因為我們的失誤給您添麻煩了,實在抱歉!”
他擺擺手道“我也挺抱歉的,因為不得已對這幾個小子出手,不過他們都沒什麼太大毛病,這是這幾天會有些行動不便就是了。嗯,我不得不提一句就是,你們的作風非常有待提高啊,一個個趾高氣昂的!”
那隊長一聽便瞄了眼躺在地上幾人,心道眼前這位爺可真是個猛人,又聽到後面的話便覺得這幾個小子也是裝‧逼裝錯了人,偏偏惹上了眼前這位,也真是活該了。
那個小偷很快被制服,而那些群眾看到這隊長對全荒如此恭敬,剛剛都是面面相覷。人都是現實的,他們剛剛那樣叫囂很大部分原因也是因為人多勢眾佔了上分,所以怎麼說話都無所謂。
可是現在眼前的景象傻子也明白了,這樣的人肯定是背景不小,也難怪人家敢對警察動手了。要說這人性有些時候確實是賤得很,比如此刻這群人中大多人的想法從認定他是小偷又變成了大家冤枉了他。
理由也很簡單,一個能夠讓警隊隊長恭敬對待的人幹點什麼不必偷東西強,而且還是去偷高壓線這麼沒腦子的事?所以此時這些群眾在其他隊員的勸說下開始離開,那些腦子死不轉還要質疑警匪勾結的人很快便被身邊那些想通的人一頓臭罵。
他看到如此場景也真是覺得好笑的很,前後不到一小時的時間,態度卻是天差地別,不得不說人才是這時間最善變的生物。
這邊這是處理完之後,福原明智又打了一通電話來,告訴他那寺院住持的事情有了下文,政府高層已經親自去審理案情了,看樣子這次是要來個大動作了。
得知這個情況,他心道這件事也算是有了真正進展了,看來這次新新野家的勢力又要受到打擊了,雖然不至於動搖其家底的程度,不過想來也是夠他們頭痛一陣子的了。
而此時同樣密切關注這件事進度的新野風銘和新野真史此刻正在新野家族的老宅裡對坐著,兩人先是分別接了幾個電話又打了幾個出去,然後都很無奈的看了彼此一眼。
新野風銘先開口道“二叔,這件事看來是有人在背後下手了,原本我安排的人完全可以壓住的,即便壓不住若是按我們之前設想好的那樣,你的人也應該可以做到最後攔截的,怎麼也不可能這麼短時間內一下全部抓到了!”
新野真史也是點點頭一臉陰鬱道“是啊,不過奇怪的是這麼多的證據似乎是有人在國外那些銀行查出的賬目,可時間這麼短,我不認為東瀛之內有誰有如此本事啊!”
新野風銘眯著眼道“二叔跟我想到一起去了,我總覺得這件事背後肯定是有一夥實力完全不下於我們的人在操作。”
新野真史忙問道“你覺得最有可能是誰?”
新野風銘直視著他說道“野田顏佳!”
新野真史帶著一臉詭異的笑容點點頭,他自然也是這麼認為的,此時二人已經認定這件事肯定是野田顏佳在背後搗鬼,無奈著野田顏佳在什麼都沒做也是嗎都不知道的情況下就被人這麼記恨下了。不過出於他們之間的長久競爭,這一天也不過是時間問題,他們之間的關系是不肯緩和的,只可能是一方吃掉另一方面。
新野真史沉聲說道“想不到這老狐狸竟在此時動手了!”
風銘回道“二叔還記得搭上天意的那個華夏小子全荒嗎?上次野田顏佳的女兒野田花衣為了那小子的安全,竟在市政府公然跳出來與我對峙,可見這個人對他們來說是如何重要啊!”
新野真史回道“你一提這小子我便惱怒難平,可是又拿他沒有辦法,上次推古女士說了,就連鬼天門都已有幾人死在這小子手裡,可也暫時不想與他為敵。”
對於那天讓自己明顯吃癟的全荒,向來自負的新野風銘自然是不爽的,此時便不屑道“為什麼一個華夏來的小子大家都這麼忌諱他,不就是武力過人了一些,難道諾大的鬼天門還制服不了他了?”
新野真史聞言搖頭道“風銘啊,你是我們新野家走上那巔峰的最大希望,對於你的能力,二叔從來不擔心。可是你的性子確實都改一改啊,是在是太浮躁了,你可知道鬼天門向來都是非常護短的,可是偏偏遇上這個華夏小子後,確實一再隱忍。一來是我們的計劃已經到了最關鍵的時刻,二來自然是因為這全荒肯定易於別人的地方,他們才一再容忍啊!”
這些話倒是新野真史的肺腑之言,對於這個大佷子,他向來是非常看好的,所以對於自己那不成器的兒子也就不是那麼上心。不過隨著新野風銘能力出眾,可是由於出生條件的優越已經自身的突出,從小便是非常桀驁的,對於很多人事物都是不屑一顧的姿態。
聽完這話新野風銘問道“那依您看這小子背後到底還有什麼底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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