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平冷哼一聲道“怎麼?我兒子沒死你不踏實?!”
李主任趕忙說道“不敢不敢,對了,我還有事,既然袁少已經穩定那我就先去忙別的事了!”說完便逃跑似的離開了。
看著李主任胡溜溜的走了,全荒不僅苦笑搖搖頭,一看所謂的主任醫師都是如此貨色,想起自己因為小櫻桃的眼楮還對帝都的醫生抱有希望實在是有些痴心妄想的味道。
袁平則一改剛剛的冷臉,滿臉堆笑的對他說道“多謝恩公救了犬子!”說著就要跪下去。
他也不曾想這袁平回來這麼一下,趕緊扶住,忙說道“袁總何必行此大禮,救人乃是人之本分而已,若明知能救而不救反倒是不受本分了。所以您大可不必如此!”
袁平被他的話說的一怔,回味著剛剛這句話,說道“救人乃是人之本分,說的好!說的好!不管怎樣恩公救了我兒子,以後若有用得著的地方盡管開口,袁某定當竭心盡力!”
看袁平如此認真,他也不好再多說什麼,只好笑笑以作回應,而後又透視了一次袁廣得到體內,確定沒有問題後把剛剛發現奇怪物質抑制其心髒的事情說與袁平,當然他可不能說透視,只說自己懂得中醫,是把脈得出中毒的結果,而袁平則凝重地點點頭說看來這北宮雲飛是一定要置他兒子於死地。
沒有過多在意袁平的話,反倒是為大門之力得到恢復驚喜,不過在確定袁廣沒時候他覺得很是疲倦,想來此刻也不談合作的時候,便帶著陳良準備去酒店。
不料剛走出病房沒幾步,看到走廊裡到處是血跡,地上倒了三人痛苦,他們身邊還有幾人再繼續打鬥。保安終於感到現場,用電棍將打架的幾人電到,粗略瞭解情況才得知,這兩夥人都是做殯葬生意的,不知從哪裡得到訊息說袁廣馬上就要嗝屁,想著袁平如此家大業大置辦喪禮肯定是一筆非常客觀的數字,於是便分別趕來等待。
兩夥同行自是互相難容,口角之下大打出手,便有了她一出來看到的畫面。
得到這樣的結果全荒和陳良對視一眼均是覺得可悲又可笑,不過旋即對是誰如此吃定袁廣會死感到懷疑。
隨即一想到袁平剛剛所說的那個北宮雲飛,這一起也都不難理解了,看來此人也不是什麼善茬,不過想想一個狗腿李東都如此囂張,背後的主子又怎麼會是個和善之人?
其實對於這個人,陳良多少還是知道一些的,只是之前也沒聽他說跟還有跟北宮雲飛的人有過節。在去酒店的路上他在車裡把事情的經過講了一遍,陳良不禁有些擔心如果被李東發現他們已經來到帝都肯定會出現很多難以預測的危險。
北宮雲飛家底可不是柏家那樣的只是有錢而已,更何況這裡又是人家土生土長的地盤上,實在是沒法不讓人擔心。
二人各自懷揣著一些心事,本來就有些煩躁,此刻又被前方不遠處的行人堵住,十幾分鐘也沒挪動幾米路。
他索性把車靠邊停好,走下車來倒看看是什麼事吸引住這麼多的行人圍觀。
也不用打聽,二人不過走進人群一些便聽見圍觀群眾你一言我一語的搞清了大概情況。一個從銀行裡去了十萬元現金準備去醫院給親人做手術的女子剛出取款機沒多久便發現自己被人偷了,本來親人生病就沒錢做手術,所以才一拖再拖,好不容易把錢湊齊了結果不知道被哪個喪盡天良的小偷偷走了。
人群中一個熱情的婦女對此事深感憤怒,一邊安慰傷心大哭的被偷女子一邊破口大罵小偷,路人不僅嘲諷說小偷後續早就跑了,你這樣罵能有什麼用呢。
婦女也不管,繼續使勁罵,聽她罵了一陣也不出什麼新詞,圍觀群眾甚感無聊有些人已經有要挪步的架勢。
全荒見此狀原準備上車走人,可是轉身時不經意掃過一個長得有些賊眉鼠眼的矮個中年男子,猛然發現那人面紅耳赤,眾人散開時他彷彿如釋重負一般長出了一口氣。
他也不跟陳良招呼,一個箭步沖過去一把抓住那個差掉逃掉的小偷。
那人被全荒一抓心下大驚,隨即惡人先告狀大喊道“你幹什麼?搶劫了,大夥快幫忙啊!”
他這一喊馬上吸引了不少人的主意,幾個自認體型過人其樂於助人的壯漢從人群中慢慢走進全荒二人。
被小偷這一叫,他不禁覺額好笑,按理說如果不是踫到他,這小偷面對一個人可能還有跑的餘地,但是這麼一喊吸引了這麼多人注意,哪怕是個小孩抓住了他只要能證明他確實偷了錢那肯定是絕沒有逃脫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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