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雅典娜心中也明白,不說的結果很慘,說了肯定還能痛快點,說不定還有一線生機,只要將一切都推到神父身上,那麼搶來一線生機也可以。
神父沒有那麼傻,對於江寧和雅典娜,他更恨江寧,但是有些時候一些資訊也能把人坑死,他們兄弟為什麼要離開哪裡,還要遠遠躲在海外,嫁禍給江寧也不是沒有可能。
江寧眉頭一挑,從兩人的眼中他已經看出了一些東西,都是聰明人,此刻別說是讓他們狗咬狗,讓他們互相之間拱火都難點,雅典娜肯定會想著辦法將一切都往神父身上推,神父要是聰明,肯定會承認,不然被雅典娜咬出很多的東西他才是真蠢,而且雅典娜能不能知道他們兄弟的真正核心秘密還是一回事。
想到這裡江寧心中暗暗琢磨了片刻,笑道:“為了不使兩位彼此之間怒火攻心幹掉對方,我決定還是讓你們分開寫出來比較痛快,你們彼此的字跡都認識,這樣別人也模仿不了,省的你們說我中間挑撥離間!”
兩人對視一眼,都從彼此的眼中看出了一抹冷笑和一份默契。
江寧嘴角一翹,聽到身後的聲音,笑道:“幫手來了,我想你們還是分開點的好,要不然打起來我可不想動手拉架,你們知道,拉架最容易受傷!”
野獸和劍木從後面走了過來,也聽到了江寧的話,劍木疑惑的看向江寧,“你又搞什麼,直接交給野獸想怎麼殺就怎麼殺,費這力幹什麼?”
江寧眉頭一挑,轉頭朝著劍木使了個眼色,隨後一臉正色道:“師叔你忘了師父怎麼說的了,不能冤枉一個好人,也不能放過一個壞蛋!”
“難不成你還想放走一個?”劍木臉色陰沉了下來。
江寧尷尬的笑笑,“我又沒這麼說,就是比喻,比喻而已!”
“比喻都不行,我是你長輩,讓野獸趕快搞定我們撤了,還有很多事要處理,諸神之怒成員都已經死絕了,米國高層不瘋才怪,你頑劣也有個度!”劍木臉色更黑,拿出一副長輩的模樣訓斥起來。
江寧臉色也變了,“我對任何人說出的話都是一言九鼎,師父也說過,不能冤枉任何人,再說了,野獸是我兄弟,我有必要給他找到正主報仇,絕對不能這麼稀裡糊塗!”
野獸為難的看看江寧,然後又看看劍木,他剛才沒有注意到江寧的眼神,也不知道江寧和劍木在演戲,以為江寧是想追根問底,以為劍木是怕他們三個人目標太大危險。
“王,你們…”
江寧嘴角一抽,瞪了野獸一眼,直接打斷了他想說的話,氣憤道:“閉嘴,我兄弟的仇絕對不能這麼稀裡糊塗,劍木你雖然是我師叔,不過說實話我從來都沒有把你當成師叔,記得咱倆第一次見面嗎?嚴格說來,你現在還是我的保鏢!”
“好好好,你是好樣的!”劍木氣極而笑,手指哆嗦著指著江寧,半響都沒有說出一句話,最後丟下一句,“你跟我出來!”
江寧眼睛一瞪,“出去就出去,野獸你看好他們兩個,誰有異動百分百是兇手,剝皮抽筋剔骨,對了,把火神的皮給他們看看,省的以為我只是撂狠話!”
叮囑完後江寧便跟著劍木走向了遠處的拐角,接著兩人爭論的聲音隱隱約約傳了過來,聲音傳來的時候,幾人都聽到了,江寧一點對於劍木該有的尊重都沒有,劍木對於江寧也沒有長輩對於後輩應有的親近。
雅典娜心中更加的活絡了起來,之前一線生機都沒有,現在有了希望不說,聽哪裡爭論的聲音,狼王明顯是看上了自己的容貌,之前就知道狼王有不少女人,現在想想他還是好色,不過這樣更好,她只要不死,以後有的是機會報這個仇。
而在神父的眼中閃過一抹沉重,雅典娜知道他們兄弟的很多事,甚至還知道他們帶出來的東西,這些一旦被他知道,別說是嫁禍給他,就是想找個背黑鍋的都沒有,他們兄弟死了也白死。
野獸眼中紅芒閃過,從身上掏出一張人皮,真正的人皮,還是火神背後的那塊獨一無二的紋身,因為那是神父給他紋上去的,諸神之怒每一個成員都有一個獨特的紋身。
而且野獸突然也想明白了,王和劍木兩人從來都沒有這樣的紅過臉,加上王可不是心慈手軟之人,尤其是仇人,就算是不下狠手,也絕對不會放過,最後野獸得出一個結論,他們兩個在演戲。
將火神的皮扔在雅典娜和神父面前,野獸不用裝也能黑下臉,因為這眼前兩個人都是他的仇人。
“這是火神的皮,他真心不聽話,我王嫌棄他噁心,就讓我把他的皮剝了,然後用白糖讓螞蟻啃食,是讓他用罪孽的身體贖罪!”
皮上了啃食痕跡很明顯,雅典娜畢竟是女人,此刻聽到這種血腥手段,瞬間嚇得哆嗦了起來,心中也忽然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