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我都大概的從薛老哪裡瞭解過了,你們有沒有什麼要告訴我的?”
幾個特工對視一眼,其中一個站了出來,敬禮後直接說道:“沒有什麼異常,這裡只留下了三個睡袋和一個小戶外帳篷,沒有任何特殊的東西,不過我們一致懷疑那三個女人不正常!”
江寧眉頭一挑,走向那個臨時小營地的同時,笑道:“說說怎麼個不正常法?”
“女人天生都怕黑,沒有經過特殊的訓練別說是半夜來山林中過夜了,就是讓他們在空曠的野外呆上十分鐘都是為難她們,可是那三個女人的表現來看,一切都正常,但是卻忽略了她身為一個女人應有的本性!”
江寧眼睛一亮,他之前也覺得那裡不對勁,可是沒有卻想到哪裡不對勁,正好薛國明打電話時他也沒有往深處想。
“不錯,很不錯,既然你們發現了異常,為什麼沒有把那三個女人給扣下呢?”
那個特工眼睛一亮,“長官,你也覺得應該扣下對嗎?”
江寧檢查了一遍營地,瞥了一眼幾個特工,“廢話,身為特工就要有特工的覺悟,特工可不是隻單單的完成任務那麼簡單,特工更重要的是要一切對國家有害的因素控制或者剪除,你們如果這點都做不到,我想特工也沒有存在的必要了,你們做的任何一個警察經過訓練都可以做到!”
“我們做到這些並不難,難的是我們做了卻還要挨批評,之前被劉家排擠,現在跟著薛老好多了,可是也因此沒少給薛老惹麻煩,有些事我們只是懷疑,因為沒有證據,只能延遲,而延遲的結果就是人跑了,所以我們很多時候都是先抓人後找證據,要是沒有找到,那結果…呵呵!”那個特工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
江寧擺擺手,示意所有人都不要說話,幾個特工都閉上了嘴,從江寧過來時,那第一句話就讓他們有了好感,因為他們有共同點,都贊成先抓人,可是薛老待他們不薄,當著那麼多普通人這麼做真的很惡劣,所以他們才忍住了,要不然以他們的作風肯定不會任由那三個女人離開,要知道當時三個女人可是被幾百普通人給包圍了,想跑都不能。
“老大,他閉著眼睛在幹什麼?”
“你問我我問誰去,不過這位但是挺直爽的,比那些個虛偽的傢伙強多了,要是薛老年輕幾十歲說不定和他一樣,可惜薛老已經老了,我們的熱血也沒有地方揮灑!”
“你就知足吧!薛老待我們可不薄,而且能指揮我們的哪一個不是七老八十的,我覺得跟著薛老就挺好,就是不知道薛老口中的那個唯一能讓我們盡情發揮自己熱血的長官為什麼不收我們,要是他能收下我們,也不至於幹什麼都畏首畏尾,有些混蛋我早就忍夠了,滿口仁義道德,一肚子男盜女娼,要不是沒有證據,我真想把他給抓起來吊打一頓,畜生玩意兒!”
幾個特工小聲的議論聲音並沒有瞞過江寧的耳朵,他在聽的絕對不是幾個特工的悄悄話,而是剛才以為幻覺的呼吸聲,這個聲音極其細微,像是在身邊,卻又很遠,仔細聽的時候又不見了,現在滿耳朵都是直升機的轟鳴聲。
江寧無奈的睜開眼睛,朝著天空中的兩架直升機擺擺手,示意他們飛遠點,然而勾魂和判官以為江寧是要召喚他們下去,而最近的位置只有那個小營地空曠一些,所以直接飛過去就降落了下來。
江寧徹底的無語,不過這幫傢伙下來也好,直升機飛遠也是有聲音的,想聽到那呼吸聲,無疑需要靜到極致。
隨後走到一邊避免被直升機落下時吹起的沙子弄得一身髒兮兮,然而江寧剛剛轉身就發現了異樣,那個戶外帳篷被兩架直升機下落時的風給吹起一個角,露出了下面的一絲新鮮泥土。
江寧心中猛的一跳動,走過去直接一把將帳篷從地上一點一點弄下來,他必須得小心再小心,而帳篷地下出現了不少泥土被翻動過的痕跡。
雖然上面撒了一層乾土壤,但根本瞞不過江寧的眼睛,尤其是被直升機吹過之後,更是直接顯露出不少的痕跡,江寧從後腰抽出斷魂刀,輕輕在那泥土上插了一下,碰到一層不算厚的木板後,直接刺進了空中。
眼睛猛的一亮,不過他也沒有大意,要真是特工留下的,就必須小心再小心,這也是為什麼清除最前面帳篷時他那麼小心的原因,因為你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出現一顆詭雷,每年死在詭雷之下的特工不計其數,江寧更是其中的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