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袋還在轉著,證明還有救,滾回去吧!”江寧笑眯眯的笑罵一句,掏出煙點燃後深深的吸了一口。
等手中的煙抽完,江寧這才帶上面具直接從大門口走了進去,任何看到江寧的人都被他給直接踢暈了過去,最後更是一腳將勾魂的房門給踢開了。
“是……是你?”勾魂的演技很好,裝作震驚無比的模樣,“你不是已經失蹤了嗎?怎麼……”
“笑面虎,今天來是想從你的軍中選出點人來,不多,一百個人足夠了!”江寧臉上帶著我就是故意的得意笑容,眼神中意思更明顯,讓你小子剛才調侃,現在逗逗你而已。
勾魂也是鬱悶想撞牆,不過還是很配合的打著哈哈,“我這裡都是什麼兵你清楚,和你出去的這幾年一點變化都沒有,不過我倒是知道暴力狂手中有好兵,你可以去找他要,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了,你要一百個人還不是小意思嗎!”
“你不想給?”江寧的聲音聽的很冷,但是臉上的調侃更明顯。
想考臨場反應也不應該在這個時候啊!勾魂很無奈,不過依舊是裝作笑眯眯的聲音,“不是不給,就是給你推薦好點的人,你……”
勾魂話還沒有說完,江寧直接轉身就走,流蛇的性格本應該如此,說多了反而有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打了個手勢表示差不多了,接下來他還要去判官哪裡。
“您慢走,不送了!”勾魂笑眯眯的喊了一句,等看著江寧的身形走遠,立刻暴怒的吼了起來,“人呢?都特碼的廢物,沒看剛才有人闖進來了嗎?都特碼的死哪裡去了,給我滾出來!”
這幫兔崽子,不逼他們永遠不知道努力,還是野獸老實,飛禽有劍木這個師父看著呢,旱魃有自己了,就應該做個小女人,不能天天還出來打打殺殺,只有勾魂和判官這兩個傢伙還在外面野,有機會一定要給他們找一個師父好好管管他們,他們的資質絕對不會差,就是不知道努力,天天活潑的有點過頭。
江寧心裡琢磨著幾個生死同路走過來的兄弟,沒覺得時間過多快,就已經走到了判官的門口,悄然無聲的潛入了判官的臥室中,這個傢伙居然在換夜行衣,而且也沒有發現江寧的到來。
“噓!”江寧笑眯眯的做出一個禁聲的手勢。
聽到那細微的聲音時判官著實嚇了一個機靈,居然有人接近他三米之內沒有察覺,要是仇家來殺人,估計他早就死了,不過看到這個人的面孔時,更是一個機靈,他不認識,但是那熟悉的眼神卻讓他知道了來人是誰。
出門走到一個角落中將告訴勾魂的話同樣和判官說了一遍,兩個傢伙不愧是最好搭檔,居然反應都是一樣的,江寧都懷疑他倆商量過一般。
將正事說清楚,江寧瞥了判官身上的夜行衣,眉頭一挑,“說說吧!這是怎麼回事?”
判官興奮的搓搓手,笑道:“這不是白天找到了一個缺德帶冒煙的傢伙的藏人窩點,想晚上去給他們做了,省的我看著心裡不舒服,那個傢伙居然還想用兩個小姑娘來賄賂我,人是被我留下了,藉口等傷好了再動,在後院中待著呢!”
“行,這些事你自己搞定就行了,不用和我說,不過你今天晚上的事情辦的太魯莽了,圖的是一時痛快,結果會是什麼呢?萬一爆露了,你有沒有想過所有的計劃功虧一簣,而一旦成功了,你解救的可不是一個窩點那麼簡單,一個國家的興旺與否在於他的領頭人路走的是正還是歪,本來南國怎麼樣和我們沒有任何的關係,但是他們所處的位置卻很尷尬,又是米國的重要戰略地之一,所以我們不得不參和進來!”
說著江寧嘆了口氣,示意判官先回去,之後同樣的場景再次上演,不同的是江寧這次多說了幾句話。
“你們不給我人是覺得流蛇已經消失了,但是我能組建起流蛇,就同樣能拉起另一隻隊伍,既然你們都當流蛇消失了,那以後請不要再叫我流蛇了,我更希望聽到你們叫我飛龍,蛇脫變化龍,要麼死要麼生,你們好自為之!”
這些話立刻就傳進了很多人的耳朵裡,對於當年一手建立起來流蛇的人,他們可是聽過不少的傳聞,這個人除了冷得不近人情,能力卻沒得說,頓時不少人都起了招攬之心的同時,又在罵勾魂和判官兩個人是傻缺,出點人而已,要是能換來這位的輔助,就算是再出一萬人都沒有問題。
然而接下來的事情讓所有人都傻眼了,他們居然找不到這個傢伙了,流蛇就像是流星一樣,劃過一道希望的光亮之後卻消失的無影無蹤,一時間眾說紛紜。
幾天的時間一晃而過,當江寧忍著疼被微笑刺完最後一針的時候,終於鬆了口氣,這丫頭片子告訴自己她的代號是微笑,現在才知道,她並沒有說完整,應該是惡魔的微笑才對,他只是想著在身上畫上一幅流蛇圖,結果這丫頭片子居然在聽他說了那段話後,直接給他出了個紋身的餿主意,在原來的流蛇圖畫的基礎上改進了很多。
用這丫頭片子的話說,模仿之所以不如創新,因為總會被人看出來不一樣,這個話江寧更明白,為了這個任務,他忍了!
而當江寧在看到自己的紋身後,震驚得只說了三個字,“人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