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偉陸眼中都帶上了笑意,看著江寧的神情有些怪異,“有,如果我的人全部摺進來,證明我後面的人讓我找錯了人,從此以後江少爺不找我的麻煩,我也會安安生生,如果江少爺非要魚死網破,我也不介意動你周圍的人!”
劉偉陸此刻不知道出於什麼心理,居然和江寧說了實話,其實他更寧願江寧不是那個動手的人,因為江寧身後還站著一個葉榮,一個讓人恐怖的存在。
可是種種證據都指向了江寧,那個趙家內族的外系成員雖然骨頭夠硬,但腦袋不好用,看到江寧的照片時也露出了異樣,被阿昆直接用分筋錯骨活活折磨死了,不過就是活著他也問不出什麼,如果開口,在之前就已經開口了。
而現在只有一點能證明江寧是否清白,那就是他的武技,那天他追著的那個人和江寧體型甚至是身上的氣息都十分相像,還有那個後來出現的高手最後都是回了狼群基地,只是那個人的武技甚至都只能用野路子來形容,生死存亡的瞬間都沒有表露出來,證明他只會野路子。
而江寧是葉榮的徒弟,葉榮的武技傳授與否他不知道,但從江寧的氣息來判斷,尤其是那天和瘦猴對陣的時候,從身形和下意識的動作中不難看出,江寧根本沒有得到葉榮的真傳,不然收拾一個瘦猴根本不用那麼多招數,武技有時候是至關重要的。
“用我的親人兄弟作為要挾,你確定要這麼做嗎?”江寧嘴角勾起的那一抹邪魅笑容如同是惡魔的笑容,甚至一瞬間都讓劉偉陸有種掉入冰窟窿的感覺。
只是這一瞬間的感覺被劉偉陸當成了是幻覺,曾經他被葉榮身上氣勢壓的甚至抬不了頭,可能是記憶太過深刻,產生了幻覺。
將心中的感覺壓下,劉偉陸看在江寧的神色中帶著些許的不屑,就算是從孃胎裡開始修煉,江寧也沒有可能是他的對手,年齡的差距太大了。
“沒有魚死網破之前我為什麼要這麼做,而且現在來看,也沒有那個必要了!”
江寧嘴角的邪魅笑容也消失了,面無表情的看在劉偉陸,“你這麼說我就明白了,魚死網破的時候還是會動我的親人朋友,那樣的話確實沒有必要了,你的話已經觸碰到了我的底線!”
“底線?你的底線是親人朋友嗎?”劉偉陸眼中的不屑更加的明顯幾分,“至親我可以理解,至於兄弟朋友我真理解不了,他們的命有你自己的命值錢嗎?”
“命是錢可以買的嗎?”江寧反問了一句,眼中冷得如同是萬年寒冰。
“我感覺可以,你覺得呢?”劉偉陸同樣也是反問了一句。
“要打就打,不打就立刻給我滾遠點!”劍木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狼群基地的圍牆之上,手中的烈酒已經喝了大半。
劉偉陸神情中帶著沮喪和淒涼,又是這個高手,明顯還是江寧那邊的人,他即使是有心也無力,最多也就試探一下江寧,真下狠手他不敢,不過明顯又是不管閒事,聽他那話,只要不傷到江寧性命就應該沒有事情。
江寧頭都沒有轉,如同劍木不出現才是怪事,他就是要劉偉陸懷疑他,然後又覺得不是他,算是費盡心機給自己和趙家一個合作契機,劉家還不能沒有劉偉陸,他還沒有到死的時候,他死了就等於給劉家內族留下了一大筆遺產,劉家這些年的東西恐怕是不少,沒有一個正當而且一擊必死的理由,不能動劉偉陸。
“我知道你顧及我師叔,沒有關係,只要是我不死,他就只會看笑話,但絕不會湊熱鬧!”江寧笑眯眯的說著,這話也是說給劍木聽的。
劉偉陸決定冒險試試,畢竟這關係到真正殺他兄弟的人是誰,他此刻已經鎖定了江寧,但是他那多疑的應該並沒有鎖定在江寧身上,因為這一切都可江寧扯不上什麼利益衝突,至於那些半輩子的政敵,恐怕更不會這麼愚蠢。
江寧的嫌疑現在最大,可又是最小,假如江寧是被人引導陷害的,那他將再次樹立一個強大的敵人,所以這個險他必須冒,還要冒得好看,沒有再看江寧,視線卻看向了劍木,“你的話不算數吧!”
“算數,至少比我的話算數!”劍木明白江寧那句話的意思,喃喃一句後便喝下了一口烈酒,“我只是看笑話,你們快點的吧!”
江寧有這種師叔估計也只能嘆倒黴了,不管吃虧還是受傷,居然只看笑話,劉偉陸心中腹誹著劍木,眼中的神情卻一點也沒有變。
而劍木確實是看笑話的,不過他是準備看誰的笑話就不一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