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國明不愧他老狐狸之名,後面的事情都是按照他的想法走下去的,然而江寧如果知道老鼠此刻在叫了一屋子人等著看他的笑話,估計能把老鼠掛在車頂上用三百邁的速度去跑山路十八彎,薛國明不會被綁車頂上,因為這個事情的罪魁禍首肯定會被他給綁在車頭上,別提老丈人的身份,有這麼坑女婿的嗎!
江寧此刻真的很鬱悶,因為他旁邊的妖女雖然是不會襲擊他,但是卻不安分,時不時的就嬌嗔一句膈應噁心他一下,他還不得不裝出受用的樣子,三十公里的距離愣是被他給八分鐘就開了過去,幾乎達到了時速三百公里,也辛虧此刻他們跑的城市高速加郊區,要不然警察叔叔肯定設路障把他的路都給堵死,然後明天的頭條就會出現馬路殺手之王這個超大標。
看到這一幕的人中,最瞭解江寧的無非是飛禽和野獸兩人,野獸瞪著銅鈴般的大眼睛,裡面全是不可思議,“飛禽,當初你有點娘娘腔的時候,王一共對你改造了多少次?”
“用我當錘子砸了十三輛跑車一輛房車,還有你的一輛悍馬!”飛禽喃喃著說完後,和野獸對視了一眼,然後兩雙兇光四溢的眼睛同時盯上了老鼠。
老鼠的感覺很靈敏,立刻轉頭看向了飛禽和野獸,“你們這麼看著我幹嘛?”
“老鼠,我倆不但沒有坑過你,反而待你好像很友善,對吧?”
聽著飛禽咬牙切齒的聲音,老鼠忍不住的打了個哆嗦,尤其是看到野獸兇殘的目光時,點頭如搗蒜一般。
“很好,非常好!”
“鼠哥、鼠叔、鼠爺,我們倆認識最早,關係也最好是吧?”狼三哭喪著臉說著,隨後臉上神色快速變換起來,大有一種心如火燎,又像是極度恐慌的模樣。
“你拼死救過我的命,當然!”老鼠下意識的說了出來,然而他的聲音還未落下,幾個人暴怒的聲音便在他耳邊吼了起來。
“那你為什麼還這麼坑我們?”
老鼠愣了愣,忍著耳朵中嗡嗡直響的耳鳴聲委屈的看向周圍一群狼綠油油的目光,下意識的問了一句,“我不會是闖禍了吧?”
“我覺得把他給剝乾淨了下油鍋比較容易平息老大的怒火!”狼七不知道什麼時候擠了進來,幽怨的說了一句。
飛禽和狼三同時點頭表示同意,唯有野獸腦袋搖的和撥浪鼓似的,老鼠此刻也明白自己被薛國明給坑了,坑得裡外不是人,看到還有野獸這一個反對這暴力行為的人,頓時心中大是感動。
“我覺得把他碾成渣渣,攪和上馬糞,然後發給這幫小傢伙,讓他們直接塗在外面的牆壁上,就塗成王,我錯了這四個字,或許王真的會消氣!”野獸甕聲甕氣的聲音傳出。
老鼠心中的感動還沒有捂熱乎就又被野獸這句話給無情的剝奪了,也明白了一個道理,這個世界原來有時候真的是多數服從少數的。
“野獸大叔,為什麼要攪和上馬糞呢?”不知道誰又是在落井下石了一句。
野獸頭都沒有回,摸摸頭頂鋼刺一般扎出來的短寸頭髮,憨笑一聲,“我記得小時候家裡蓋瓦房的時候都是用馬糞攪和上麥杆,說粘性好!”
“哦!”眾人同時恍然,然後將綠油油的目光定格在了老鼠身上。
薛國明笑眯眯的站在門口,悄悄的退到了一邊,心中暗暗感嘆一聲,江寧你小子好意我心領了,你想讓我不要參合進來,可惜別人不甘心,真正要拉我下水恐怕不是劉延華那小變態,他有自知之明,你還是年輕,佈下的局看似精密算無遺漏,其實很多老傢伙都能看透,劉家的老東西真要那麼好算計,恐怕早就倒了!
局中突然多出來的黃雀恐怕不會那麼好應付,這幫小崽子估計一時半會不會去也不敢去打擾你了,這個能把所有都算在你前面的人估計沒有那麼容易露出尾巴,我能幫你的很有限!
想著便掏出手機撥通了薛冰的電話,他不好意思和龍雪大小姐打過去,畢竟江寧剛剛回來就又被他給算計了出去,這種事情他只能和自己那從小就懂事得讓他心疼的女兒去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