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咔嚓!”一聲清脆的耳光聲和骨裂聲同時響起。
操著一口彆扭華夏語的黑衣人就像是飛翔出去的陀螺一般,在空中旋轉了不知道多少圈後撞上了東屋的實心牆。
“為你媽,操,雖然說兩國交戰不斬來使,但像你這麼二的傳話人還真他媽的極品,老子實在忍不住了!”
“八嘎!”黑衣人從地上爬起來就是一聲怒吼。
然而他這兩個字剛剛吼出來,就看到了一隻手在眼前逐漸放大,他想躲開,可惜身體還沒有反應過來,就感覺有種騰雲駕霧的感覺,腦袋中也是嗡嗡響個不停,但臉上沒有了感覺,不疼,感覺不到疼。
“嘭!”黑衣人再次旋轉著落在地上,這次幸運的是沒有被江寧一巴掌拍在牆上,然而他此刻就感覺腦袋被鐵鍬狠命的拍了兩次,耳朵聽不見了,被鮮血堵上了,眼前也是黑漆漆的一片,睜著眼睛卻和瞎了一樣。
江寧鬱悶的看著腳下七孔流血的黑衣人,他腦袋上的黑布早就在第一巴掌下就飛了,是個三十多歲左右的男人。
眉頭一皺,眼看出氣多進氣少的模樣,江寧腳下一挑,黑衣人從地上被挑起一米多高,隨後一個鞭腿猛然抽出,黑衣人如同是一個皮球一般,化成了一道拋物線。
“嘭!”外面二十米之外傳來了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音。
江寧眼睛眯了起來,“非要逼我,老子最討厭的就是南國和太陽國的雜碎,還敢上門來挑釁,只管殺不管埋!”
其實如果是普通的華夏人來了或許還能活命,江寧的地一巴掌還留了手,只是把人的臉頰骨拍裂了而以,然而在聽到對方罵出的那一聲“八嘎”後,江寧沒有再留一分力。
一巴掌抽上去骨頭並不是沒傷,而是直接傷成了骨頭渣子,七孔流血都因為這個黑衣人是武者,要是個普通的人,這一巴掌下去,支撐著腦袋的脊椎可能都會直接斷了。
最後把人抽飛出去的一腳看似最狠,其實最輕的,只是把人給送了出去,因為人已經活不成了,何必費那力氣,如果不是怕死在他的院子裡,他甚至連踢出去的力氣都不想用。
這次沒有人跟著這小鬼子來,江寧直接掏出手機打通了劉延華的電話。
此刻的劉延華看著被他一腳踹下樓的三個身影落在地上,看著那突然盛開的紅色鮮豔花朵,心情莫名的舒服了起來,聽到口袋裡的手機震動,看到來電顯示居然是江寧打來的,臉上露出了一抹笑意。
“江哥,怎麼突然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是不是帶話的人惹你不高興了,要不要我替你教訓他一頓啊?”
“真是你的人啊!我還以為是哪裡來的瘋狗,被我給踢了出去,我建議你立刻讓人過來把人送醫院,說不定還能活,不過我勸你一句,我們華夏有句老話說的很好,什麼人養什麼狗,像這種瘋狗不適合你,都宰了下酒吧!要是捨不得下手,我可以幫你!”江寧此刻的火氣還沒有發洩出去,就是天王老子來了都不會給好氣,話看似客氣,損了劉延華不止一次。
劉延華眼中陰毒之色濃郁,俊美的臉也是猙獰了起來,從太陽國帶回來的兩個中忍短短几個小時內一死一殘,他恨不得現在把江寧給剁吧剁吧餵狗。
內心平復了一下心情才冷冷的問道:“江哥,我想知道我的人怎麼招惹到你了,兩國交戰還不斬來使呢!”
“你在造小人的時候被打斷會心情好嗎?”江寧冷不丁的回了一句。
“就是這個理由?”劉延華的臉幾乎扭曲,俊美的臉龐此刻卻給人一種陰毒和恐怖。
“江哥,你這麼做有點太過了吧!我可提醒你一句,人是太陽國的流田門人,你這麼做的後果很恐怖!”
聽著劉延華極度壓抑著的暴躁和恨意,江寧眉頭一挑,心裡莫名舒坦了起來,笑道:“你幫我給他們帶個話,讓他們都別來我面前晃悠,不然我不介意追到太陽國再當一次清道夫!”
劉延華一拳狠狠的打在了天台的水泥護欄上,碗口粗的水泥護欄被一拳砸斷半截,而劉延華的手背上鮮血淋漓,手上的劇烈痛楚讓他心情很快的冷靜了下來。
“話一定給江哥帶到,雖然有點不愉快,但我希望明天的飯局江哥不要取消!”
劉延華情緒的快速轉變讓江寧眼睛眯了起來,事出反常必有妖,心中警惕,聲音依舊是笑著。
“誰說要取消了,只要你來,我這拘魂殿的大門隨意進出,但其他人就不一定了,我手底下的小鬼可沒有我這好脾氣啊!”
“原來江哥哪裡鬧鬼啊,我這光芒會所中正好有不少驅鬼師,明天我一定帶上最厲害的驅鬼師,幫江哥好好驅驅鬼!”劉延華的聲音中帶著一抹微不可察的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