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招!”江寧面無表情的吐出三個字,眼神中帶著濃濃的煞氣,他最恨別人侮辱養育他的父母。
大漢被這三個字氣的差點肺都炸了,燈架子的燈頭已經沒有了,只剩一根棍了,抬起直接當標槍朝著江寧的小腹插去,“去死!”
江寧面無表情的腳下再次橫移半步,輕鬆的躲開,“第二招!”
“我去你媽…”大漢滿嘴噴糞的話剛說出四個字,就看到江寧手中黑光一閃而過,只感覺左臉一涼,然後是鑽心的痛楚襲來,手撫摸上臉頰,鮮血淋漓,滴落在地上。
眾人壓根就沒有看清楚怎麼回事,只是看江寧揮揮手,突然就發現大漢的腮幫子裂開了,順著嘴到耳朵,一張不成比例的大嘴鮮血淋漓。
“臥槽,這是大嘴怪嗎!打不過準備變身了嗎?”
“煞筆,那是嘴被人割開了知道嗎,簡單說就是嘴扯了!”
“尼瑪真的假的,我怎麼感覺像是在看太陽國的恐怖片中的裂口女,太尼瑪噁心了,我受不鳥了!”
眾人除了大漢的手下和幾個不怕事膽子大又沒腦子的傢伙,幾乎是一鬨而散,就連剛剛過完癮的那些癮君子也拖著飄飄乎的身體跑了。
聰明的明白殃及池魚,到時候他們就慘了,要是大混子發瘋了,把人殺了估計還可能會殺他們滅口,他們就算是有十個膽子也不敢接著看下去了。
混亂的眾人和傻楞住的大漢,江寧依舊面無表情,“你還有最後一次機會,別說我沒有提醒你!”
江寧的話驚醒了大漢,也驚醒了那個女人,驚醒後她也一動不敢動,剛才她看的很清楚,這個男人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來一把刀,雖然只是一閃而過,但是她距離最近,看的很清楚。
“噹啷!”大漢手中的燈架子扔在了地上,從腰上拿出手槍,兩人現在只有一米的距離,手槍指著江寧的額頭。
“嘛的,我看你這個雜碎怎麼囂張!”
大漢說話都漏風,江寧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三招已經過了,不過我想多說一句廢話,沒有人告訴你開槍之前要開啟保險嗎?”
大漢猛的一愣,隨後瞬間醒悟過來,大拇指立刻去開啟保險。
“晚了!”江寧口中吐出兩個字,手上劃過一道殘影,槍已經到了江寧的手中。
“怎麼可能?”大漢難以置信的愣住了,看著江寧手中的手槍,腳下退後了一步。
不止大漢愣住了,就連周圍他的那些手下也都愣住,這可比空手奪白刃牛逼多了,這是空手奪槍,被人指著腦門還能空手奪過來,這個妖孽。
江寧眉頭一挑,“沒有什麼不可能的,大姐頭說讓你今天死,你就絕對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大漢反應了過來,腳下不自覺的退後幾步,恐懼的看著江寧,“我是霍家幫的人,你不能動我,不然霍家幫就算是動不了錢家二小姐,也會找你生不如死的!”
“死人是最沒有價值的人,我相信霍家幫不會為了一個死人得罪錢家!”江寧臉上的笑意收斂了起來。
“啪啪!”清脆的巴掌聲從身後十多米傳出,江寧心中一緊,聲音傳來的位置是錢蕊的方向,手中手槍悄悄開啟保險,轉頭看向後面。
“呵呵!死人是沒有價值,但是活人肯定有啊!”一個七八旬的老頭帶著一副墨鏡站在錢蕊旁邊,身後跟著兩個近兩米的黑衣西裝男,腰上鼓鼓囊囊的輪廓可以看出那絕對不是手槍,以他對槍械的瞭解,那應該是米國現在軍中服役的制式短衝。
江寧眉頭一挑,“確實是這麼個理,大姐頭,這位大爺的提議如何?”
老頭的目光看著錢蕊,笑眯眯的如同是鄰家老爺爺。
錢蕊卻感覺到全身一緊,不敢和老頭對視,就連身體都不敢動了,身後兩個黑衣西裝男可不是擺設,那種壓力沒有親身體會過的人根本形容不出來。
“大姐頭不說話就是代表不同意!”江寧臉上出現了一抹冰冷的笑意,毫無徵兆的舉起手中的手槍兩個點射。
老頭笑眯眯的模樣定格在臉上,難以置信的看著江寧,然後機械性的扭頭看向身後的兩個保鏢,氣的哆哆嗦嗦的指著江寧,“你、你找死,老夫的人都敢殺!”
江寧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錢家老爺子有令,任何靠近二小姐身邊五米範圍並有威脅的人,不用什麼報告,直接動手就行,你信不信你再摸槍我直接送你回老家,舉起手來!”
“你當我和那幫小年輕一樣好騙嗎?”老頭雖然舉起了手,但臉上並沒有多少的害怕之色,嘲諷的看向江寧,“錢家根本就沒有二小姐,只有現在出任錢氏集團總裁的大小姐!你到底有什麼目的,不妨直說我們或許可以坐下來慢慢談談!”
江寧笑了,“不知道你什麼身份?”
“老夫霍家幫河北分舵的舵主!”老頭得意的看了江寧一眼。
江寧將手槍放下,鄙視的看了眼老頭,“你就是一個悲劇,給霍邱那個殘廢打個電話試試,你問問他錢家有沒有二小姐,想必那個殘廢現在骨頭應該都接上了,順便替我帶句話給他,歡迎他隨時再開車來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