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寧嘴角一抽,如果不是這個女人帶著槍,又認識殺手排行榜上的人,打死他也不信這個女人是僱傭兵界的人!“我現在不想知道你的任務是什麼,你能告訴我你是那個組織嗎?我更好奇,什麼樣的組織才能培育出你這樣的,人才!”
露露俏臉紅了起來,低著頭不敢看江寧的眼睛,委屈的如同是被人揍了的小學生,“我能不能不說?”
“能!”江寧臉色黑了下來。
露露激動的抬頭,“真的?”
江寧眼睛一瞪,氣道:“前提是我不問你,我問你就必須得說,不然別怪我不客氣!實話告訴你,我不是狼王,我是華夏國安局特別行動處的處長,薛國明!”
“啥?”露露準備後退的腳步定格在了半空,難以置信的看著江寧,“你剛才告訴我你是誰?”
手指上一抹透明的液體被江寧掏出去後,江寧拎著酒瓶搖搖晃晃的站起身,眼神有點迷離,“知不知道特別行動處有一種迷魂藥,餵你吃了也照樣說實話,不過容易變成白痴,你確定不說?”
“你叫薛國明?我看過資料,明明是個老頭,怎麼可能是你?難道我也喝多了?”露露晃晃腦袋。
“對,你也喝多了!”江寧嘴角帶著一抹壞笑,“你難道不知道現在的整容很流行嗎?我也趕時尚,就去做了個整容加染髮,怎麼樣,年輕多了吧!”
“嗯,像是三十歲的青年!”露露的眼神中逐漸迷離了起來。
“呵呵!你酒量行不行,要不要再來一瓶,咱們對瓶吹!”江寧將一瓶五糧液直接遞給了露露。
露露眼中閃過一抹掙扎,“不行,不能喝了,組織上給了任務,還沒有完成,我不能放鬆警惕!”
江寧眉頭一挑,眯著眼笑道:“一個破任務哪有及時享樂來的舒服,何況今天這酒店被包下了,你的目標不會來了!”
“對啊!”露露俏臉上紅暈升起,接過江寧手中的酒瓶猛灌了起來。
“你喝完了,坐下準備吃飯了!”江寧笑笑,迷魂藥已經起了作用,再灌下去一瓶白酒,就算是受過訓練的人也頂不住。
“組織叫什麼名字?這次的目標是誰?沒有人告訴你華夏是僱傭兵的禁地嗎?”
“我是幻瞳僱傭軍團的人,我爸爸在四個月前和軍團的骨幹突然死在了華夏,我帶著剩下的幾個沒有離開的成員來華夏追查,花大價錢幾乎把所有暴力組織的資料都查遍了,得到了一個我不願意知道的答案,我爸爸死在了南國流蛇的手裡,他們利用我爸爸綁架了你,然後我爸爸在公海上被南國流蛇的那些雜碎給殘忍的殺害了!我今天的的目標是郝家郝爽,他把我帶來的那幾個忠心耿耿的成員給抓了起來,把他們打成了殘廢,我聽說他喜歡來這裡吃飯,便應聘了這裡的迎賓員,我要報仇,爸爸的仇報不了,我就給那幾個成員報仇!”
江寧愣住了,這女人的父親才是四個月前綁架薛國明的人,後來被流蛇在公海上給滅了,和他還有不少關係,好像露露父親的仇應該是他給報的。
那次他接到任務後,流蛇還沒有來得及回去,就被他給一鍋端在了海上,一船人除了薛國明以外沒有一個活口,最後船也還被鑿沉了。
整個郝家都被他和飛禽還有野獸三人給搗毀了,只剩下那些成不了氣候的外圍成員,露露的人生大仇好像都是他給報的,這尼瑪是緣分嗎?
這小妞好像長得還不賴,尤其是那大屁股,被坐兩下肯定很銷魂…
“砰砰!”敲門聲響起打斷了江寧的思緒,眉頭一皺,不悅道:“誰啊?”
“打擾了,先生您好,現在上菜嗎?”門沒有開,但一個略顯滄桑的男人聲音從外面傳了進來。
現在傳菜員都換成老男人了不成?江寧心中疑惑,但也沒有往心裡去,鬱悶道:“現在才上菜,餓都快餓死了!”
“嘭!”房門被人一腳從外面踹了進來。
江寧瞬間便清醒了過來,一腳將桌子踹翻後抱住露露一個懶驢打滾貼牆站到門的側面。
“朋友,這種打招呼的方式是不是有點不太禮貌啊!”
“打招呼還需要禮貌嗎?”還是剛才的那個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