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嫵媚的看著葉峰,很是好奇,不明白這個十五六的小孩子怎麼敢獨自來到這裡。
“小弟弟,這裡是鷹愁澗,也是我們的地盤,想要從這裡過去是麼。”女子笑著說道。
“這位姐姐,小弟想要前往坊市,還請二位行個方便。”葉峰直言不諱,不過就是他不說,傻子也知道,想要透過鷹愁澗的都是前往坊市。
“那好啊,今天姐姐我做主,把你身上值錢的東西留下,我可以放你過去,還不傷你,怎麼樣。”女子道。
“姐姐,可是我身上沒有值錢的東西怎麼辦。”葉峰才不會就憑一句話交出身上的符紙。
“嚓,你以為你是誰,沒有買路錢還想過鷹愁澗,你是望海派的弟子啊。”虯髯大漢不屑的嘲笑。
“你怎麼知道我是望海派弟子?”葉峰愣了,難道自己臉上有記號,離開望海派的時候,葉峰將望海派標誌性的裝束收起,換上了自己離家時穿著的衣服。
難道這也能被認出。
“你是望海派弟子?”虯髯大漢一愣。
“哈哈,小弟弟,千萬不要開這種玩笑哦。”嫵媚女子大笑,彷彿是看什麼好笑的東西。
“怎麼,姐姐不相信我是望海派弟子。”葉峰暗自納悶,望海派弟子有什麼高人一等的,自己要去冒名頂替。
“誰見過望海派弟子走著去坊市的,笑話。”女子道。
“我只是武者,不能御劍飛行,只好走著去了。”葉峰如實道。
“哈哈,這就更好笑了,一個武者也敢冒充是望海派弟子,也不怕望海派滅了你。”虯髯大漢狂笑著。
葉峰糊塗了,難道望海派的弟子都是飛著去坊市的。
其實葉峰不知道,望海派的弟子還都是飛著去坊市的,修為達到煉氣期的不必說了,御劍飛行就去了,修為沒有達到煉氣期的弟子,也都是被別的弟子帶著去的,還從來沒有弟子像葉峰這樣,走著去的。
用一句話說就是,望海派的弟子走著去坊市,說出去都會被人笑話,而門派自然也不會讓弟子這麼寒酸,免得丟人。
葉峰完全是倒黴,靈獸峰能夠御劍飛行的除了長老孫琦,再就是幾個執事,顯然葉峰是不可能請動這幾個人帶著去坊市。
這幾個人也不會閒著沒事做,帶著葉峰前往坊市。倒叫兩個劫匪誤會了。
“小弟弟,今天要是不肯舍財,恐怕就是捨命哦。”嫵媚女子雖是笑著說,卻帶著殺意。
葉峰眉毛一挑,不就是動手麼,真的打起來,誰贏誰輸還未必呢,正好拿你們這對雌雄劫匪練練手。
“二位,欺負一個孩子算什麼本事,這年頭,劫道的也墮落了。”一個聲音不合時宜的出現。
兩個劫匪的注意力都在葉峰身上,沒想到會有人出現。
葉峰順著聲音看去,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身著一襲白衣,手持一把扇子,神情高傲。
裝,真能裝,葉峰最看不慣這種愛穿白衣服的傢伙。
兩個劫匪眼睛一眯,臉上的表情倏然鉅變。
“煉氣期!”
聽二人這麼說,葉峰也是跟著一愣,你煉氣期的修士,閒著沒事在地上走,裝啊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