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一聲,熊宇萬萬沒想到裴詩蕾會突然起身,根本沒時間躲閃,被裴詩蕾的腦袋狠狠地撞在了他的下巴上,慘叫一聲。
裴詩蕾也被撞懵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再看清熊宇的時候,卻見他正一臉痛苦地用手捂著下巴,嘴角竟然還有血跡。
剎那間,裴詩蕾一陣愧疚湧上了心頭,剛才是她故意逗熊宇摸她的,結果在關鍵時候她又突然反悔,還讓熊宇吃了一個大苦頭,這不是擺明了耍戲熊宇嘛。
熊宇卻是沒生氣,望著裴詩蕾,苦笑一聲道:“你夠厲害的,好多年沒受過傷了,今個我算是栽了。”
聽熊宇這麼一說,裴詩蕾就更不好意思了,急忙上前一步,來到熊宇的跟前,一臉著急道:“對不起,熊宇,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熊宇嘆了口氣道,“若你是故意的,我豈能饒過你,唉,算了,算我倒黴吧,今個算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了。”
“不是…不是。”裴詩蕾內疚極了,一把將熊宇保住,急聲說道,“對不起,熊宇,你現在摸吧,我不會再動了。”
“算了吧,我知道你心中的陰影還沒有完全消失。”熊宇嘆了口氣,伸手拍了拍裴詩蕾的肩膀,笑著說道,“還是過一段時間吧。”
“不……”裴詩蕾突然抬起頭來,摟過熊宇的脖子,主動向熊宇的嘴上親去。
熊宇明白裴詩蕾的心思,暗歎一聲,顧不上下巴疼,伸手將她摟住,反客為主地吻在了裴詩蕾的櫻唇上。
不過呢,下巴實在太痛了,根本找不到親吻的快感,熊宇只得將裴詩蕾鬆開,望著她嘴上也沾上了鮮血,一臉的幽怨,不禁嘆了口氣道:“疼啊,下巴太疼了,你先讓我上點藥,把血止住了,不然的話,可都被你吸到肚子裡了。”
“是是是。”裴詩蕾也感覺到嘴裡鹹鹹的,這才想起熊宇的嘴裡還流著血呢,登時再次愧疚起來,急忙說道,“我這就去拿杯清水給你漱漱嘴,然後上點金瘡藥。”
“不用。”熊宇擺了一下手,說道,“用酒消毒最好,金瘡藥我自己有。”
熊宇拿起桌子上的白酒,開啟蓋子,咕嘟一大口含在嘴裡,又從提包裡拿出一個小瓶,擰開蓋子,從裡面拿出一個小勺子,挖了一小勺藥粉。熊宇將嘴裡的酒精吐到垃圾鬥裡,將藥粉放進嘴裡,然後朝裴詩蕾眨了眨眼睛。
酒,肯定是喝不了了,菜也吃不了了,裴詩蕾看看桌子上的酒菜,只得暗歎一口氣,誰想到竟然會這樣一個結果。
熊宇受了傷,裴詩蕾不能拉著他吃喝,也不能拉著他上床,今天她的打算就徹底失敗了。裴詩蕾呆呆地望著熊宇,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更不知道現在該幹什麼了。
忽然,裴詩蕾發現熊宇的目光在她胸口掃視,不禁心下一動,邁步來到熊宇跟前,一句話沒說,抓起他的右手,放進了那個“V”型之中。
熊宇明白裴詩蕾的心意,自然也就不客氣,施展出渾身解數,沒一會兒就把裴詩蕾弄得渾身沒有力氣,完全癱在了他的懷裡。
原來男女之事竟然如此美妙,熊宇坐在椅子上,裴詩蕾坐在熊宇的懷裡,心中暗想,這傢伙真厲害,光用手就讓我這麼舒服了,若是真刀實槍,豈非是……
就在餐廳發生關係嗎,不方便,熊宇看看時間還早,一把將裴詩蕾攔腰抱起,大步走出了餐廳,向她的臥室走去。
接下來該發生什麼,裴詩蕾心裡明白得很,剛才的一陣舒服使得她對此事已經沒有了多少牴觸,蜷縮在熊宇的懷裡,等著那一刻的到來。
楚湘芸就在外面,當然看到了熊宇抱著裴詩蕾出來,心中大羞,立即就藏了起來,看著熊宇抱著裴詩蕾進了臥室,這才敢出來,心中暗想,天哪,這會兒是大小姐,晚上就該是我了啊。
好奇啊,楚湘芸見熊宇抱著裴詩蕾進房間,卻沒有關門,門是半開著的,便躡手躡腳地走了過去,來到門口。
裴氏車行,肯定是賣車的啊,但這裡是裴氏車行的後樓,除了裴詩蕾和楚湘芸之外,其他人不能隨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