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顧海霖很肯定，「只是拿著微薄的工資付出生命，不值得！況且現在的人都現實！」
聞悅無不否認他說得有一定的道理。
顧海霖看出她的擔憂，「不用擔心，你現在是江晨朗的紅顏知己，以後可以幫到他，也能讓江會和成功拿到繼承權。」
果然如她昨晚所想的那樣。
他們所有的計劃，各有所需。
「可我不想當晨朗的紅顏知己！」聞悅搖了搖頭。
雖然江建剛已經中風了，不能動彈，幾時出院還是個問題，但她不想揹負這個身份。
「那你想當什麼？」顧海霖問她，眼睛直直地盯著她看。
顧海霖感受到他投在她臉上灼熱的目光，頓時有些心慌意亂，「我想當我自己，想當永珍的老闆。」
「就這麼簡單？」顧海霖還以為會有驚喜，沒想到還是有些失望，即便如此，他還是不甘心地問她。
「就這麼簡單！」聞悅很肯定地點了點頭。
「是心裡話？」
「嗯，心裡話！」
聞悅就這話的時候，心裡有些虛，但也不知道到底在虛什麼。
大概是無法承受他給她的壓力吧！
他每次靠近她，她都顯得不知所措。
「我以為你要當我的老婆。」顧海霖有點失望。
酒氣噴在她臉上，聞悅被燻得有些上頭，下意識地將臉偏到一邊，「我不適合做你的老婆。」
「為什麼？」顧海霖不解。
「因為我不夠溫柔，也不夠聰明，更不懂你心裡在想什麼，現在你會覺得我很新鮮，想要跟我體驗一把，但時間一久了，你會發現我對你的事業你的前途起不到任何的作用，更重要的一點就是我是個私生女，華飛科技的董事長，顧家的顧五爺娶個私生女，傳出去會被人貽笑大方的。」
聞悅並不覺得他們會走到一塊，更不會白頭到老。
她太清楚一些老闆跟情人之間的關係，他們只有利益，只有錢財，就是她跟顧海霖一樣。
「我不在意！」顧海霖不以為然，手已經扣住她的手。
如同觸電一般，聞悅心跳加快。
撲通撲通的！
彷彿下一秒就要跳出來似的。
聞悅感覺到他整個人往她這邊靠過來，「你喝醉了，喝醉說的話，不是真心話。」
「你不知道酒後吐真言嗎？」顧海霖靠在她的肩膀上，眼睛開始緩緩閉上。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男人的嘴，騙人的鬼。」聞悅就是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