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之隻手遮天
nbsp; 與此同時,時攀負責的遷移工作也在緊鑼密鼓的進行,楊家壩共有一百餘戶居民,時攀秉承時浩東的理念,在收購居民房的時候以見北市的標準來計算,可以說給足了優惠,豈知人心不足蛇吞象,有五戶釘子戶得知即將在楊家壩修建賭場、廣場後,開始漫天要價,遲遲不肯同意遷移,導致遷移工作出現了問題。/./【br>
若依時攀的脾氣,這些人不知好歹,直接帶人去燒樓就是,何必和他們廢話?
而時攀手下的人也個個心頭不爽,但時浩東和時攀沒有發話,均忍氣吞聲。
這天已是遷移工作展開的第十八天了,離程向前擬定的公開向外預售商鋪的日子已經不足一個星期,日程十分緊張。
時攀耐著性子又和那五戶釘子戶一一交涉,總算以高於其他居民戶三倍的價錢搞定了其中三家,但仍然剩下兩戶死咬著低下三千萬不肯遷移。
時攀雖然擁有高度的決策權,可是兩家加起來就是六千萬,可不是什麼小數目,於是便無功而返。
誰知時攀手下的徐鳳年是最先跟隨時浩東、時攀的一批人之一,眼見時浩東即將宏圖大展,卻因為這兩戶而耽擱,便自作主張,帶人去那兩家威脅恐嚇。
這一去就出了事情了,徐鳳年斷了一隻手,性格變得有些狠辣起來,那兩家釘子戶的男人又是兩個無賴,便起了爭執,在爭執中失手砍掉了一人的手,對方便報了警,徐鳳年因此被逮捕。
時浩東正在醫院中陪許晴、向語晨,便接到薛振海打來的電話,在聽到徐鳳年被抓的訊息後,即刻馬不停蹄地趕到市警察局,瞭解情況。
在薛振海的辦公室,薛振海向時浩東解釋完事情經過之後,為難道:“徐鳳年這次砍掉了人的手,已經犯了嚴重傷人罪,如果對方堅持起訴的話,只怕要坐牢啊。”
時浩東念及徐鳳年是最先跟自己的人,不願徐鳳年就這麼被關進去,當下說道:“薛局長,徐鳳年是我的兄弟,這件事無論如何也要你幫忙遮掩一下。”
薛振海沉吟道:“這件事也不難處理,只要對方不起訴徐鳳年,我們就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假裝沒看到,問題是怎麼說服傷者。”
時浩東道:“這件事我會辦妥,你能不能先幫徐鳳年辦理保釋手續?”
原本徐鳳年的罪很大,不能輕易保釋,但薛振海這個局長都是時浩東送他的,時浩東開了口,就是再難也得幫時浩東辦到,略一沉吟,便說道:“沒問題,你在這兒先坐一會兒,我去打一聲招呼。”
時浩東道了一聲謝,薛振海便出了辦公室,薛振海出去半個小時左右,便帶著徐鳳年折返回來,薛振海率先說道:“東哥,人我已經給你帶來了,你隨時可以帶他走。”
徐鳳年走到時浩東面前,低下頭說道:“東哥,我給您添麻煩了。”
時浩東拍了拍徐鳳年肩膀,說道:“都是自己兄弟,沒什麼麻煩不麻煩的。”說著時見徐鳳年臉頰上有一個巴掌印,心中略有不悅,徐鳳年好歹是自己的人,誰敢打他?這不是打自己的臉?當即問道:“你臉上的巴掌印是誰打的。”
徐鳳年抬頭說道:“就是那兩個釘子戶。”
時浩東還不知時攀在處理遷移事宜時遇上了困難,遲疑道:“釘子戶?到底怎麼回事?”
徐鳳年臉上有些恨恨之色,義憤道:“這段時間攀哥一直帶著我們處理遷移的事情,絕大部分居民都已經同意遷移,只剩下五家死活不肯同意,今天攀哥又去了一趟楊家壩,低聲下氣地與那五家談判,其中三家同意了,還剩兩家開口要三千萬才肯搬。”
聽到“三千萬”這個數額,薛振海忍不住插口道:“三千萬,他們開價也太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