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七的狠戾遠勝時浩東,厲聲道:“不舔是吧,好!”揪住他頭髮的手一放,一腳猛踢在董大同嘴巴上,將他踢得往後翻倒。
董大同趴倒在地上,往地上吐了一口鮮血,六顆牙齒落在了地上,再抬起頭來時,上下四顆門牙以及旁邊一顆牙齒均已掉落,開口說道:“氣氣科。”
他牙齒掉落,說話說不清楚,“七哥”叫成了“氣科”。
“去你麻痺,還敢給老子起外號?”
鬼七又是一腳射在董大同胸口上,將他射得往後翻滾在地。
時浩東這時已經想到了震懾其他證人的辦法,見鬼七打得也差不多了,揚手製止還要上去痛扁董大同的鬼七,道:“鬼七,住手!”
“是,東哥!”
鬼七回頭應道,隨即退到一邊。
時浩東丟掉雪茄,緩步走到董大同面前,蹲了下去,看著董大同道:“你好好聽我的話,可以少受一點皮肉之苦。”
董大同連連點頭道:“系,系!”“是”說成了系。
時浩東點了點頭,說道:“待會兒我給你掛一個牌子,你到門口去站,沒有我的吩咐不準取下牌子。辦不辦得到?”
董大同好歹也是一個經理,有些拉不下面子,遲疑道:“這”
“這你麻痺,你他麼是不是還想嚐嚐?”
時攀揚起拳頭,喝道。
時攀這話突然爆發出來,聲音洪亮,可把董大同嚇了一大跳,時攀他也是認得的,抬頭一看時攀的模樣,哪敢再遲疑,急聲應道:“系,系!”
時浩東滿意地站了起來,隨即說道:“把他帶到外面站崗去,要找一個顯眼的地方。”
“是,東哥!”
負責看場子的那個小頭目為求表現,大聲答應,隨即吩咐後方的小弟道:“你們幾個還不請董經理出去?”
當下便有五六個小弟大聲答應,走上前,七手八腳地推著董大同往外走去。
時浩東隨即對那小頭目道:“你去找一塊白布、一支毛筆、一瓶紅墨水來。”
那小頭目答應一聲,親自去辦了。
那小頭目下去後,時攀道:“哥,接下來怎麼辦?”
時浩東沉吟道:“先讓這小子出出風頭,明天你們把所有辯方的證人都召集到這兒來,我和他們談。”
時攀點頭答應。
說話間,那小頭目已經拿了一塊白布、毛筆、紅墨水上來,向時浩東說道:“東哥,東西都帶來了。”
時浩東嗯了一聲,道:“把白布鋪在地上,毛筆和墨水給我。”
那小頭目依言照辦,先將毛筆和墨水遞給時浩東,旋即將白布鋪在地上。
時浩東一手拿毛筆,一手端墨水,蹲在白布前,沉吟片刻,在白布上書寫起來,不一會兒,時浩東便直起身來,說道:“好了。”
時攀看向那白布,只見上面寫著幾個字:“我活該,不該作偽證!”當下笑道:“哥,明天那些證人來看到董大同的慘樣,再看到這幾個字,一定會連膽都嚇破了。”
時浩東笑道:“要的就是這效果,他孫三懷想玩手段,我就讓他看看誰的手段厲害。你待會兒就去通知其他證人,誰敢不來,就說我時浩東改天親自拜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