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之隻手遮天
nbsp; 向語晨一見時浩東出來,就撲上去,哭著罵道:“你這混蛋,怎麼自己拿刀插自己?你拿刀插自己的時候想過我沒有?”
時浩東被她罵,心中著實慚愧,當時被許晴氣老火了,哪裡還想得了這麼多?口上笑道:“我這不是沒事麼?我哪有那麼傻,不會撿不要緊的地方插嗎?”
“不要緊的地方?”向語晨伸出手指,在他右胸的傷口上連戳了幾指,道:“這也是不要緊的地方嗎?”
時浩東雖然硬朗,卻也忍不住悶哼了幾聲,笑道:“有你這樣對待病人的嗎?”看了看周圍,見時攀不在現場,問道:“時攀呢,他在哪,我有話跟他說。|.|╠⊥文網”
血鷹走上前,說道:“攀哥去辦住院手續了。東哥,我們推你。”
時浩東笑著點頭,道:“好。”回頭對幾個護士小姐道:“護士小姐,這些粗重活讓他們來吧,你們帶路就行。”
那幾個護士旁聽眾人對話,已知時浩東身份,連忙答應,隨即唯唯諾諾地在前面引路。
眾人上前推著時浩東一路到了一間高階病房,時飛、朱嘯天、小刀、楊典昆等四人合力將時浩東抬到病床上。
時浩東看到朱嘯天一副精神不振的樣子,立時想起自己安排他盯住徐鳳嬌、雷大鵬,這二人進進出出好幾趟,朱嘯天還在茫然不知的事情來,臉色不禁微沉。
這趟差事若是別人去辦,辦成這樣子,時浩東多半會懷疑對方叛變,而朱嘯天是他的親表弟,從小感情深厚,而且朱嘯天叛變後也絕不會比現在的處境好,因此基本可以排除朱嘯天叛變的可能,最大的可能是朱嘯天被徐鳳嬌鳳堂的女人迷惑而誤了正事。
當初在選擇堂主的時候,時浩東最不放心的就是朱嘯天和時飛,沒想到真讓自己料中了。
本想當場責罰,但想到現在最重要的是解決徐鳳嬌的事,壓下火氣,說道:“嘯天。”
朱嘯天一驚,似乎也意識到自己的疏忽,支吾道:“表哥,什麼事?”
時浩東道:“你最近和哪個女人在一起?”
朱嘯天囁嚅道:“沒沒有啊。”說到這,見時浩東臉色不善,低頭道:“還是你打電話時和你通話的那個女人啊。”
時浩東沉聲道:“你回去把她殺了。”
朱嘯天驚道:“啊!表哥,這”
時浩東怒道:“你還不明白嗎?這個女人是徐鳳嬌鳳堂的人,目的就是迷惑你。”
朱嘯天似乎有些捨不得,好半響,才咬牙道:“好,我聽表哥你的,回去就辦。”
他話才說完,時攀辦完住院手續走進來,向時浩東打了聲招呼:“哥!”
時浩東對眾人道:“大家先出去一會兒,我和時攀單獨談點事情。”
眾人答應一聲,紛紛走了出去。
向語晨道:“你注意身體,我待會兒進來。”
時浩東拍了拍她的手背,向語晨轉身走了出去,並帶上了房門。
時攀等房門關上,坐到時浩東病床前的椅子上,說道:“哥,這次到底怎麼回事?怎麼鬧成這樣子?”
時浩東當即將事情原委一一說了,時攀聽完後皺眉道:“照你這麼說,大嫂現在對你誤會很深,那你打算建的賭場又該怎麼辦?”
時浩東也有這樣的疑問,以許晴今天的表現,雖然殺自己還下不了手,但要和自己合作根本不可能。
這樣一來,賭場的籌建就必須陷入停頓中了,先不說賭場營運權是雙方持股的博鰲博彩公司所有,就是自己獨立擁有博鰲博彩公司的股權,沒了東華集團的財力支援,根本就不可能展開。
他想了想,說道:“我們如果還想發展賭場,擺在面前的就只有兩條路,一是我再去向許晴解釋,說明我不是殺害許遠山的幕後元兇,希望能讓她相信。”
時攀注意到時浩東說到許晴時直呼其名,知道二人因這次的事件產生了隔膜,變得陌生起來,沉吟道:“哥,以我估計,就算你再怎麼解釋她都不會信的,先不說她先入為主,認定你和自由黨合謀害死許遠山,就是以正常的推斷來說,你也有最大的嫌疑。如果不是咱們兄弟兩一起長大,我明白你的性格,不會做這種事,就是我也會懷疑你是幕後主使。”
時浩東嘆了一口氣,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自己一時隱忍,事態竟發展到現在的地步,假如當初自己一發現許遠山被殺的真相,就和許晴商量,而不是一意孤行,想來她也會相信自己。隨即點頭道:“我明白,剩下的一條路是另外尋求合作伙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