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林天南的安排下進入牢中,用拳頭活活將許遠山打死,之後又在林天南的安排下出了獄,遠遁到見北市,一次在酒吧中喝了酒說漏了嘴,正巧被徐鳳嬌鳳堂的人聽去了,才被徐鳳嬌的人抓起來,帶到華興市。
本來他死也不肯承認,畢竟殺人的罪名不小,後來還是徐鳳嬌保證不會為難他,方才吐露實情。
時浩東等他說完後,問道:“你說你用拳頭活活將許董事長打死,你當時打的什麼部位?”
解亮道:“我打的是胸口,許董事長年紀大了,骨頭疏鬆得很,我幾拳便將他肋骨打折,插進心房而死。”
時浩東聽他這麼說,確定他就是兇手,當即說道:“待會兒,我帶你去見一個人,你將這番話原原本本的再說一次。”
解亮遲疑道:“東哥要我去見什麼人?”
時浩東道:“到了你就知道了。”
解亮有些不放心,狐疑道:“我真的沒事吧。”
時浩東道:“放心沒事,你只要將事情照實說出來,我絕不會為難你。走吧。”
時浩東說話打了馬虎眼,前後兩次保證只說自己不會為難他,至於許晴會不會為難他,可就不管自己的事了。
解亮沒留意時浩東兩次都只說“我”,信以為真,寬心了不少,連聲答應。
時攀和時飛扶起時浩東,當先往外走去。
時浩東往外走的時候,想到又要面對許晴,心中有些不是滋味,那兩刀雖然是自己刺的,但心裡怎麼可能沒有疙瘩?
兇手雖然找到了,但許晴如果先入為主的話,認定自己是幕後主使的話,會不會信心中沒底。
即便是她信了,以後和她會變成怎麼樣,還會不會像從前一樣毫無隔膜,這一切都是未知之數。
坐在車上,時浩東思潮起伏,臨近許家時,用手機撥打許晴的電話號碼,但連續撥打了好幾次,許晴都沒接電話,心中滿是苦味,現在連自己是死是活她都不在乎了嗎?
到了許家,時浩東讓楊典昆直接把車開進許家,許家的保鏢雖然知道時浩東和許晴吵架,但不知他們具體吵什麼,因此並沒有阻攔。
走下車,時浩東直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前幾日還和許晴一同謀劃著賭場該怎麼建,豈知才一轉眼就變成了現在的樣子。
時浩東走進屋,一眼就看見許晴坐在沙發上,呆呆地,手上還拿著那把染著血跡的匕首,彷彿一座恆久不動的石雕,心中忍不住泛起疑問:“她就這麼一直坐著,沒有動過?”
時攀等人見到這一幕,均在門口停住腳步。
向語晨低聲道:“過去好好和她說,這個時候最難過的一定是她。”
時浩東艱難地邁著腳步,一步一步往她走去,到了她旁邊,她還是無知無覺,仍舊那麼傻坐著。
時浩東忍不住一陣心酸,走到她旁邊坐下,想說兩句話開解她,卻發現找不到任何話說。
嘆了一口氣,掏出一支雪茄叼在嘴上,又掏出火機點了起來。
那火光並不怎麼亮,但在這時,時浩東感覺有些刺眼。
也許是那火光,又或許是打火機打火的聲音驚動了她,她終於側過頭來,眼中先是閃過一絲喜色,隨即一閃而逝,只剩一波寒如冰雪的秋水,跟著又漸漸狠戾起來。
“時浩東,你還敢回來?欺負我下不了手嗎?”
許晴喝道,只是語氣不是很堅定,連她自己都產生了懷疑。
時浩東嘆氣道:“我帶了個人來見你,你見完他再說,到時候你還是要殺我的話,不用你動手,我自己會動手。”
許晴道:“什麼人?你又想耍什麼花招?”
時浩東道:“在你眼裡,我就是一個這麼不值得信任的人嗎?”不等許晴說話,大聲吩咐道:“解亮,你進來。”這句話音量過大,牽動了傷口,咳了幾聲。
解亮忐忐忑忑地走進來,到了二人面前,低著頭說道:“東哥,徐小姐。”
時浩東對解亮道:“你將和我說的話跟許小姐再說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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