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浩東聽毛大軍提到火雞,心下的火已經點燃,直想如果毛大軍準時帶人趕到回合,自己的人手不至於這麼少,不至於這麼被動,也許火雞就不會死了。
他心中雖然已經怒到了極點,但面上冷笑一聲,道:“你倒自大得很,你以為沒有你毛大軍,我們東幫就要跨了?”
毛大軍驚慌道:“不3f3f3f3f3f3f3f不是,東哥,我沒有這個意思。”
時浩東冷然道:“那你是什麼意思?”
蔣文濤等人坐在旁邊聽到二人的對話,大致猜到了是什麼事情,均是大氣也不敢撥出一口。
楊典昆卻對毛大軍深惡痛絕,忍不住插口道:“軍哥,大傢伙在外面拼命,你一個人在家裡享福只怕很不好吧。”
毛大軍更是慌亂,連連擺手道:“不是,不是!我不是在家裡享福。”瞥眼見時浩東臉上變得寒冷,心驚膽戰,生怕時浩東像當初殺夏釗時一樣,給自己一刀,腳下不禁一軟,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連聲乞求道:“東哥,饒我一次,求你饒我一次,我下次不敢了。”
時浩東冷哼一聲,道:“如果個個像你這樣兩面三刀,當面答應我,背地裡卻不做事,我還怎麼帶人?”說完站起來,順手抓起茶杯走到毛大軍面前,喝著茶續道:“你說我該怎麼處置你好?”
毛大軍渾身發抖,顫聲道:“東哥,我實在是逼不得已,求您聽我3f3f3f3f3f3f3f3f”
時浩東聽毛大軍事到如今,還要狡辯,火山爆發,猛地一把揪住毛大軍的頭髮,以手中茶杯對準他就是一頓猛砸。
“砰砰砰!”
時浩東砸完,鬆開手,毛大軍就倒在地上痛苦呻吟,時浩東冷冷地盯了毛大軍一眼,轉身回到座位上坐下,不疾不徐地說道:“這件事還沒完,等我辦完賭場的事情,再召開堂口會議,當眾處置你。”
毛大軍顫聲道:“東哥,我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楊典昆一腳跺了下去,喝道:“草!到了現在還要狡辯?”
時浩東揮手止住楊典昆,道:“小昆住手,讓他說,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有什麼苦衷。”
楊典昆縮回腳,啐了一口。
毛大軍慢慢爬起來,腦門上全是血跡,他年紀已經大了,長相雖然頗為威武,但終究還是抵不過歲月的無情刀,佈滿了皺紋,這時更給人一種慘兮兮的感覺。
他雖然爬起來,但搖搖晃晃,幾乎又要跌倒下去,說道:“東哥,我昨晚本來是要出門的,但我老婆聽到我和您的電話,趁我進洗手間的時候,把我鎖在洗手間裡,任由我怎麼喊,她都置之不理,直到剛才才將我放了出來。我一出來,就聽說您回來了,立馬趕過來,向您解釋。”
楊典昆聽毛大軍的話,感覺自己錯怪毛大軍了,立時道:“軍哥,那你怎麼不早說?”
楊典昆的話才說完,時浩東就冷哼一聲,道:“你被關在洗手間裡?哼!好漂亮的藉口,你被關在洗手間裡難道就不會用手機打電話叫人麼?”說著話的時候,緊緊盯著毛大軍的表情,看他什麼反應。
實際上,時浩東也希望他說的話是真的,事情已經完結了,毛大軍如果沒有說謊的話,至少證明毛大軍沒有背叛自己,心下也好受一些。
毛大軍道:“東哥,我半夜爬起來,身上只穿著睡衣,沒有帶手機,根本打不了電話啊。”
時浩東見毛大軍說話時,眼神並無閃爍,半信半疑道:“你說的都是實話?”
毛大軍道:“東哥,我說的句句是實話,如果有半句謊言,保佑我出門被車撞死,走路摔死,吃飯噎死,上廁所3f3f3f3f3f3f3f”
“好了!不用再說下去了。”時浩東聽毛大軍越說越離譜,揮手製止毛大軍的話。
毛大軍見時浩東臉色轉為溫和,似有原諒自己的意思,心下一喜,不料時浩東跟著說道:“不論你的話是真是假,這件事我都要秉公處理。怎麼處置你,等我辦完事再說。”
毛大軍這時不敢再說二話,點頭哈腰道:“是,是!”
時浩東道:“在我還沒有決定怎麼處置你之前,你就呆在這兒,哪兒也別去。”
“是,東哥。”毛大軍答應道。
時浩東道:“你先下去吧。”
毛大軍轉身退了出去。
毛大軍出去後,時浩東看了看時間,已經是下午一點鐘,估摸著薛振海應該快到了,於是吩咐楊典昆去門口等薛振海。
楊典昆下去後沒多久就帶著薛振海進屋來,同行的還有薛易欣以及新化區警察局局長於慶陽,時浩東迎上去和眾人打招呼,打完招呼後,說道:“這次要麻煩你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