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鷹走到時浩東身前,說道:“陳紹棠找到我,說是希望見你,似乎有什麼急事。”
時浩東疑惑道:“陳紹棠找我?他有沒有說什麼事?”
血鷹道:“他沒說,只說他去烏蒙山找你,被時飛趕了回來,沒辦法之下只好找我了。”
時浩東登時明白過來,陳紹棠多半是想求自己運用關係,放陳自清一馬。想到陳紹棠當初差點便奪走許晴,心中不禁暗生恨意,說道:“市長公子也有求人的時候嗎?倒要見見。帶我去見他。”
楊典昆上前提醒道:“東哥,我們開車過去會快一些。”
時浩東當即答應下來,對血鷹說道:“咱們坐車過去。”當先往停在外面的車子走去,這次出來因為人多的原因,所開的車子不是法拉利,而是以前的保時捷。
三人上了車子,循著血鷹的指示,往新化區文化廣場駛去。
一路上,血鷹道:“東哥,這次陳自清倒臺,賭場的事情是不是已經差不多落實了?”
時浩東道:“應該差不多了。你現在暫代然哥的位置,還習慣麼?”
血鷹道:“還行,就是青山幫的人囂張得很,在我們的地盤大搖大擺地走動,那樣子看著就有氣!”
時浩東笑道:“讓兄弟們先忍一忍,終有一天,我們會把青山幫趕出去的。”
血鷹道:“恩,大夥兒都等著東哥帶我們殺回去呢。”
到了新華文化廣場旁邊的一家酒吧前,血鷹說道:“東哥到了。”楊典昆當即將車停住。
時浩東推開車門,走下車,看了一眼這個酒吧,從外面看還算不錯,以前可沒有見過,當即說道:“這家酒吧是新開的吧,我以前沒見過。”
血鷹道:“這酒吧確實是新開的,現在由我們東幫看場子。”
時浩東點了點頭,往酒吧裡面走去,走得幾步,見旁邊一家酒吧裡走出幾個人來,似是青山幫的人,當即問道:“那家酒吧是?”
血鷹道:“那家酒吧是青山幫開的。”
時浩東不再多問,走進了酒吧,隨即由血鷹引路,到了一個包間外面,血鷹一開啟包間的門,就見陳紹棠失魂落魄地坐在那,哪裡還有當初公子哥的氣派?
陳紹棠一見時浩東走進來,便站起來,疾步迎上,說道:“東哥。”
時浩東嗯了一聲,走到沙發上坐下,斜眼看著跟隨過來的陳紹棠,道:“陳公子這次來找我到底有什麼事?快說吧,我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
陳紹棠放低了姿態,說道:“東哥,請你和章院長溝通一下,讓他無論如何也要查明那段影片的真偽。我爸向來潔身自好,絕不會做這等事情。”
時浩東笑道:“既然是求章院長,你怎麼不去求章院長,反而來找我?我好像沒那麼大的面子吧?你爸有沒有做,你又怎麼知道?難道你爸在外面包養女人,找小姐,也會告訴你嗎?”
陳紹棠連連道:“不會,不會的!我爸絕不會做這種事,他每天下班後都回家裡陪我媽,和我媽恩愛的很,怎麼可能會在外面有女人?東哥,東哥,如果我從前有什麼得罪的地方,還請你大人不計小人過,原諒我。我3f3f3f3f3f3f我3f3f3f3f3f3f3f”轉眼掃了一眼桌上的酒杯,拿起桌上的酒瓶,到了一杯酒,雙手呈遞到時浩東面前,低聲下氣地說道:“東哥,這杯酒就當我向您賠罪的。”
時浩東聽陳紹棠說起陳自清平時的為人,眼神十分肯定,當下已經信了幾分,不過卻沒絲毫動搖,單憑陳自清殺了許遠山的事情,就決不可饒恕。想到許遠山,對陳紹棠更不客氣了,掃了一眼陳紹棠,隨手將陳紹棠遞上來的酒杯打翻,說道:“嘿嘿,陳紹棠,你乾的好事?現在還有膽子來求我幫忙?哼!我告訴你,你們父子這次都逃不了。”
陳紹棠見時浩東滿臉寒氣,想到之前被時浩東的一頓揍,不禁一慌,連忙道:“東哥,您一定是有什麼誤會,您說什麼我真的不明白。”
時浩東冷笑道:“別說了,這次你要自投羅網,須怪不得我。”轉頭望向血鷹,喝道:“血鷹!幫我把他拖到後面去打。”
血鷹大聲答應,跟著上前一把揪住陳紹棠的衣領,喝道:“小子,跟我來!”
陳紹棠身子文弱,哪掙脫得過血鷹,被血鷹拖著往外走,不斷哀求。
時浩東倒了一杯酒,一口喝乾,滿臉煞氣地走出了酒吧,上了車子,對楊典昆說道:“開車。”
楊典昆見時浩東臉上滿是煞氣,說道:“東哥,陳紹棠那種公子哥根本不值得東哥您動氣。”
時浩東道:“我不是為陳紹棠動氣。小昆,開車吧。”
楊典昆道:“是,東哥。”
這時時浩東雙目中的光芒緊緊擰成一束線,似一把劍,盯著外面的風景,要將外面的景物一一洞穿。
車子行駛了一會兒,手機忽然響了起來,掏出手機看了看來電顯示,見是章遠方,當下接聽了電話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