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天行也有開車子來,是賓士gl級轎車,就停在時浩東保時捷前面一個車位的位置,時浩東先前進酒吧時沒有留意到。馬天行開啟車門,站在車旁,回頭對時浩東道:“東哥,我就等你電話了。”
時浩東微笑道:“好,馬董事長慢走。”目送馬天行的車子離開後,輕鬆了不少,想到了與莊安俊競爭的辦法,面對許遠山也就沒那麼緊張了。
回過頭正要回酒吧,就見先前那個黃髮青年正從酒吧門口走出來,當即迎著走過去,裝著漫不經心地說道:“這麼快就走了啊,不再坐一會兒麼?”
那黃髮青年沒料到時浩東會問他話,驚慌道:“是,是啊,東哥。”
時浩東笑道:“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那黃髮青年眼神閃爍,支吾道:“我3f3f3f3f3f我3f3f3f3f3f3f,在學子路誰不認識東哥?”
黃髮青年的話才說完,小虎衝了出來,對時浩東問道:“東哥,怎麼了?”
時浩東不答小虎的話,指著黃髮青年說道:“你到底是誰?”
黃髮青年道:“我就是來喝酒的啊。”
時浩東聽他答非所問,自己問他是誰,他卻說他是來喝酒的,這不是做賊心虛還是什麼?當即冷笑道:“我問你是誰?說不說!”
黃髮青年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他正是吳正叫來,摸進青鳥酒吧,打算偷聽時浩東和馬天行談話的青山幫小弟,這時要是說明來意,哪還有好日子過?可是不說的話,面對時浩東的追問,又該怎麼應付。他慌張之間,四下張望,情不自禁地看向對面的投注站。
時浩東見他四下張望,目光看向對面的投注站,心中忽然想起之前的疑惑來,一個投注站本來十多平方米的門面已經綽綽有餘,而青山幫卻拿狂野酒吧那麼大的一個門面來做,不用說,其目的是為了方便監視自己。
“他麼的,這青山幫還真是無孔不入啊!”
時浩東暗罵了一聲,隨即斜睨著黃髮青年說道:“你不說是吧?”以眼角餘光看向小虎,說道:“小虎,幫我招呼一下這位貴賓。”
小虎虎頭虎腦的,身體頗為壯實,頭腦比小陽簡單一些,半響沒反應過來,疑惑道:“招呼他?怎麼招呼?”
那黃髮青年眼見形勢不對勁,心中陡地下了決定,不待時浩東再次發話,轉身就跑。
時浩東冷哼一聲道:“想跑?”說著拔腿往那個黃髮青年衝去。
他腳力雖然較鬼七略遜,但也不是一般人可比,只見得那個黃髮青年才跑出十多步,就被時浩東趕上,時浩東大喝一聲,飛起一腳,直射在黃髮青年背心上,將黃髮青年射得往前撲倒。
黃髮青年一倒地,時浩東大步趕上,俯下身子,一把擰住黃髮青年的衣領,厲喝道:“說!到底是誰讓你來的?”
黃髮青年眼睛左顧右盼,口上驚慌道:“東哥,我3f3f3f3f3f3f我就是來喝酒的啊,你別打我。”
時浩東冷笑道:“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小虎!”大聲叫喚小虎。
小虎這時已經跟時浩東追了上來,急忙答應一聲,就要詢問時浩東怎麼處置這個黃髮青年,忽見黃髮青年一隻手伸進褲包中,又從褲包中伸了出來,多了一把摺疊刀,黃髮青年將摺疊刀的刀葉子展開,眼中立射狠厲的光芒。小虎驚得大叫:“東哥小心!”
時浩東聽到小虎的話,立時警覺,待見黃髮青年眼中的狠厲之色,立時鬆開黃髮青年的衣領,往後連退。
方才退後,就見黃髮青年一刀在自己面前劃過,刺了個空,隨即一跳而起,連連大叫,執著摺疊刀瘋狂亂刺。
時浩東手中並沒有武器,因此也只能暫避其鋒,被黃髮青年逼得連連後退,不過這黃髮青年只是一個尋常小混混,平常花天酒地,身體早已被掏空了,身體孱弱得很,一連舞了幾下,便有些氣喘吁吁,動作遲緩。
時浩東瞅準黃髮青年遞來的手掌,一把抓住,用力一扳,黃髮青年啊地一聲慘叫,手中的匕首掉落地上,跟著猛射一腳,黃髮青年往後摔倒。
黃髮青年方才摔倒,小虎又已經趕上來,小虎見這黃髮青年還敢動刀子,早已怒火沖天,抄了一塊板磚在手,不等黃髮青年爬起來,撲將上去,騎在黃髮青年的身上,揪著黃髮青年的衣領,喝道:“你他麼的算什麼玩意兒?敢對東哥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