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浩東聽到向語晨的話,心底觸動,將向語晨緊緊摟在懷中,說道:“這些東西,你好好收藏好,如果,我是說如果,我不在華興市,你要好好儲存,假如我不在了,這些東西都是你的。我爸媽還在時家村,你將我的酒吧和報喜鳥網城處理掉,將錢送給他們。”
這次離開華興市,莊安俊會有所行動,如果不出時浩東預料的話,這將會是他與莊安俊最後一次的碰撞,面對莊安俊,他也不知自己能不能安然渡過危機。
這幾天他雖然沒有任何動作,但時攀早已在暗中部署。
莊安俊的動機他已經猜到,這次卻是將計就計。
向語晨聽得莫名其妙,抬頭看向時浩東,說道:“好端端地,怎麼突然說這些?”
時浩東笑道:“人總有生老病死,旦夕禍福,就像八爺,不也生病了麼?我是害怕我突然得了什麼病,或者發生什麼意外。”
向語晨一聽他的話,登時誤以為時浩東生病了,緊張道:“你是不是得了什麼病,沒跟我說?嚴不嚴重?”
時浩東笑道:“傻丫頭,我是說如果,我現在沒什麼病,但總要防患於未然,早些作準備。”
向語晨鬆了一口氣,道:“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生病了呢。”
時浩東道:“我要是得了什麼病,一定會第一時間跟你說。”說完卻想到自己要走的事情,暗道:“就只這次不能跟你說,你千萬別太傷心啊。”
心頭才這麼說,又覺矛盾得很,她如不太傷心,那不是不太喜歡自己嗎?
向語晨不知道時浩東的心事,“嗯”了一聲,隨即掙脫時浩東的懷抱,將那檔案袋規規整整地放在床頭櫃上,然後低著頭,低聲道:“你說我是你老婆,今天我就要做你老婆。”說著緩緩脫起了衣服。
時浩東只見她一件一件衣服褪下,露出雪白嬌嫩的嬌軀,全身上下如冰雕玉琢,全無半點瑕疵。嬌嫩的酥胸雖然略小,但因為上面的兩點鮮紅的櫻桃點綴,反而增添一種少女獨有的美。小腹平坦得如一馬平川的平原,絕無半分贅肉。修成的**混若削成。
這一幅畫面,直讓時浩東目為之眩,魂為之銷,一顆心怦怦亂跳,狂躁起來。
但見她移步到了床沿,然後上了床,扯過被子,遮住半身,頭低低地看著雪白的床單,便似床單上有什麼稀奇古怪的物事一般,低聲道:“我是第一次,你要溫柔點。”
時浩東緩緩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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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過後,向語晨安詳地睡著了,時浩東看著雪白床單上的那一抹嫣紅,感到有些不安,在原本的計劃中,是要和許晴假裝分手,騙取許遠山的信任,待賭場到手之後,再和許晴恢復關係,之後再圖謀發展,爭取透過支援某一政黨執政,然後將婚姻法放寬,從而完成預定目標。
可是事情發展到現在,已經完全超出了自己的預期,這次離開華興市,就連賭場都不能確保能不能奪過來,更別提修改婚姻法了。
而剛剛和向語晨發生了關係,如果不能履行諾言,將來又會變成什麼樣子?
他穿上睡衣,從抽屜裡拿了一支雪茄出來,走到窗戶邊點著了,慢慢地抽著,眉頭皺得很緊。
又想到天亮之後,就是自己要離開華興市的時刻,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向語晨,她還是那麼安詳,嘴角掛著一抹笑容,似乎是幸福,又似乎是憧憬。
一支雪茄終於還是抽完了,時浩東沒有再上床睡覺,走到衣櫃前,拿起了裡面的衣服換了起來。
這一刻必須離開了,否則向語晨醒過來,定會阻擾自己。
向語晨醒過來時,自然地去抱時浩東,卻發現抱了一個空,立時睜開眼,叫道:“時浩東,你在哪?”又連續喊了幾聲,仍是不見時浩東的回應,心中莫名的一緊,急忙穿起了衣服,起了床,出屋去尋找。
在別墅裡找了一會兒,就到了天台,遠遠見向八一如往常地在那看報紙,便問向八道:“爸,你看到時浩東沒有?”
向八回頭道:“沒看到,你找他幹什麼?”
向語晨道:“我一大早上都沒看到他,想問問你看到他沒有。”
向八笑道:“一早上沒看到他有什麼稀奇的?你去操場找過沒有?”
向語晨反應過來,對啊,時浩東早上有晨練的習慣,自己一直在屋裡尋找,還沒去操場那邊呢,便說道:“我這就去看看。”說著疾步轉下了樓,
她一路到了操場,舉目一看,遠遠看見西南角有一人在打沙包,心中鬆了一口氣,緩步往西南角走去。
走到近處,就看清了打沙包的人,卻是楊典昆,便問道:“小昆,你看到你東哥沒有?”
楊典昆停下練習,回頭道:“大小姐,我沒有看到東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