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安俊道:“能與陳市長一起飲茶,我爸一定很高興。”
時浩東見這莊安俊這麼懂逢迎之道,忍不住和薛振海看了一眼,均是皺起了眉頭。
陳自清看了看手錶,說道:“事情也差不多了,我明天還有公務要處理,就不能陪你們了。”
時浩東道:“陳市長日理萬機,應該好好休息。”
陳自清讚許地點了點頭,看了時浩東一眼,說道:“你很不錯,好好努力,我看好你。”
時浩東謙虛道:“謝謝陳市長誇獎。”正要在說話,就被莊安俊搶斷,莊安俊道:“陳市長需不需要我派人送您回去。”
陳自清道:“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行了,你們也散了吧。”隨即上了身後的一輛車,他本來專門配得有司機,但這次是來和黑幫中的人物談話,不想太多人知道,便知叫了徐元洪和薛振海作陪。
陳自清上車後,薛振海和徐元洪也相繼上了車,一行三輛車子緩緩離開。
時浩東見陳自清等人的車輛消失在轉角處,掏出一支雪茄,用火機點著雪茄,回頭對莊安俊道:“莊少幫主,錢我短期之內會打到你賬戶,走了。”大步順著原路走去。
繞過體育場的西南角,就見蘭影的身影立於黑夜中等候莊安俊,見她孤零零的一個人,不禁生出憐惜之心,但轉眼便想起了長人便是死於這個人手上,心腸又堅硬了起來,冷冷地盯了蘭影一眼,從蘭影身前走過,徑往東面走去。
不料在走過蘭影身旁時,忽又看見蘭影手背上的傷痕佈滿了橫七豎八的傷痕,不由思索,莊安俊經常打她麼?
“東哥!”
時浩東正思索間,就聽楊典昆的聲音自前方傳來,抬眼望去,見楊典昆立於法拉利車旁,正在等自己,當即走了過去,說道:“我們走吧。”
他先前在電話中吩咐全部人散去,因此這時時攀等幾大堂主均各自回了自己的地盤,敖奎也帶人回了烏蒙山。
時浩東上了車,法拉利如一陣風般消失於街頭。
第二天,時浩東打了個電話給許遠山,向許遠山通報了和青山幫談判的結果,許遠山當即將兩百萬資金劃到了時浩東的賬戶,由時浩東轉交給莊安俊,時浩東和東華集團正式籌備博彩公司。
之後半個月裡,時浩東和許晴忙於準備博彩公司的事,先談妥租寫字樓的事情,之後著二人合作的遠東建築公司,派人裝修博彩公司,在程向前的親自指揮,時浩東的監督,朱尚等一干建築公司的員工加班加點的努力下,終於在第十四天的時候,將裝修工作完成。
在這段期間,許晴同時委派東華集團人事部經理招募博彩公司的職員,由於開出的待遇優厚,員工也如期招滿。
另外,時浩東對自己的訓練也沒有放鬆過,甚至對自己的要求更加嚴厲,每天除早上外,晚上也有抽出時間訓練,進步十分明顯。楊典昆因為開車技術過關,時浩東思及自己身邊總需要一兩個得力的保鏢,便讓敖奎針對楊典昆做出了訓練計劃,讓他也參加訓練,提升實力。
楊典昆的獎賞,他也召集全幫街道話事人以上的人物,當眾授予支票,一時間引得全幫人交口稱讚。
由於陳自清的一番話,時浩東不得不讓羅浩然暫緩侵入黃口區的計劃,青山幫方面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動作。
這段時間的華興市風平浪靜,幾乎達到幾個小流氓幹架都能當新聞來看待的地步。
到了第十五天,許晴代表許遠山和時浩東談話,隨同的還有黃世泰,監視的意味十足。
二人在許晴辦公室見了面,分別坐下後,許晴一絲不苟地說道:“我父親的意思是召開一個記者會,地點便在博彩公司裡面,由於是青山幫的地盤,咱們不得不防他們搞小動作,因此希望東哥你能安排人手維持現場秩序,並出席釋出會。”
時浩東覺得這時的許晴很陌生,陌生得就像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甚至還不如,頗不是滋味,心中暗暗道:“這種日子不會持續太久,我忍忍就過去了。”面上微笑道:“好,我會讓時攀安排。”
許晴點了一下頭,說道:“你是公司的董事,按例我會知會你一聲公司的計劃。我們公司計劃發行一支醫療彩票,這支彩票的收益將會用在援助那些沒錢治病的窮人,目的和莊安俊的博彩公司一樣,旨在博取社會各界的好感,這是計劃書,你看看。”說著拿起一疊厚厚的檔案遞給時浩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