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浩東接聽電話後,對許晴說了聲“馬上到”,就結束通話了電話,隨即上了車子開著車子,往河濱路而去,岔入河濱路就見報喜鳥網城的生意也還不錯,稍感寬慰,幸好兩家網咖比較穩定,每個月都能帶給自己不少的收入。
思索間,車子已經越過報喜鳥網城,老遠就看見公園大門外俏生生地站著一個人,裹著一身雪白的大衣,似乎很冷一般,心中想到她為了自己,跟她老爸作對,又是又憐又惜。
將車子停在一邊,走到許晴面前,說道:“你到了多久了?”
許晴道:“我也剛到。”
時浩東道:“進公園裡面再說。”
許晴說了聲好,牽著時浩東的手往裡面走去。
這時已經是下午五點鐘左右,陽光極是溫和,時浩東牽著她的手,卻覺冰冰涼涼的,側頭問道:“你很冷麼?”
許晴看了時浩東一眼,嗔道:“有你牽著暖和多了,這個答案你該滿意了吧。”
時浩東看她嗔怒的模樣格外動人,忍不住心中一蕩,捧起她的臉就是一吻,放開之後,說道:“我讓你擔心了。”
許晴牽著時浩東的手,一邊走一邊說道:“擔心到沒什麼要緊。”說到這,忽又揚起和時浩東的手,嬌笑道:“只要你不放開我的手就行了。”
時浩東知道她是開玩笑,但還是無比鄭重地說道:“不會的,我絕不會放開你的手。”
許晴半開玩笑道:“如果要你放棄東幫,放棄現在的一切呢?”
時浩東一怔,隨即笑道:“我們不是說好了,要想辦法改變嗎?怎麼又提這事?”
許晴道:“你沒聽清楚,我只是說如果,和你開開玩笑,你也這麼認真。對了,你想到怎麼辦沒?”
時浩東知道她是指怎麼在國內娶她的事情,說道:“最近事情一件接一件,忙得焦頭爛額,還沒想到。”
許晴奇道:“八爺沒告訴你嗎?”
時浩東道:“八爺最近也在醫院養病,沒和我碰過幾次面。”忽又覺得許晴和向八似乎是在故意刁難自己,說道:“你這一提,我就想起來了,你怎麼會想著非要在國內結婚?在國外不也差不多嗎?老實說,你是不是故意刁難我?”
許晴眼睛一瞪,道:“刁難你又怎麼樣?你還不樂意?你可沾了大便宜了,別不知足。”
二人調笑了一陣子,時浩東正色道:“到底你想要我怎麼做?”
許晴道:“其實我和八爺都是為了你好,希望你有一天能夠揚眉吐氣。”
時浩東笑道:“我知道。”
許晴道:“八爺的意思是希望你能爭取賭場,在雄厚的財力支援下,把東幫發揚光大,做到全國第一大幫。我和語晨的事情,要你透過自身的能力去解決。”
時浩東愕然道:“解決?怎麼解決?”
許晴白了時浩東一眼,嗔道:“有時候我真懷疑我是否看走了眼,你真是傻得可以,我們要面臨的問題是什麼,就用相應的辦法去解決唄!”
時浩東略一思索,驚道:“你該不會希望我去選總統,然後改法律吧!”
許晴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說道:“呆子,你要真有本事競選總統,我還樂得當總統夫人呢。八爺的意思是希望你能在當前勢力最大的幾個政黨中選擇一個,與其交好,然後透過他們修改婚姻法,懂了吧?”說完又忍不住掩口嬌笑道:“總統,時浩東你還真能想。”
時浩東被許晴說得有些不好意思,訕訕地笑了笑。
走了一會兒,就到了河濱公園的湖邊,時浩東只見湖面微波盪漾,一支支小舟泛在在湖面上,船上多半是情侶,臉上隱隱約約洋溢著幸福的笑容,在陽光下耀然生輝,握著許晴的手不禁緊了一些。
許晴側頭看了時浩東一眼,有些失望地道:“可惜我不能出來太久,不然會被我爸發現,否則真想去划船啊。”
時浩東聽得她的話,從所未有的感覺,與她在一起的時光彌足珍貴,面上卻微笑道:“以後有的是機會見面。”說著看見湖邊一張供遊人休息的長椅,便手指那張長椅,說道:“我們先到那兒坐一會兒吧。”隨即和許晴走到長椅上坐了。
許晴回頭道:“這幾天我總感覺心緒不寧,特別是昨天晚上知道你失蹤的訊息後,更是睡不安穩。”
時浩東側頭望了許晴一眼,摟著她的肩膀,將她攬了過來,說道:“肯定是我們好長時間沒見面,你才會這樣擔心。等把賭場爭奪下來,我們就和你父親攤牌,然後就結婚。”
許晴靠著時浩東的肩膀,喃喃道:“結婚?我們真的會結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