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浩東處理完白粉,讓王猛安排手下們去休息,自己也回了天門山的住處休息,因為昨天晚上一直到中午才得休息的緣故,方才一倒下去就沉沉睡著了。
也不知過了多少時間,聽到一陣手機鈴聲的響聲,醒了過來,搖了要有些昏沉的腦袋,拿起床頭櫃上的手機,看來電顯示的同時看了看時間,已經是晚上八點了,來電顯示上顯示的是許晴的電話。當下接聽了起來,甫一按下接聽鍵,便聽許晴銀鈴般的聲音道:“時浩東,你行啊!悶聲不吭的就當老大了!想好去哪請我吃飯沒有?”
時浩東苦笑道:“我哪裡當什麼老大了?只不過斌哥住院了,八爺讓我幫斌哥暫時帶一下兄弟們而已。”
“我可不管,這頓飯你是推不了的,你一定要請我吃飯。”
“好吧。你怎麼知道的?又是小貴?”
“是啦!他今天中午出去鬼混,回來就吹噓過不停。”
“那好吧,我開車來接你?”
“算了,還是我到三口區吧,就你那技術,我還真擔心你會出什麼事。”
結束通話了電話,時浩東去洗手間洗臉刷牙後,又返回臥室,準備換衣服,這時王猛的電話又打了進來。
“喂,東哥,你現在有沒有空?西瓜的幾個小弟說是要來跟你,你要不要來見見?”
時浩東想了想,覺得西瓜的小弟終究也是東幫的人,而且陰謀暗算森哥的也只有西瓜和少數幾個人而已,並且眼下正是要整合西瓜勢力,全力對付野狼的時候,如果能將這幾人招攬過來,無疑是一個好的開始,可以給西瓜的其他小弟起到導向標的作用,吸引其他人投奔過來。
另外,許晴從三口區過來也需要時間,正好趁這個間隙去見一見這幾個人。
於是答應了下來,讓王猛和西瓜的那幾個小弟在零點酒吧等。
掛了電話後,換了一身衣服,出了門,在小區外面攔了一輛計程車前往勝利街的零點酒吧,途中打了個電話給還在醫院的時攀,詢問了一下週斌的情況。
“哥,斌哥在醫院護士的照顧下病情很穩定,他已經知道了你們昨天晚上乾的事情,高興得很,說是等出院以後無論如何也要和你喝酒慶祝。”
“恩,他現在能接電話不?”
“等等,我看看。”隔了半響後,聲音續傳過來:“斌哥已經睡了,對了,你現在在哪?我過來找你。”
“我正要去零點酒吧,你的傷沒什麼事吧?”
“都是些輕傷,不礙事的。”
“那好吧,你直接來零點酒吧。”
到了勝利街街口,隔著車窗玻璃,遠遠看見三毛網路休閒會所裡的燈光明亮,臨街的一排位置上坐滿了客人,生意顯然不錯,錯過大門,咖啡廳出現在眼簾,不由想起了柳絮,她不是應該昨天就到了麼?不是說好,她一到當地就辦理手機號碼告訴自己麼,怎麼還沒打電話來保平安?
有心想打電話過去問問情況,卻發現自己根本沒有柳絮父母的電話,而柳絮的電話已經停用,心中不禁隱隱擔憂。
計程車很快就到了零點酒吧外面,下了車,見王猛領著幾個男子走來,為首的一人身材極高,約有一米九左右,但身形消瘦,顯得非常不協調,就像是整個人被拉長了一般。
“東哥,這是長人和他的兄弟。”王猛走到時浩東面前,側身指著為首的那個人說道。
長人和他身後的幾個男子向時浩東鞠了一躬,道:“東哥。”
時浩東點了一下頭,說道:“進去說話。”當先往零點酒吧門口走去,一邊走一邊問王猛道:“猛哥,野狼那邊今天可有什麼動靜?”
王猛說道:“沒什麼特別的事情,只是聽說野狼早上憤怒之下,把同義街的那間桌球室拆了。”
“拆了麼?那山貓也不在那兒了吧。”時浩東道。
王猛道:“是啊,好不容易打聽到的訊息就這麼斷了。”
時浩東有些感嘆地道:“這個野狼還真他麼的難纏啊!”
“東哥,我有一句話想說,不知道該不該講。”長人插話道。
時浩東回頭看了長人一眼,心想這人以前是西瓜的手下,說不定有什麼訊息也不一定,說道:“有什麼話講吧。”
長人躊躇了下,開口說道:“我知道西瓜向野狼拿貨的地點,我可以帶你們去。”
時浩東忽地警覺起來,這個長人有些不尋常啊,雖然說這時候剛剛投奔自己,想要向自己邀功也在情理之中,但這邀功也太迫切了吧,而且這人以前沒怎麼聽過,應該不算西瓜的親信,難道是野狼派他來引自己入圈套?
有這可能,野狼在得知西瓜被幹掉之後還能沉得住氣,不趁機打過來,有些不尋常。
不過也因此可以肯定,野狼在沒確定長人引自己失敗之前,不會輕易動手,畢竟相對於斬首行動,火拼非常不划算的,心中略定,面上不作聲色地道:“這兒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進去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