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幫的三十多個小弟聽到大熊的話振奮少許,紛紛叫喊著揮刀砍向時飛。
時浩東冷哼一聲,幾步衝到時飛身側,一刀橫斬,盪開三把砍刀,一腳踢飛一人,衝出一個缺口就往裡衝。時攀、時飛、王猛、鬼七、朱嘯天等人緊跟其後,衝殺進去。
時浩東一衝進大門,便深入青山幫人從中,只見前後左右全是青山幫的人,刀光霍霍,卻是心中不懼,一震手中砍刀,斜砍倒一人,又舉刀架住幾把劈來的刀,大喝一聲,將那幾把刀震盪回去,隨即刀砍腳踢,直如虎入羊群,所向披靡。
這時,時飛、時攀、王猛、鬼七、朱嘯天,及以周大志為首的十一鷹,也已衝進大富豪夜總會的大門,與時浩東相互輝映,更是勢不可擋。
這卻是一場不具絲毫對抗性的廝殺,時浩東這邊以數百人衝殺三十多個青山幫小弟,姑且不說人數上的優勢,就是時浩東、時攀、時飛、鬼七、朱嘯天等人哪個不是能獨當一面的猛人?這下齊聚在一起,那還不手到擒來?
不過片刻間,青山幫的人便有一半倒在了地上,餘下的青山幫小弟也是鬥志全無,一邊抵擋,一邊後退。
忽然,一個小弟丟掉手中的開山刀,大叫一聲:“媽呀!我不混了!”索性擋也不擋了,轉身就逃。
其餘的十多人本來早就膽喪,見這個小弟獨自逃命,紛紛有樣學樣,轉身就跑,只恨不得爹媽多生兩條腿好逃命。
時浩東大步趕上一人,一刀將那人砍倒在地,隨即腳踏那個青山幫小弟的身體,回頭吩咐道:“給我衝進去把雜毛和大熊揪出來!”
“是,東哥!”數百人齊聲呼應,如潮水般分從時浩東左右兩側衝了進去。
“哥,怎麼一直沒見到雜毛?那個大熊也不見了。”時攀走到時浩東身旁,發了一支菸給時浩東說道。
時浩東接過煙,叼在嘴上,低頭在時攀遞來的火上點著,說道:“等大家搜查完畢之後再說吧,希望雜毛在這家夜總會里。”
口上雖然這麼說,但心中卻是知道多半是搜不到了,雜毛如果在這家夜總會里,怎麼可能一直沒有現身?
時攀提議道:“要不我們抓一個青山幫小弟來問問?”
時浩東點頭道:“也好!”
時攀隨即轉回門口,提了一個被砍倒在地,但神志還清楚的青山幫小弟,折返回時浩東面前,將那青山幫小弟扔在地上,說道:“哥,人帶來了!”隨即踢了那個青山幫小弟一腳,喝道:“我哥有話問你,你他麼給我老實回答!”
那個青山幫小弟命懸於時浩東手中,連聲應“哦”。
時浩東蹲下身子,盯著那個青山幫小弟,說道:“你知不知道雜毛在哪?”
那個青山幫小弟囁嚅道:“東3f3f3f3f3f3f3f東哥,我3f3f3f3f3f3f我不知道啊。”
時攀喝道:“你他麼的是不是想找死?”
那個青山幫小弟連忙道:“東哥,攀哥,我是真不知道。我只知道晚上的時候,毛哥帶著大塊頭一起出去了,可沒說去哪。”
時浩東愕然道:“大塊頭?”
那個青山幫小弟道:“就是上次跟喪狗在酒吧外和你打架的那個,毛哥說他身手不錯,因此格外提拔了他,現在已經是街道話事人了。”
時浩東想了起來,這個青山幫小弟所說的大塊頭,就是當日在青鳥酒吧外,向自己挑戰,被自己打昏的那個蠻牛大漢,還真是沒想到啊,自己一時疏忽,竟然給雜毛留下了一個打手。
知道這個小弟多半隻是尋常小弟,雜毛的去向確實不大可能知道,便站起身來,說道:“你去看看,大熊抓到沒有?”
話才說完,就聽對面傳來時飛的爆喝:“他麼的,想跑?在老子面前跑得了的還沒幾個。”啪啪兩聲響,顯然是時飛給了那人幾耳光。隨即就看見時飛和朱嘯天,推著大熊走來。大熊此時臉上滿是汙垢,垂頭喪氣地,與先前相比幾可判若兩人。
三人還沒走近,時浩東老遠就聞到一股屎臭味,不禁皺起了眉頭,暗想時飛和朱嘯天又幹什麼了?
“表哥,這***想從廁所裡的窗戶逃走,被我們發現了,逮了回來。”朱嘯天大聲向時浩東稟報道,隨即喝道:“走!少給老子磨蹭。”狠狠踢了大熊的屁股一腳,將大熊踢得踉蹌著往時浩東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