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椅子是紅木製成,材料非常堅硬,但在時飛的蠻力之下,還是發出一聲響,出現裂痕。
於本建哎喲一聲痛叫,隨即哀求道:“飛哥,別打,別打!我真的沒有和雜毛勾結。”
時飛怒道:“草你麼的,你還敢狡辯?”揚起椅子又揮了下去。
“砰!”
那椅子登時斷裂,椅子的腳飛了出去。
時飛更是火起,轉身抄起他坐的那張椅子,就要再次砸下。
金永權叫道:“東哥,別打了,再打就把他打死了,他事前全不知情,我可以幫他作證。”
時浩東正愁這把火燎不到金永權身上,夾煙的右手一指金永權,假裝氣極而笑,道:“你也和他有勾結麼?好,好得很!沙尖子區的弟兄真是讓我大開眼界。”
金永權聽到時浩東的話,心中膽寒,連忙道:“沒有,我沒有和他有勾結,東哥,你一定要查清楚,可別冤枉了好人。”
時浩東冷笑道:“冤枉好人?好,好!我時浩東會憑白無故冤枉你?你他麼是什麼身份?”
時飛怒視向金永權,口中大叫道:“哥,和這幫***廢話這麼多幹什麼?直接拿下就是。”
時攀一雙目光冷冷地盯向金永權,鬼七摸著自己的光頭,雙目中也是冷冷的目光,周大志握起了拳頭。
金永權將一個個的表情看在眼裡,大驚失色之餘,又懊悔不已,千不該萬不該在這時候出頭。
時浩東見殺雞儆猴的效果已經達到,也就不想再為己甚,朗聲說道:“既然你不服,好,我就讓你心服口服為止!這段時間,你們都給我待在沙皇夜總會,等事情查明之後再決定怎麼處置你們。”
金永權和於本建這時已經被時飛懾住,本以為這次可能要小命不保了,沒想到時浩東肯答應查明真相後再說,均是輕吁了一口氣。於本建被時飛打得很慘,痛哼幾聲後,仍然強撐著爬起來,說道:“謝謝東哥,謝謝東哥。”
時浩東點了一下頭,說道:“在事情沒有查明之前,你們不得離開沙皇夜總會半步,否則,別怪我幫東幫清理門戶。”
二人連忙答應。
時浩東隨即揮了揮手,道:“這兒沒你們的事了,你們先出去吧。”
二人答應了一聲,金永權攙扶著於本建走出了會議室。
時浩東待二人走出去,房門關上後,說道:“現在這兩個人待在這兒,應該不會再有反叛的事情發生,不過他們所在的兩條街也失去了首領,必須得找個人去代他們才行。”
時攀道:“哥,那應該派誰去啊?”
時浩東也感到手下人手嚴重不夠用,本來長人也可以獨當一面,但是卻遭了暗算,而時飛等人也均有了安排,著實為難。沉吟了一會兒,決定把朱嘯天叫過來,他雖然年紀小,性格衝動,愛惹是生非,但在這時候,要與雜毛硬碰的時候,像朱嘯天這樣的人到可以派上大用場,當即說道:“讓嘯天來吧,另外還差一人,你們有沒有合適的人選?”
時攀等人均搖頭,找不到可以震住場面的人。
時浩東又想自己以後待在學子路的時間比較多,也可以幫忙鬼七看著,鬼七可以兼管著一條街,於是說道:“我看這樣吧,鬼七再管鹿鳴街。”
眾人紛紛表示同意。
便在這時,時浩東的手機響了起來,時浩東開啟手機,見是向語晨的電話號碼,當即站起身來,說道:“我先接一個電話。”走出會議室,在過道間接聽了電話,才一接聽電話,就聽向語晨道:“喂,時浩東,你昨天晚上沒有回來麼?”
時浩東愕然道:“回去了啊,怎麼?”
“那我早上去敲你的門,怎麼是江老師開的門?她是今天早上去的麼?”
時浩東一怔,這個問題可不好回答啊,若說昨天晚上和江玉媛在同一套房子裡,這孤男寡女的要說沒發生什麼事,只怕也沒人相信,自己倒無所謂,不過江玉媛那兒就不知道了。可是要說江玉媛是早上回去的,難保江玉媛不會說漏了嘴。略一思索,決定轉移話題,說道:“你早上去叫我有什麼事麼?”
“也沒什麼事,就是想叫你一起去吃早點。對了,你現在在哪?”
“我現在在外面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