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浩東心中冷笑,這廝還真他麼的能扯,點頭說道:“救命的事確實是大事,這樣吧,我就直說了,我想向你打聽點事,也不會耽擱你太多時間,想來也不至於誤了你的大事。”
阿勇連忙道:”東哥請說。”
時浩東道:“傻波最近是不是有什麼行動?”
阿勇道:“沒有啊,就算有他也不會告訴我啊,我只是個無名小卒,哪有資格知道這些事情?”
時浩東道:“你剛才不是說傻波很看得起麼?怎麼又成無名小卒了。”
阿勇一怔,隨即說道:“那是我信口雌黃而已,東哥千萬別當真。您看我臉上的傷,都是波哥打的,他如果真的信任我的話,我怎麼可能會捱打?”
時浩東看了看阿勇臉上的傷,但見臉頰浮腫,眼圈微黑,腦門上也有淤青,真被人用手打過,只不過是不是傻波乾的就不一定了,問道:“真的是傻波乾的?”
阿勇連忙道:“真,絕對是真的,東哥不信的話可以問問那邊那四個人,他們都是我的小弟,我被波哥打的時候,他們也在場。”
時浩東可不大信阿勇的話,盯著阿勇的眼睛,說道:“阿勇,你真的不知道傻波的事?”
阿勇被時浩東盯著,有些慌亂,眼神閃爍不定,口上說道:“東哥,我真的不知道,如果您真想知道波哥的舉動的話,我可以回去幫您打聽。您留個電話給我,一有訊息我就打電話通知你。”
阿勇眼神的閃爍雖然不易察覺,但並沒有瞞過時浩東的眼睛,而且阿勇這段話大有問題,自己叫他過來幫忙,他推三阻四的,現在卻主動表示願意幫自己打聽訊息,足以證明他只是為了脫身敷衍自己而已。笑著說道:“你剛才不是不願意幫我?怎麼又突然改變主意了?”
阿勇眼中神色更加閃爍,說道:“那是因為我剛才沒想通,我現在想通了,傻波算什麼東西?怎麼能和東哥相提並論。”摸了摸自己的臉頰,悶哼一兩聲,恨恨地道:“而且我跟了他這麼多年,就因為臨時出了意外,沒辦妥他交代的事情,他就當著兄弟們的面,我還有什麼面子?這仇我非報不可。哼!東哥,我這就回去幫你打探訊息,一定幫你幹掉傻波!”
時浩東笑道:“看來你恨傻波也是恨之入骨啊。”
阿勇咬牙切齒地道:“是啊,我現在恨不得扒他的皮喝他的血。”
時浩東道:“那好,我也恨他入骨,不如我們找個地方一邊喝酒一邊談怎麼對付他好不好?”
阿勇臉現驚慌之色,正要開口,時浩東就對鬼七道:“鬼七,關門!今天晚上我請阿勇喝酒!”
鬼七冷笑一聲,砰地一聲把車門關上,隨即繞到前排,坐上了駕駛位,打著火。
阿勇眼見要被時浩東帶走,可不知會落個什麼下場,連忙道:“東哥,我兄弟真的等著我救命,改天吧,改天我打電話給你。”
時浩東冷笑道:“要不要我讓人去幫你兄弟先付了醫藥費?”說完掏出手機,斜睨著阿勇道:“哪家醫院?”
阿勇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
時浩東揣回手機,說道:“鬼七,開車!”隨即說道:“少在我面前耍花腔,否則你消受不起。”
阿勇連聲道:“不敢,不敢!”
時浩東說道:“那就好,傻波最近到底有什麼陰謀,說!”
最後一個“說”字幾乎連著口水一起噴出來的,直把阿勇嚇得一跳。
阿勇隨即滿臉委屈地道:“東哥,我是真不知道啊,我要是知道,敢瞞您麼?就是給我天大的膽子我也不敢啊!”
時浩東道:“好,很好!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說完掏出手機撥打了時攀的電話號碼,說道:“時攀,你在哪?我這兒有個人皮子有點癢,需要打磨一下。”
阿勇聽著時浩東的話心驚膽顫,連聲哀求。
與此同時,電話那頭響起時攀的聲音:“哥,我們在兄弟酒吧。”
時浩東對著電話道:“好,我馬上就到。”不管阿勇的哀求,對鬼七道:“鬼七,前面右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