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晴道:“可是那個人是個賭術方面的人才,你就這麼甘心?”
時浩東道:“沒辦法,他們的人太多了只有暫時放棄了。”
許晴沒有說話,一張臉貼近時浩東的臉頰。
好一會兒,許晴開口說道:“你剛才好凶哦。”
時浩東笑道:“我一直都是這麼兇的,你要是怕了的話,現在離我遠點還來得及。”
許晴在時浩東臉頰上吻了一下,嬌笑道:“可是人家就是喜歡你這副兇樣,怎麼辦?”
說話間風吹起她的秀髮,刺向時浩東的眼睛,時浩東雙眼被刺得生痛,雙眼又不能視物,手底下不由一陣慌亂,哈雷左右搖擺起來。
許晴急忙扒開自己的頭髮,嬌笑道:“怎麼?你感動得想要和我殉情麼?”
時浩東道:“大小姐,你還好意思說,再這樣胡鬧下去,咱們可真要把命交代在這兒了。”
許晴道:“那是你的榮幸懂不?”頓了一頓,續道:“喂,我們什麼時候再來?”
“還來?”時浩東驚叫,旋即說道:“這次你還不怕?”
許晴叫道:“有什麼好怕的,反正有你在,他們也翻不了天,我倒覺得刺激得很。”
時浩東莞爾,這次簡直是九死一生,她居然還覺得刺激?
“喂!你倒是快說呀,我們什麼時候再來?”
“這個3f3f3f3f3f3f3f這個,我最近沒空呀,三口區有好多事情要等著我處理呢。”
“哼!你這分明是藉口,別忘了3f3f3f3f3f3f3f”
“大小姐,你真的不想要命了?”
“我不管。”
“那好吧,下次我帶人過來。”
“不行,不許帶人,帶人的話那還有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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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時飛得知時浩東昨天晚上在跑馬山吃了虧,自告奮勇帶著一幫人撲到跑馬鎮想找豹哥算賬,可把青蛇嚇得不輕,在得知時飛只是來找豹哥算賬後,心中略安,準備了好酒好菜招待時飛。
席間,時飛問道:“青蛇,那個豹哥到底是什麼來頭?竟然敢動我哥。”
青蛇道:“那是他自不量力,自尋死路,連野狼、李志都不是東哥的對手,他阿豹算什麼東西?這傢伙仗著自己手下有一幫兄弟,又和青山幫有些關聯,平常連我都不大放在眼裡。”
時飛聽到“青山幫”三字更是火大,一拍桌子,怒道:“他麼的!什麼玩意兒,青山幫了不起?你快說他住在哪,我這就去剁了他***。”
青蛇道:“他一般都是在雲和區活動,都不歸家的,除非手癢想賭博才會到這兒來。”
時飛愕然道:“雲和區沒賭場麼?”
青蛇笑著解釋道:“雲和區當然有賭場,不過都被動了手腳,想贏錢基本上不可能,他和青山幫的人走得近,知根知底,所以才會到我的賭場來賭。”
時飛道:“那就是沒辦法找到他了?”
青蛇道:“是啊。”
時飛想起時浩東提到昨夜和時浩東一起的還有一個眼鏡青年,說道:“對了,那個四眼仔呢?”
青蛇道:“東哥們走後,那個四眼仔就被阿豹的手下亂刀砍死了,不過說也奇怪,今天來給他收屍的是他的叔叔,年紀在五十歲左右,但雙目有神,似乎是江湖中人。”
時飛一甩手,不以為然道:“那有什麼好奇怪的?在華興市,混的人少說也有幾萬,他叔叔曾經混過也正常得很。”
青蛇道:“可是他叔叔見到侄子死了,平靜得很,只是嘆了一句‘早就叫你功夫不到家別出來混,偏不聽我的話,現在出事了吧!’就抱著四眼仔的屍體走了。”
時飛更是不以為然,道:“他侄子死了還這麼冷淡,可見這人也不是好鳥,不說了,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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