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浩東登時恍悟,這個所謂的船哥肯定是想敲詐勒索,就他那副窮酸樣子,有沒有三萬塊錢都成問題,更別說和人在網上賭三萬塊錢了。
“難怪剛才開網費的時候那麼闊氣,原來是打算敲一筆狠的,不過似乎來錯了地方!”
時浩東冷笑一聲,望著爛人船笑道:“要是不賠錢又怎麼樣?”
竹竿男一巴掌向時浩東摑來,口中道:“不賠錢,老子就打得你3f3f3f3f3f3f”
就在這時,時浩東目中閃現一絲狠厲之色,左手閃電般伸出,抓住竹竿男的手,右手直出,寒光一閃,一把牛角刀抵在竹竿男的脖子上,將竹竿男的話逼了回去。
牛角刀,是時浩東家鄉的一種匕首,細而尖,鋒利無比,合起來像是一般削水果的小刀,便於攜帶,是時浩東家鄉排名第一的殺器。
在時浩東的家鄉有一個共識,那就是寧願被砍刀砍,也不願被牛角刀殺。
如果被砍刀砍,衣服穿得厚的話,也就是一點皮外傷,就算是鋒利的砍刀,也頂多被砍斷幾根骨頭,但是,要是被牛角刀捅的話,以牛角刀的尖銳,沾著就進,很有可能連小命都沒有了。
“船哥是吧,你剛才說不賠錢就怎麼樣,我沒聽清楚,麻煩你再說一遍。”時浩東左手掏著耳朵說道,悠閒而又自在。
似這樣的小混混,仗著有黑社會背景橫行霸道,欺凌弱小,他以前在家鄉的時候也不知遇到過多少,也親手懲治了不少,早已司空見慣。
看來有人的地方就有黑社會,這句話說得還真是一點都不錯。
竹竿男事先全沒預料到時浩東會有這一手,突逢奇變,只嚇得心膽俱裂,哆哆嗦嗦地哀求道:“大3f3f3f3f3f3f大哥!小弟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您,您就饒過小的一次吧。”
先前的囂張氣焰早已不知飛到哪兒去了。
竹竿男的小弟圍著時浩東,但投鼠忌器,不敢上前。
時浩東對爛人船這樣的反應早有預料,就他們這些小混混,哪個不怕死?哪個是真的不要命的?這些人欺負欺負尋常老百姓還行,一遇到狠角色,馬上就會軟了。
這幫雜碎不嚇他們一嚇,他們還真以為能無法無天,為所欲為了。
目光一冷,握住牛角刀的手略一用力,牛角刀就鑽入竹竿男脖子的面板,鮮血立時滲了出來,厲喝道:“你他麼的算什麼玩意?走!咱們出去把賬算一算!”
竹竿男見時浩東表情不似作偽,哭腔著道:“大哥,算了吧,我知道錯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時浩東爆喝道:“走!少給老子唧唧歪歪的,叫你手下讓開!”
竹竿男還想求饒,忽覺脖子處一痛,似乎那把小刀又進了一些,不敢再辯,立馬對手下小弟喝道:“讓開,還不給老子讓開?你們想老子死?”
事到如今,他絲毫不懷疑時浩東真的會殺了他,哆哆嗦嗦地在時浩東威逼下到了網咖門口。
網咖內的其他客人見到這一幕,均是目瞪口呆,在這之前,時浩東給人一種文文靜靜的印象,沒想到這才一轉眼,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居然敢拿刀威脅爛人船。
爛人船就是時浩東用刀逼著的那個竹竿男,在這一帶也算小有名氣,一般人還真惹不起。
時浩東左手掏出鑰匙,丟給爛人船的一個小弟,喝道:“開門!”
那個小弟畏畏縮縮地開啟了縮在玻璃門上的大鎖,看著時浩東欲言又止。
時浩東喝道:“把鑰匙放在櫃檯上!”
那個小弟非常聽話地將鑰匙放在了櫃檯上。
時浩東看著那個小弟將鑰匙放在櫃檯上,逼著爛人船往樓下走去,很快就到了街上。
這時已經是半夜,街道上並沒有什麼人,街上的路燈又時明時暗的,更給人一種森冷的感覺。
在這個時候,這種氣氛下,被時浩東用刀逼著的爛人船,心中更是驚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