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玄時的氣場都低的過分,大個頭兒騎在馬上,不吭不聲,悶著頭,眉頭皺的高高的,似乎別人欠了他兩百五十萬兩金子催債不還。
反觀他身邊的駱絕塵,眉飛色舞,心情簡直美麗到爆。
“哦呵呵,今天的天氣好好哦,空氣裡都飄著美好的味道……”
“啊啊啊,我很快樂,你很快樂,我們大家都很快樂……”
“哦哦哦,美麗的大田野啊,我的手輕輕撫過你的臉,溫暖的感覺美好到爆,我似乎聽到你喘息的聲音……哦哦哦……”
沒有人看到,玄時聽到這句話,眉頭皺的更高了,冷不丁的瞥向駱絕塵,眼中升起一股寒意。
“嗷嗷……”駱絕塵還在發癲。
玄時的眼神更冷了,心裡大罵不休:“嗷嗷個屁!討厭死了,一路上,就他嘰嘰喳喳,心煩的不得了!”
起初的時候,還有人拿餘光掃他,但駱絕塵始終保持著無動於衷的精神,一直自娛自樂,時間長了,周圍人都懶得理會他了,只當他吃錯了藥,或者,腦袋被門擠了……
火妖嬈抽抽嘴角:“你的發情期到了?”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他沒有一天不在發情期。”玄月一個眼刀衝著駱絕塵甩過去。
他的心裡正在歪歪和水清寒親密呢,這丫在一旁一直煞風景的嗷嗷嗷,真他蛇孃的心煩啊!
果然,非人類就是麻煩!
當然,他的清寒是一個例外!
琉空冥和月千凰正在親暱的“交流感情”,情到深處,也著實覺得車外的某人太過煞風景了,他蹙蹙眉頭,打算制止一下。
“你給我進來!”他秘銀傳話給駱絕塵。
這個變態,只要再身邊,就沒讓他省心過一天。
“嘎……”駱絕塵的鬼吼鬼叫戛然而止,有人理會他了,他歡快的撲騰著小胳膊進了馬車。
一進門,他就接收到兩道凌厲寒冷的視線。
“你是中邪了還是發情了?”琉空冥的語氣很不好。
衝馬車的兩個主人拋去一個媚眼,他笑的很煽情,很盪漾:“你們不會懂得。”
琉空冥當機立斷:“兩個選擇,一,你坐地上,老實回答我。二,我封了你的嘴把你丟出去。”
他可不想抬著眸和別人說話!
“討厭!真暴力!”駱絕塵撇撇嘴,似乎想要訴說,他當真坐了下來,卻沒基於說些什麼,而是當先向月千凰訴苦:“小凰凰,你家男人脾氣真不好,就不知道他有沒有打女人的習慣,你可得留心啊!脾氣暴躁也是一種病!”
月千凰不以為然,無視他的挑撥,淡定無比的反擊:“打女人的習慣我倒是沒見過,不過,他經常打男人,斷胳膊斷腿是常有的事。”
“……”小凰凰真不可愛!她男人更不可愛!
駱絕塵現在在興頭上,懶得和他們繼續爭辯,他樂呵呵的道明自己今天心情不錯的原因:“我昨天和小時時打了一個賭,賭注是他,可他輸了。”
從小時時輸掉賭注的那一天,他就休想再逃開了。
“你從中動了什麼手腳吧。”琉空冥相當瞭解玄時。腿是常有的事。”
“……”小凰凰真不可愛!她男人更不可愛!
駱絕塵現在在興頭上,懶得和他們繼續爭辯,他樂呵呵的道明自己今天心情不錯的原因:“我昨天和小時時打了一個賭,賭注是他,可他輸了。”
從小時時輸掉賭注的那一天,他就休想再逃開了。
“你從中動了什麼手腳吧。”琉空冥相當瞭解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