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一個很被動的人,若非月千凰當初拼盡全力救他一命,他也不會對她以性命作為託付,以一生作為許諾。
但面對玄時,他一直扮演主動的角色,猜疑和擔憂梗在心裡,他沒辦法一下子從內心剔除。
月千凰是掐著時間點回去的,讓她好笑的是,琉空冥當真點了一炷香,還厚臉皮的坐在一邊,用手扇著香,讓它被迫燃燒的更快一些。
她踏進門的那一刻,那柱香正好燒完。
“很準時。”琉空冥厚臉皮的點點頭,算是對月千凰準時回來的滿意肯定。
他拉過她的手,剛要說話,便看到玄時著急忙慌的衝了進來。
“爺,我有很重要的事找你。”
他說罷,還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月千凰,眸子裡的神色很怪異。
“說吧。”琉空冥從不避諱月千凰任何事。
“這……”玄時瞥了一眼月千凰,左思右想,還是說道:“請爺移步。”
喲呵,今兒說話做事都是經過捆綁的麼,一個個神秘兮兮的。
“去吧。”月千凰說罷,看了一眼玄時,便推推琉空冥,讓他離開。
琉空冥和玄時走後,月千凰揉揉眉心,便起身,走了出去。
傍晚將至,陽光不似晌午一般熱烈,敞亮了大半天的日光也難得的偷懶,慵慵懶懶的釋放著幾縷光線,炙熱不足,清爽有餘。
有很長很長的一段時間了,月千凰都沒有一個人靜靜的散散步。
“冥王妃。”她一路走來,遇到她的宮女全都恭恭敬敬的行禮。
她沒有理會她們,一個人慢慢走著,難得的享受此刻的寧靜世界。
“冥王妃。”
“……”
“冥王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