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稟皇上,睿王的傷勢穩定下來了,現下,王爺也醒過來了。”
琉玄聽了,便起身,和假傾世一起走向琉空睿的房間。
琉空冥拉著月千凰的手,緩步跟上。
琉空睿醒來了,因為受了傷,他的臉色有些蒼白。他虛弱的靠在床欄上,神態盡顯憔悴。氣若游絲的模樣,乍一看,好似大限將至。
看到琉玄,他虛弱的想要撐起身子給琉玄請安:“兒臣……參見……父……”
“免了。”琉玄走上前,制止了他的請安。
他剛剛在榻前頓住,馬上便有人為他搬了一張太師椅。
“感覺怎麼樣了?”他看了看琉空睿剛包紮好的傷口,問道。
琉空睿的聲音很虛弱,氣若游絲的:“多謝父皇關心,兒臣沒事……父皇不要為兒臣擔心。”
“怎麼能不擔心?”
琉玄說著,臉色便冷了下來:“朕好好的皇兒,出去一趟,就受了這麼重的傷回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會有刺客行刺你?”
“兒臣也不知。”
琉空睿搖搖頭,對此表示一無所知:“兒臣邀了四弟和弟妹前去千鳥湖遊湖。豈料,中途竟會遭到刺客伏擊……”
琉玄一下子抓住了問題的關鍵所在:“你們今日去千年湖遊湖,此事,還有誰知道?”
“兒臣不知。為了確保四弟和弟妹的安全,兒臣一早便派人前去清場了。”
他猶豫了一下,似乎是在思考:“難道,是有人預先設好了埋伏,要取兒臣和四弟、弟妹的性命?可是,到底是誰這麼神通廣大,竟能在兒臣府軍的守衛下,神不知鬼不覺的提前設下埋伏。”
琉玄想了想,將聖琉國那些可能犯事兒的人在腦海中過了一遍,心裡,便大概有了一個想法。
他說道:“這件事,朕已經讓人去調查了,你就在王府安心養病吧,近些日子,不必早朝了。”
“謝父皇滾新,謝父皇替兒臣做主。”琉空睿滿臉的感激。
“好了,什麼也別多想了,朕還有國事要處理,先回宮了,你且安心養病。”說完,他便起身,如款款而來一般,款款而去。
“恭送皇上。”
等一屋子的人全都出去送琉玄的時候,月千凰卻意味深長的看向琉空睿,問道:“聖琉國上下,能躲過三皇兄的府軍設下埋伏的勢力屈指可數。而那人,又這麼想要置三皇兄於死地,對那幕後黑手,皇兄心中可有猜想?”
“此事事關他人名聲,本王不便多做猜測,相信父皇一定會秉公處理,還本王一個公道。”琉空睿輕而易舉的擋下了月千凰的試探。
月千凰笑了笑,說道:“聽聞日前大皇兄稱病早朝,如今三皇兄也受了傷,朝堂內外因皇后之事動盪不休,人心惶惶。皇兄在這個時候選擇在府中休養生息,倒是和大皇兄不謀而合呢。”
“我哪裡能和大皇兄相提並論。”琉空睿扯扯唇,面對月千凰,依舊擺出一副風流倜儻的模樣,只是,依舊擋不住臉上的蒼白。
他嘆了一口氣,說道:“當時,那把刀衝著也月月你而去,選擇替你擋刀,那是我的本能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