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碰過她,算什麼我的女人。”
黎冉更不明白了,“你既然不碰她,幹什麼還要從潘寧那裡搶走她?”
“好玩。”
這兩個字讓黎冉火氣蹭蹭直冒,她現在真是悔得腸子都青了,要當初要不是答應去吃烤串、邀請袁潔來別墅練舞興許也不會發生這些事。說到底,她也算間接當了薛易度的幫兇。
她不想和這個變態多費口舌,只道:“袁潔在哪裡!”
“急什麼,一會就能見到了。”
他坐直身子探入光區,今日他穿了件黑襯衫,鬆了三顆紐扣露出線條硬朗的胸膛,以及性感的喉結,那雙眼應著這份裝扮愈發深邃蠱惑。他抽了口指間的煙,吐出的白霧裡整張臉似幻似真,妖孽得有些過分。
他看了眼腕錶,說:“都快一點了,開始吧。”
其他紈絝子弟聞言異常興奮,紛紛挽著女伴朝玻璃窗邊聚攏。黎冉被薛易度摟著強制性拽到視窗,發現窗外一束聚光燈驟然打在舞臺中央,舞臺中央是匹難得一見的寶馬。
主持人介紹品種、健康狀態以及曾經出征各項競標賽的獲獎情況,接著便開始拍賣。
黎冉本來覺得挺正常,直到拍賣物越來越離譜,從最初的正經商品到各種匪夷所思的東西,那些在平常會觸及底線的東西紛紛拿來售賣,她越看越覺得黑暗不想繼續,卻突然聽到主持人介紹下一件拍品。
是個女人。
女人渾身不遮一物,更以極為羞恥得姿態展現在旋轉臺上,上下隱si部wei得以被每個包間的競拍者觀賞。等女人轉到這邊來,黎冉發現竟然是袁潔,她眼色迷離滿臉醉紅。
“你想幹什麼!”
黎冉一把拽住薛易度,“把人放了,不然我報警!”
大約是聽到報警兩個字,大家皆笑起來,還有人說她天真。薛易度說:“她偷了我一件東西,市值千萬不止沒能力償還,我給她選擇。要麼拿命還,要麼拿錢還。”
他拿出一份東西,白紙黑字條款寫得明明白白,還有袁潔的親筆簽名和指紋。黎冉一把搶走合約,想都沒想撕成碎片,反倒引來薛易度笑聲,手猛使勁把她拽往懷裡,“寶貝兒,你挺陰險還想到撕合約這辦法,不過這是復件,要是沒撕夠我們回家慢慢撕。”
袁潔大約是吃過藥,突然在舞臺上不停扭動,還不顧羞恥當眾玩起自high,雪白的面板瞬間染起緋紅,婉轉低嚶越喊越響,直叫的人骨頭髮酥。那些競拍價不斷攀升,從十到百萬還有飈升趨勢。
黎冉不敢看下去,有些無力得拽緊薛易度的衣袖,近乎哀求:“拜託你,不要這麼殘忍,她好歹和我相識一場,不要這麼羞辱她。”
“不行。”
薛易度輕揉她的發頂,眸眼溫柔語氣卻是森然冰冷:“她碰到我的底線,沒要她的命已經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別再要求更多否則我不保證她能活到天亮。”
她不清楚到底是什麼底線,只覺得渾身像被澆了桶水一樣徹骨冰冷。
無論她怎麼勸、怎麼求,結果都一樣。
最終是個中年胖子拍得袁潔,袁潔已經xie過一回此刻像具爛泥被人抬下臺。黎冉試過去找那個胖子,可會所里布置迷亂,怎麼找怎麼問都沒得到想要的結果。只聽到幾個服務生模樣的姑娘在牆角八卦,談起今日拍賣物件的事,還說被胖子拍到的那個姑娘有得磨了,那胖子是個出了名得浪蕩變態,在床笫間把戲多得能讓人尋死覓活。
還說上一個進他房間的,出來時只剩下一口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