載濤點點頭:「就是這個意思,他現在就是驚弓之鳥,自己嚇唬自己要更多一些,稍稍有些風吹草動,就惶惶不可終日。」
想到這裡,小張滿臉都是欽佩:「院長實在是太厲害了,隔著這麼遠的距離,都能猜到哈伯的想法,我看他是被我們吃定了。」
趁著溫熱,載濤一口氣將剩下的咖啡全部喝完,擦嘴道:「在結果確定之前,我們還是戒驕戒躁比較好,何況我們還只是把口袋紮好了,如何進行最後的圍捕還沒真正實施。」
小張凝重道:「我們下一步該怎麼做?」
載濤指指對方的咖啡:「不要浪費糧食,這些都是我們來之不易的活動經費。」
小張撓撓頭,趕緊一飲而盡,抹抹嘴趕緊說道:「王爺,我喝完了。」
載濤莞爾一笑:「其實很簡單,就在院長給我們的第二首詩內——靜故了群動,空故納萬境。」
另外一邊,失去妹妹的幫助,在當前人人得而誅之的糟糕局勢,哈伯以為自己過不了多久就該命喪街頭,然後有人就可以扛著他的屍體去認領賞金。
可事與願違,後續的幾天再也沒有傳來關於自己的訊息,不死心的他乾脆上街打聽,可收穫到的只不過是一些在哈伯看來,根本不痛不癢的事情。
【鑑於大環境如此,
什麼緝捕、扣押、審判之類的,哪有生死不論來得恐怖?
繼續往深處打聽,基本上也就是這些內容,從來沒有說要把自己置之死地一回事。
實際上,這些才是當局對他評議的事實,也沒想著判處死刑。
前面的那些報紙都是載濤按照程諾的指示,做出來的「***」報紙,專門只讓哈伯一人看,來營造懸賞令的假象。
按道理來說,載濤在瞭解到事實上的真相後,應該及時醒悟。
多疑的他,偏偏認為這是暴風雨之前的寧靜,一切的一切都只不過是在麻痺他,等到他放鬆完畢,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其緝捕。
「對,一定是這樣,休想騙我!」
越想越覺得自己接近了「真相」,哈伯連公寓樓的行李都沒收拾,在街上草草買了份麵包後,就趕緊往城外的方向跑。
跑著跑著,忽然發現前面有大兵出沒。
「不行,圍追我的人已經趕過來了,我不能跟他們硬拼,趕緊得調轉方向!」
可退路似乎
也並不好走,剛剛的麵包房裡,那個廚師正在與警察交流。
「一臉眉飛色舞,肯定為了錢把我給出賣了,呸,地獄會是你的最終歸宿!」
警察也是人,需要吃喝拉撒,路過麵包房自然會想著採購一些回家吃,正當他與廚師交流時,看到路邊鬼鬼祟祟的一人,不僅不敢與其對視,竟然還豎起領子不讓人看清面目,實在是惹人生疑。
警惕心之下,警察也就想上前盤問。
可就是這個動作,更是加劇了哈伯的猜想,拼了命往遠處跑。
好巧不巧,竟然在拐角處遇到了兩個結伴而行,浪人打扮的小鬼子。
剎那間,哈伯的心中升起前所未有的挫敗感。
「罷了罷了,人家早就布好大網給我準備好了,我還掙扎個什麼,還是束手就擒吧,不過……」看著越來越近的浪人,哈伯心中湧出前所未有的勇氣,抄起路邊的石頭就要砸過去:「不過我臨死前,也要出一口惡氣!」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時,從後面駛過一輛汽車,路過身旁時,沒給其反應的時間,連人帶石頭一把抓進了車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