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蕭眯了眯眼。
顧盼低低地笑出聲來:“還有誰?趕緊說出來,說不定霍叔叔一時心軟就會放了!”
另外一個人是誰,她當然知道。
只不過,她不想現在把那個人拉出來,不然就不好玩了。
要讓一個人死,除了直接逼死她,還有一種殺人不見血的方式就是讓她整天活在惶恐中。
一日復一日的被折磨。
她真是想不通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殘忍了。
危妙瞪著顧盼,簡直想把她給咬死!
誰讓她說話了,多事!
“滾!”霍景蕭冷冷地吐出這麼一個字,抬腿踹開危妙。
危妙毫無防備,被踹翻在地。
顏志看到危妙,都在替她痛。
顧盼的眉梢彎了彎,看著地上躺著的危妙,輕笑出聲。
剛才看霍景蕭臉上的表情,還真是對危妙沒有一點的仁慈呵。
危妙於霍景蕭來說,也不過如此罷了。
然而,危妙還在異想天開的想和霍景蕭在一起。
當真是……
太天真了呢。
她實在是想笑。
聽到顧盼的笑聲,危妙的一雙手用力地摳住地面,整個身體緊緊地蜷縮起來,彷彿這樣身體才不會感覺到那麼痛。
她此刻真是恨不得殺了顧盼這個女人!
“現在可以走了?”霍景蕭用手抬起顧盼的下顎,眸裡是女人笑靨如花的臉,莫名的,心口處湧上一團暖意。
“嗯,走吧!”戲看夠了,顧盼自然也沒興趣再呆下去了,應了一聲。
霍景蕭打橫抱起她:“以後像這樣的事交給我來處理就好,別髒了的手!”
一句話一字不落的傳入危妙的耳朵裡,那一瞬間,危妙感覺自己的世界塌了。
在霍景蕭眼裡,她不過是個髒的人罷了。
那她這麼多年來的堅持還真是可笑而又諷刺。
等到霍景蕭抱著顧盼出了門,顏志才緩緩地說了句:“明知道她不能動,偏要去動,想證明什麼?”不過是個愚蠢的人罷了。
可惜了這麼多年來太子爺花錢栽培。
“既然是霍叔叔的人,那肯定知道這件事究竟是怎麼回事,憑什麼讓我一個人受罰!”危妙顧不上痛,抬頭瞪著顏志。
“想知道?”顏志挑眉。